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没事,他是九尾的初恋情人。”魔尊打心眼以为,此事能让重视属下的仙将松口气:“九尾曾经深负于他,这回捧着、敬着,生怕他过得不舒坦。还向本尊求了情,希望放他回去,仙将想怎么处理?”
雪挽歌的呼吸凝滞了一瞬间,过了片刻,他状似松快的缓和了语气:“也就是说,西林无事,魔尊只是想耍本将一顿?”
“对。”月魑语气微扬,分外无辜的旧事重谈:“事实上,你自己主动,确实比平时受的罪少点儿,不是吗?”
可是,回答月魑的,是“嘭”一声,拳头击打在脸上的声音。劈头盖脸的暴揍,让月魑没能反应过来,险些就被打蒙了。但也只是险些而已,他很快就攥住雪挽歌的手肘,把人按在了墙上。
“你耍我?!”瞧着雪挽歌喷火的黑眸,恨不得扑过来咬死自己的样子,月魑后发后觉意识到一点——用西林的安危,骗不被逼急绝不求饶的雪挽歌主动服侍,在占据有利地位的自己看来,反正都是被cao,雪挽歌主动还能少受点儿罪。
可是,于雪挽歌而言,他是真正低了头、弯了傲骨,却是一场骗局,也难怪事后会气成这样了。月魑心里莫名有了些心虚,干咳一声放了手,随即就被一拳头砸在了嘴角。
但见他不再躲闪,怒火上头的雪挽歌想起过去被宠着的岁月,一时竟是更愤懑了,下手更是一下重于一下。被揍成熊猫眼之后,月魑终于再次出手制住了雪挽歌:“打够了没?”
“呵!”气闷的雪挽歌假笑一声,完全没掩饰自己的小气记仇:“没打够,还请魔尊松手让本将继续如何?”
看来,是真的很生气,不好哄呀。月魑没察觉,自己用了个很微妙的“哄”字形容接下来的举动,只道一句:“是本尊做过了,不会有下一次了。”
雪挽歌眸色一闪,冷脸说道:“镜子不要再重装。”
“行。”即使没镜子,我也能欣赏到云销雨霁后,你倒在我身下不自知的纯然媚态,月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答应的毫不犹豫。
雪挽歌试图再进一步,为自己争取福利:“软榻太窄了,地毯不舒服,能不能安一张床?”
“可以。”月魑挑了挑眉,很大方的答应了下来。
这么痛快的举动,反而令雪挽歌警惕了起来:“魔尊有什么要求的话,还请直说。”
“没什么。”月魑语气轻松的笑道:“本尊只是在想,床弄大一点儿,最好再有栏杆床柱,想把你绑成什么姿势cao哭都行。”
雪挽歌脸色黑了:“不要床了行不行?”忘了这一点,比起床,在地毯上才不容易捆绑。
“话已出口,焉有收回之理?”月魑玩味一笑,垂眸吻上雪挽歌的唇角,抹去了那块浊白的污迹,像是诱惑一般低声喃语:“放心,本尊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主动张开腿邀请本尊,再夹紧本尊的腰,哭着求本尊再重一些狠一些cao你。”
雪挽歌明白,自己已把月魑的兴致再次撩拨起来,怕是新床才安装好,便会被压在床上操哭。但他不得不承认一点,自己疯狂的渴求着自幼思慕的兄长侵犯自己、占有自己,甚至是弄哭自己。
因为除此之外,世间再无什么,能够证明对方独属于他。于是,除了本能的羞恼,听见月魑透骨之言,雪挽歌心里更多是隐秘的兴奋与期待,却是阖上眼眸不再搭理,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
不过,隔了数日,雪挽歌颇觉意外的看见,月魑弄来的床,是一张悬空的圆形雕花大床,四周围着木质的栏杆,床柱更是连在了房梁上。当床幔尽数落下时,这里说是床,不如说是个静谧的房间。
床上,恢复白皙的肢体早已被迫展露,雪挽歌跪在锦被上,膝盖以下牢牢的贴着床面,两根细细的红绸一左一右在乳珠上打了个结,另一端被紧紧绑在栏杆上,稍稍一动就会引起些许的扭拧之痛。他不得不挺起上半身,被月魑肆意把玩着两只乳峰,随心所欲揉捏成各种形状。
当然,此行虽羞耻,雪挽歌也还是忍了下来,唯独在月魑捧起一只碗,试图把里头粘稠清甜之物喂到他嘴里时,极力躲闪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你功法被破,需要弥补。”月魑微微一笑,挖出一勺子,强硬送到了雪挽歌嘴里:“本尊查了一下,此物在尔仙族,是至高无上的疗伤圣品,内外伤尽皆能治。本尊可花了不少私房钱血,才从夜问手里把东西买过来。”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喂到嘴里的东西也确实让他感到了一分熟悉,就是他服用过一次的仙萸果酱。即使是以他身为仙族第一高手的地位,仙尊历年赐下来的仙族第一疗伤圣药仙萸果酱,顶多也就一罐子而已。给属下用掉的不算,留下的大概也就小半罐了。
“你碗里的,至少有半罐,比本将手里还多。”吃下一勺子后,雪挽歌有些艰难的开了口:“别说什么弥补功法被破的伤势,这些全灌下去的话,我从身体到魂魄所有伤势,都能好全。”
在下一勺子喂过来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魔尊,你这是资敌,本将若脱困,可不会因此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