咻──
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很可怕,展示台上男子深吸口气绷紧身体。
啪──
「啊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三呜呜呜对对不起我不该不该因为您没碰我就就擅自自慰呜呜呜」
右腰侧扎扎实实的挨了一记重打,男子惨叫後紧接着爆哭。皮鞋在地板上发出缓慢规律声响,他知道主人走到了左边,经历过三下的重打让他害怕,但也只能用意志力死死撑住身体姿势。
想逃,他很想离开这可怕的展示台。可在初次跪下时主人说的很清楚,处罚中要是管不住自己,那麽再也没有以後。
那句冰冷又残忍的话不停回荡在男子耳畔,好不容易才让教授答应收了他,就算喊了主人後总被严厉对待、就算他发现维持这样的关系算不上多甜,可他就是不想结束。
啪——
教授对准了肌肉线条美丽的右腰挥下,奴隶爆哭。
从两侧腰际往全身漫延的痛,传递到远端、到大脑时却变成阵阵酥麻,变成令他又爱又恨的一种感觉。
变成会挑起他性慾的疼痛。
但在三个月前,他压根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如此。
「四呜四谢谢呜呜呜谢谢主人」疼痛稍稍缓和下来,男子立刻报数道谢。原想接着忏悔,但光喊出数字他已像用尽了力气,只能改用道谢做为结束。
展示台上奴隶死撑着维持姿势,挨打最痛的那个瞬间已经撑过,现在身上剩下会令他焦躁的余痛以及
慾望。
「这三个月下来,你进步很多。」教授往後退了两步,「腿放下。」
突然的称赞及许可让男子惊吓不已,他也有点恐慌。
是不是这次真的过份了,教授他
可我
怕被抛弃的不安及悲伤在男子心中扩散,将酸麻到几乎将近失去知觉的腿放下,他甚至有点希望主人收回命令。
确认奴隶维持好趴跪姿势,教授立刻将藤条抵上腰椎「腰部压低,剩余六下,臀部。」指尖力道透过刑具传递,直到腰部弧度达到理想,他才松手。
「你成为我的助教几年了?」收回细藤条,教授询问的声音中带着轻叹。
察觉是要打屁股才被许可放下腿,奴隶紧张高悬的心立刻放下不少,「已已经三年」伴随疼痛逐渐消散,他的哭声趋缓,但回话仍止不住颤抖。
藤条横上充满弹性的翘臀,对准了臀峰处。
「你该知道这次的展览有多重要,为什麽要刻意损毁作品?」语落,教授不给时间回话,直接高扬起手重重挥下。
啪──
男子惨叫爆哭。
为了维持住姿势他已经用尽了全力,身上炸开的剧痛又超出能承受范围,这让他开口全是哭喊,再也报不了数。
手执藤条,教授冷眼看着奴隶,烦躁感油然而生。本来准备要给予重罚,预告赐予的十下只是个虚数,直到觉得奴隶受够教训前,臀部都会用上偏重的力道让他报不了数,让他体会鞭打没有尽头般的可怕。
但这也才第一下,教授明显感受到不忍。
或许是针对这傻孩子的不忍,也可能是为了他玷污画作理由的觉得可爱。总之,他的情感凌驾於理智上叫嚣着,要他停下这种严厉的处罚方式。
对,他是知道的,助教会弄脏画的原因。
「这下不算,想早点结束处罚及今天的裸模工作,请你认真遵守处罚规矩。」
他的助教是个二十八岁男性,将近三十的年纪说不上年轻。刚任职时,这孩子的话很少,总是认真执行他的吩咐,是个可靠的助理。画技不错,身材也棒,重点是还听话,整体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优秀下属。
只不过从任职开始,他的年纪已经在教授的守备范围之外,所以才安放在身边一直没出手。
但渐渐,教授很好奇。
助教在学生面前明明会露出大男孩般的灿烂笑容,可在他面前总是紧张的像只小兔子。
这麽形容是有点好笑,一个块头偏大,身体肌肉线条完美的男性,怎麽看都不适合被称作小兔子。但他每次来到办公室报告、讨论事情时,微小谨慎、战战兢兢模样,总是让教授联想到小时候曾养过的大灰兔。
原本教授不在意这孩子的态度,直到有次路过画室,看见助教满脸开心跟学生聊天的表情,只一眼,教授立刻知道这才是他的真实模样。
那麽,为什麽在我面前需要伪装?
教授带着满心疑问,开始偷偷关注留意着他的助教。
越在意,这孩子越侵入到他心里,甚至像生了根般。
三十秒过去,助教维持着撅高臀部姿势艰难的点头,「是是的,主人」哭声已经消失,只剩下浓重鼻音及微哑嗓音。
这也是教授对这孩子爱不释手的原因,耐疼度高又乖巧,就算突然重打也不会撒娇或任性娇气的喊停。
──只要能让您满意,就算要我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