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吗?」
画室中,一名男性摆着艰难姿势在展示台上,今天作为裸模,在被许可休息前他都不能移动身体。台上铺着深蓝色布料,男子不停滴落的汗液在上面如花朵般绽放。从绘师开始作画到现在,他维持着双手及单膝撑着身体姿势已经两个小时,往後伸直抬起的右腿已经明显颤抖。
他的身形很美,头、肩、背到腰、臀及抬高的右腿成漂亮直线,长时间维持这样的姿势很辛苦。浑身酸麻,他已经分辨不出最难受的握成拳撑住身体的指关节,还是抬高到严重酸疼的右腿。而除此之外,共同维持身体稳定的左膝也像有尖针不停紮刺着般难受,甚至连颈项要一直维持着抬头动作,也早就难受到不行了。
所以当听见询问,他简直都快哭着点头了。
「想清楚为什麽你会被要求摆这姿势再回答。」
在裸模即将点头前,坐在画布前的中年男性用轻柔语调示警。虽然声音听起来不具威胁性,可光裸男子吓的噤声、不敢有任何动作。
沉默紧接着垄罩日照充足的画室,裸模身後的大片窗户是繁华都市大楼,与室内的宁静美好成为强烈对比。软碳在图纸上大范围移动的刷刷声很好听,那声音与墙上时钟的滴答声、模特的紊乱喘息交织融合,让作画的男子心情舒畅。
最令他喜欢的时是身体摆出这姿势时,腰部自然的凹陷带起的翘臀线条很美丽,他忍不住在线条琢磨上多下了些功夫。
作画的人是美术大学的教授,年纪约四十多岁,但保养得宜的他让人靠外表猜不出年纪。他的声音略低,常用性感嗓音称赞着学生,好听声音配上总带着微笑的脸,被这样的教室夸赞下,学生们无一不为之倾倒。而这样一个平时温和、平易近人的教授,却没几个学生知道他对豢养的裸模会严厉到什麽地步。
「你还没回答。」教授在图纸上重重画下几笔後停手,专注凝视着台上的学生。
「教」
「再用错称谓,我看今天就不用结束了。」制止了小奴隶即将叫错的称呼,教授拿起一旁的细藤条站起身。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回响在画室中,男子有些紧张。刚才差点又犯错的他不敢擅自转头,只能放任恐惧在心底渲染。
「说话。」语落,教授高举起藤条,往拥有美丽肌肉线条的背部挥下。
刑具带起的画破空气音爆,以及紧接在後软藤吻上肌肤的声音,都让教授感到身心舒畅。虽然这孩子发出的叫声还无法符合他的审美,不过勉强还是可以接受。
「啊啊啊主主人」男子感受到了极大委屈,喊着饲主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由主人决定休息时间」
「说说自己为什麽受罚。」走到男子努力抬起的头前,教授用右手扣住他的下颚强迫抬起。
高扬起的头让喉部产生强烈压迫感,男子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双眼朦胧看不清东西,他只能看着大概是饲主眼睛的位置开口,「我擅自用您您画的素描自慰还还不小心让画染上一些精液」边陈诉着罪状,男子的眼泪不停落下,「我玷污了您要参展的画,对对不起,请赐与严厉处罚」
男子眼泪中融合了自责、难受,也融合了许多的委屈,这些情绪一下子就被教授看穿,原本消了许多的怒意又再次涌升,「觉得委屈吗?做错事不该受罚吗?」松开了扣住下颚的手指,他走到男孩右侧,「维持好姿势,十下,自己报数。」
强迫抬头的手突然松开,失去支撑的男子差点倒下。幸好最後他有稳住身体,没让自己获得更多处罚。
可男子也才刚稳住身体,将头摆回指定姿势,饲主手上的藤条立刻开始落下。
啪──
「啊啊一对不起,我不该玷污您的画」男子背部炸开如同皮肤要被扯裂开的疼痛,是令他眼泪直流的剧痛。
藤条末端在报数声中轻轻游走於背脊上,从肩胛下方游走到腰部上段。似是找好了落点位置,教授突然高扬起刑具。
啪──
「啊啊啊──」藤条又一次重重落下,男子发出凄厉声音,「二二对对不起,我不该不该犯了错还觉得委屈」刑具落在靠近腰部的位置,狠狠抽在绷紧肌肤上,那种痛简直像身体被利刃刻画着般。
报数道歉中,藤条继续游走在腰椎上,男子怕的不停颤抖。腰部是他的敏感带,平常光是被轻轻碰触感觉都强烈到很可怕,要是被抽上那里,大概在红痕褪尽前,他会连日常活动都有困难。
衣服不停摩擦在异常敏感部位的红痕上,大概身体连轻微动作都会让他崩溃。
爽到几近崩溃的那种。
感受着由身体引起从刑具传递到手指的震动,教授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知道到这孩子在怕什麽。这人平时对外的温和笑容其实换上邪笑也很好看,但他所豢养的孩子们也都只有第一次看到时会被勾走心魂,只要真实体验过一次,大家都很怕那样的微笑出现。
幸好受罚男子现在哭到眼前糊成一片,也幸好他现在努力遵守着受罚规矩没有任意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