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轻生的念头终究只是一闪而逝,被月魑折腾昏过去的雪挽歌,在浴池里再度醒过来时,感受着身后不轻不重的律动,还有星星点点的啄吻,还是放软了身子,并没有趁着背对之姿,咬断自己的舌头。不到最后一刻,他还是舍不得,离开背后那个自由仰慕已成执念之人。
“雪挽歌,你在想什么?”炙热硬挺的势峰插在紧致温暖的子宫里,被腔壁亲密贴合的吸附拥抱,月魑舒服的伏在雪挽歌的背上,用嘴唇亲吻背脊处娇嫩的肌肤,音调里透着几分慵懒。
染着水色的眼神不复平日的清冷,也就在月魑看不见的时候,敢露出真切的温柔和渴望,但那声音还勉力维持着仙将淡漠的风仪,力求让魔尊不起疑心:“在想,你说的明天到了没有。”
“早就超时了。”月魑懒洋洋的说着:“本尊甚至为你清洗过一次身体,否则你肚皮都被射大了。”
想到昏厥前,屡次感受到的热流浇灌体内之感,雪挽歌毫不意外:“所以,魔尊失约了。”他不自觉为西林心疼了起来:“镇守九重天门几千年,让魔尊无法越界一步的,是本将。魔尊有怨有恨,折磨本将一人足矣,还请给西林一个干脆吧。”
“你就不能说两句软话,让本尊心情高兴点?”月魑一手搓揉雪挽歌的腰肢,一手把玩紧实的臀肉,其上洁白之色不复,充斥着被随意亵玩造成的指印,玩味笑道:“说不定,本尊会从九尾手里,把西林要过来,直接丢到牢狱里。那样,他好歹能安安静静的多活一些时间呢。”
雪挽歌冷冷答道:“没有任何希望的活着,我宁愿他死个干净。”
“那你呢?”月魑抽身而退,把趴在池壁上的雪挽歌翻过身,只见前方花穴被cao得花唇外翻,阴蒂也微微肿大,整个阴部呈现靡艳的脂红色,不停向外吐出混着粘稠精液的淫水。
始作俑者把两根手指插进去随意搅动,语气带起了几分微妙的严肃:“没有任何独处时间,被本尊始终看守的你,该不会还抱着逃出去的妄想吧?”
“呵!”心想自己根本就不打算逃离,可雪挽歌说出口的话截然不同:“漫长的时光,会决出胜利者的,本将拭目以待。”
月魑瞧着雪挽歌,蓦地笑出了声:“失去尊严、无有前路的活下去,活再久都只会痛不欲生。”他轻轻抚摸雪挽歌被情欲染上绯色的脸,柔声说道:“雪挽歌,你自己选择咬牙坚持下去,却不舍得让忠心属下也承受这等痛苦,该说残酷还是温柔呢?”
“明明,若是无情道”月魑剥开凌乱贴在雪挽歌颈间的银发,埋首在喉管处轻咬细啃,在附近烙印一个个瑰丽的吻痕,低语道:“为了你反叛仙尊的野心,也为了你日后地位的稳固,你都应该期盼,西林这个你座下最忠诚最强大的战将,能坚持到你脱困解救他的时候吧?”
太过强势的侵犯所留痕迹尚未消去,来不及恢复合拢的媚肉,再次被熟悉的肉杵狠狠破开,花心更是被恶意碾磨,雪挽歌的回答还未出口,便支离破碎的化为高高低低的呜咽:“嗯啊~”
“呜~啊~”他的双腿被月魑压至头两侧,被迫瞧着花穴卖力吞吐黑紫粗硕的肉棒,一时间更敏感了几分,身体湿滑柔软也比先前更甚,没几下就潮吹着饮泣出声。亢奋的玉茎上,玉簪早已消失不见,但即便精神抖擞,也只是射出几滴清液,足见先前已射过好几次。
月魑大开大合的撞击着,每一回都先cao弄花心,再捣开宫颈,最后戳弄子宫尽头,继而一次性拔出,折腾的雪挽歌理智愈发涣散。
“你不喜欢本尊调笑,本尊可以收敛一二。”他几乎维持不了自己的意识,只能模模糊糊听见耳畔沙哑的宣告:“因你这份心,我收回之前的话。你是本尊的禁脔不假,却依旧是本尊承认的对手。若真能寻到机会脱困,鹿死谁手但凭实力。”
雪挽歌清亮的黑眸彻底失神,一如每一次被cao狠了那样,低泣着迎合起来。白嫩双臂被引着搂上月魑的脖颈,双腿也随着一次次入侵的节奏夹紧,求饶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自知的娇憨,引得人只想抱着他好好疼爱一番。
直到再次被滚烫热液灌满宫腔,月魑抽身退出,雪挽歌才软绵绵的滑落下来。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感受着体内轻轻抠挖的手指,脸色绯红的低声说道:“魔尊,本将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光明高洁。”
月魑态度的改变太过随心所欲,雪挽歌无疑是吃惊的。可是,在吃惊过后,他忍不住透露了一些,令其千年饱受愧疚担心折磨的真相:“你应该还没抓到雷阙吧?”
“什么意思?”正引出白浊的手指僵硬停下,指甲陷入内壁,月魑死死盯着雪挽歌水润的眸,冷冷问道:“千年前,雷阙反叛谋逆,和仙将有关吗?”
雪挽歌淡淡说道:“魔界铁板一块,魔尊后继有力,仙界却不够团结,兵力补充屡被牵制,本将当然要另辟蹊径。不过,雷阙这颗棋子,在魔尊夺回尊位后,已经无用了,告诉你也无妨。”
面对月魑森冷的眼神,他缓声道:“雷阙座下军师乃由仙堕魔,原因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无法在仙界再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