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室内一片亮堂。明亮的光线透过琉璃窗,照射在被缚了双手、吊在半空中的仙将身上,为晶莹的肌肤铺上一层润泽的暖色。魔尊一只大手握住雪白的腰肢,用劲极大的往更深处鞭挞顶弄,伤疤似功勋布满古铜色的躯体,汗水一滴滴滚落在地毯上。
双足只差一点儿便能沾地,但因绑着手腕的绳子无法落下,只能无可奈何的悬在那,被滚烫坚硬的肉刃一次次贯穿,所有重力集中于那一处。雪挽歌低喘着承受,被一波波快感的冲击逼得头皮发麻,渐渐连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带着颤音的低泣难以抑制:“额~嗯啊~轻点~啊!”
一直深入浅出的龟头,难得退出到穴口,用劲极大向内顶弄,势如破竹cao开绵软顺服的内壁,重重钉死在敏感点上,过于激烈的欢愉让雪挽歌剧烈挣扎起来:“呜~松开!啊啊啊!”
“松什么?”月魑按住雪挽歌的腹腔,怒张的肉冠抵着那一点,缓慢磨蹭着,迫得雪挽歌的呻吟越发不稳。他却用嘴巴叼起一只红通通的耳垂,细嚼慢咽般轻轻啃噬,言语充满笑意:“明明是你自己又咬又夹,不愿放开本尊的。”
说着,月魑伸出手,把股沟从前到后都摸了个遍,触感尽是湿滑。前方的猩红穴眼早已饥渴的敞开两瓣肥软的花瓣,穴口翕张着流出淫水,还淅淅沥沥打湿了正被撑开的菊穴:“不需要用药,你就自己湿了,嗯?”
“闭嘴!”不想承认这十个月自己忍得也艰难,早就后悔以棋局为赌,雪挽歌恼羞成怒回眸,狠狠瞪了恶趣味的哥哥一眼:“要做就做,少废话!”
月魑险些笑出来,雪挽歌自以为凶悍的瞪眼,在眸中充盈水光的情况下,更像是傲娇的猫咪受了委屈,强装厉害的举起稚嫩的爪子。殊不知,挠下来完全不痛不痒。
他含笑覆上那双唇,一只手臂横穿膝弯,将人抱了起来,一边重重挺腰弄胯,一边两根手指并拢,插入到水润滑腻的雌穴里翻搅捣弄。指节很轻易便没入其中,那一瞬间的感觉,像是捣开鲜嫩多汁的果肉,汁水浸湿手指。
“嗯啊~”适应了侵犯的后穴,本能捕捉到主人隐秘的心思,肠壁口是心非的不停收缩绞拧,似在迎合心上人的入侵,而雪挽歌香汗淋漓的低吟着,一双修长的大腿不知何时紧紧夹住身后之人的腰,状若挣扎的摇着头,口中是欲迎还拒的饮泣:“不要~啊啊~太快了~嗯啊别抠!”
花穴里,修剪圆润的指甲刮擦敏感的软肉,刻意抠弄抓挠里头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刺激整条花道都战栗着蠕动,又被一点点捅开。当指尖一颗颗拨开勃发的肉粒,触及到底部,用指甲刮在宫口上时,雪挽歌尖叫了起来,玉茎硬挺到了极致,连后穴都夹得死紧。
“啧!”被夹得爽极了,月魑握住雪挽歌的腰,舒服的射了出来。滚热的精液更是烫得内壁搐动不已,吸吮着柱身的每一寸表皮。魔尊被伺候的很满意,便眯起眼睛,牙齿稍稍用了点力,咬紧仙将嫣红的耳根。
将连根没入的手指拔出,月魑胯下利刃也跟着退了出来。他周身魔光一闪,笑容意味深长。而后,雪挽歌就感受到,一根粗壮冰凉、凹凸不平的枝干插入后穴内,肠壁被树疣刻意摩擦,深处未能开垦之地,也遭强势开拓。整根没入后,便是剧烈抽插,快感和痛苦都席卷而来。
尚处于高潮余韵,雪挽歌根本守不住这等欺凌,双腿无力的向前蹬踹,颤抖的尾音不禁带起几分不自知的求饶:“别~别用~分身~啊!”
“不用分身?”任由枯木藤从背后cao得更深,月魑的本体跨步来到雪挽歌前方,手掌包裹住热硬的玉茎,脸上满是玩味:“那本尊怕是满足不了仙将这具身体呢。”
言罢,不过是指尖一个轻轻的撩拨,便被射满了手心。月魑张开手掌,将满掌的白浊浓精都抹在了雪挽歌的脸上。清冷不复的容颜立即就显得靡艳淫荡,美眸含泪的样子压根不像讨饶,更像是欲求不满希望被更进一步品尝的诱惑。
这么一想,月魑心里的恶劣因子蠢蠢欲动,想把雪挽歌欺负到失神,看着他在自己胯下哭泣求饶。这么想,他也试图这么做,手掌用力卡住雪挽歌的下颚,沾着淫液的性器重新硬起来,被拍打在一片狼藉的脸颊上,语气微扬、笑容邪肆:“乖乖张嘴,给本尊舔干净。”
贲张的前端强硬蹭开红润欲滴的唇,兄长眼中的征服欲熊熊燃烧,看不见一点怜惜尊重,令雪挽歌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明知不能露出破绽,可在下颚被用力捏开,齿列再无法合拢时,他还是哭了出来。本就噙泪的双眸滑落泪珠,无声无息却惊心动魄。
月魑蹙起眉头,正如他之前所言,雪挽歌的泪水是真是假瞒不过他。而这一次,如珍珠坠落的眼泪,像是滴落在他心田,引起一圈圈涟漪,令月魑怎么都不是滋味。
他心烦意乱的松开手,指腹擦去白浊,转而解开束缚、收回枯木藤分身,将雪挽歌抱在怀里,沉着嗓子没好气的说道:“行了,别哭!本尊不欺负你了!”
看似不耐烦的举动,但眸中比先前多了几缕真切的无奈与退让,倒令雪挽歌更加稳不住心态。在泪流不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