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色的地毯上,一魔一仙毫无罅隙的肢体相交,却是全然的欺凌之势。魔尊向前挺腰,用力极其强势,逼得跪趴着承欢的仙将双腿颤抖,酥软的身子一次次前倾,胸前两团雪白剔透的乳肉前后甩动,被两只大手拢在掌心。
“嗯”胸前被肆意揉捏把玩,体内滚热的龟头撞过敏感点,势如破竹cao到极深处,雪挽歌低吟一声,在持久的情事里,又一次达到高潮,再撑不住的向前倒去。偏偏,身前玉茎高高翘起,又因插着的细簪堵住,根本发泄不出来,他只能在月魑身下无意识的搐动打颤。
见此情景,月魑松开乳峰,随手拧了拧挺立的乳珠,再双手掰开湿淋淋的雪臀,露出被插着无法闭合的艳红菊穴。听见耳畔传来微弱的呜咽,他邪笑着再度加重力道,毫无怜惜的激烈贯穿,完全没顾忌身下人被刺入玉簪的性器,被迫时时刻刻蹭着地毯,又疼又痒又堵。
最后,月魑一泄如注,雪挽歌神色恍惚的瘫软下来,身下玉茎无声无息软化,后穴中有一股异样热液浇上龟头,竟是硬生生用后穴就高潮了。
“嗤。”月魑缓过神,回想之前的舒畅,倒是似笑非笑的刺了一句:“仙界第一剑的身子,实在是天赋异禀,令本尊回味无穷。”他抽身退出,将雪挽歌抱了起来,走向房角角落,那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前,魔尊强健有力的手臂捞起仙将颤抖的腿弯,将双腿之间的风景尽数展现——菊穴被cao的一抽一抽,根本无法合拢,宽度约莫有几根手指的样子,内中尽是白浊,正汩汩向外流着,已在地毯上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白痕。
雪挽歌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闭上眼睛,本就潮红的脸庞竟一瞬间艳如桃李,完全不似往日那般淡漠清冷:“杀人不过点头地,魔尊此举过了!”
“本尊把你cao了,本来就是平生所做最过分之举。”月魑实话实说,对上方房梁甩出了几根有粗有细、毛毛糙糙的绳索,一句话令雪挽歌心里发凉:“但接下来,本尊只会更过分。”
中等粗细的绳索大约有一指宽,落下的两端被系在一起打了好几个绳结后,月魑不顾雪挽歌的挣扎,强行分开无力的双腿,用手指掰开两瓣湿热的花唇,把他放在了上面。其他绳索则绑住他的双手,配合着将之吊在了半空中。
“啊!”粗大的绳结卡死在阴唇里,堵在隐秘的花穴入口处,动一下都磨得花穴又痒又疼,可前后躲避只能遇上大小不一的其他绳结,雪挽歌几乎要哭了出来。雪上加霜的是,月魑轻拍他赤裸的肩背,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玩过秋千吗?”
眼看仙将意识到自己将要面临什么,那双漂亮的黑眸瞬间便涌上慌乱和不自知的祈求,魔尊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柔声道:“好好享受吧,本尊去批些魔务,晚上再过来。希望,到时候你会乖巧一点儿,主动把腿张开,求本尊好好疼爱你。”
随其话语,简易的“秋千”一点点加速的晃了起来,绳结一个接一个磨过柔嫩的穴口,粗糙的表面磨蹭阴唇内里,而雪挽歌完全动弹不得,除了承受这个令人绝望的折磨,别无他法。
夜晚,当月魑重新推开寝室的大门时,就瞧见雪挽歌意识迷离的张开嘴,微弱的呻吟从唇内溢出。此时,他依旧维持白天的姿势,双手被高高吊起,双腿痉挛般打颤,腿间那朵淫花的颜色已成了极端艳丽的深红,两朵花瓣摇曳张开,湿漉漉的绳结正堵着清液不停外流的穴口。
“雪挽歌!”月魑呼吸一滞,眼睛变得赤红,随手就撕下自己的袍服丢在地上。他赤裸走上前去,绳结应声断去,其他几根绳索转而吊起雪挽歌的脚腕,把人头朝下吊在原处:“张嘴。”
沙哑的音调透着命令之一,意识恍惚的雪挽歌本能听从,继而被迫将粗硕滚烫的硬物纳入了喉管:“呜呜~”他呜咽着被月魑捏紧下颚,只能张大嘴被抽插咽喉,而月魑并未满足于此,心念一动便令绳索向着两边分开,将雪挽歌柔嫩的阴阜暴露在眼前。
艳丽的风景蛊惑了月魑,他低下头轻轻舔了一口脂红的小阴唇,舌尖顺势抵开之前被绳结调教了一番的花穴入口。仅仅一瞬间,里头的花蜜就铺天盖地涌过来,显是潮吹了不知多少次,才攒了这么多淫水,被月魑用舌头一扫,竟一滴都没漏过。
“!”粗暴折磨后的这般温柔,令被迫口侍阳物的雪挽歌双腿抖成了筛子,花径亦抽搐夹紧,连喉管都因下意识的抽泣一下子收缩。
这一下子,对月魑来说,倒是滋味不错。雪挽歌的身体无疑很是干净,蜜水透着隐隐的腥甜不说,紧致的咽喉也把他伺候的很好。一时满意,他倒是愿意再给点儿甜头,舌头便顺主人心意,灵巧的打着转,将花径里每一寸媚肉都舔得又软又红,还用牙齿轻轻磕碰穴口的软肉。
“嗯呜”雪挽歌几乎被他玩得哭成泪人,偏偏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幼猫撒娇般的破碎饮泣,一点儿反抗之能都没了。即使月魑松开下颚,他也在剧烈的快感中失去了咬牙的力气,只得任由粗长硕大的性器顶穿喉管,而身下被玉簪堵着的玉茎倒是一柱擎天般又立了起来。
一边亵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