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之前被自己含在嘴里,几乎能比划出每一寸轮廓的巨物,一点点捅开了自己的身体,跪趴的雪挽歌不自觉低哼一声,攥紧了地毯上的绒毛,柔韧的腰肢却被月魑抬得更高,更顺遂的占有他奉献出的紧窄谷道,并在耳畔投下沙哑的低笑:“屈辱吗?想不想杀了本尊?”
但见仙将沉默不语,魔尊咬上光洁的后颈,青筋突兀的性器终于直插到底,且轻轻一笑道:“当年九重天门外,因仙将几度无功而返,本尊就想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攻下仙界。”
“到那个时候,本尊就灭了炼神宗,独留你一人”性器从雪挽歌抽搐的甬道里快速抽出,只留龟头卡住穴口那圈软肉,再狠狠镶进去,他嘴上嗤嗤一笑:“禁锢在本尊的床上,剥光衣服日日淫辱,看你还能保持那副,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的可恨样子吗?!”
雪挽歌整个人怔住:“你!”他来不及回头,就被月魑冷笑着按下腰肢,只留臀丘翘得更高,献祭般承受着每一次的贯穿顶弄,肉棒回回退出,都能带出一小圈柔嫩的软肉,还不肯罢休的艰难追问道:“你什么意思啊额!”
“没什么意思。”月魑压着雪挽歌柔韧的肢体,志得意满的笑了:“就是本尊想cao你想很久了!”他用火热滚烫的硬物操干这具觊觎已久的肢体,像是策马驰骋在步步杀机的战场之上,直cao得人双眸含泪、唉哼低吟,一时间只觉心神舒畅、酣畅淋漓。
很快,异样的水声越发响亮:“噗叽噗叽”月魑挺腰弄胯的动作从无停顿,偶尔俯身亲吻雪挽歌雪白的背脊上,触感像是最鲜嫩的花瓣。他心里喟叹一声,在上头留下了水润鲜红的唇印,嘴上调笑道:“你的身体,一如本尊所想那般美味。”
是的,非常美味。肉壁紧紧实实的包裹肉刃,不管往哪个方向进攻,都迎来极有节奏的推挤,甚至在退出时,还会磨碎一两个盛开在穴口的泡沫。这场鏖战所赋予的快感,令从未体验过情欲滋味的月魑,渐渐迷失在身下之人的躯体里,从心到身体都爽得不得了。
而雪挽歌再是极力压抑,在嘴唇无法咬紧的情况下,还是经常溢出一两声急促的低喘:“不嗯啊”这个反应令月魑很是满意,他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深入浅出的插弄了好一会儿。
最终,龟头刻意撞上雪挽歌的敏感点,迸射出滚烫浊白的精液。雪挽歌本身也不知何时翘起身前玉茎,跟着射了出来。一时间,双方的喘息声都很是粗重,雪挽歌的后穴更是抽搐不断,把泻身的月魑夹得非常爽。
高潮余韵之中,魔尊粗喘着伸出手,抚乱仙将汗湿的乌发,语气隐含笑意,但内里难掩冰凉:“回答本尊,若取下口环,以仙将的韧性会自尽否?”
闻言,雪挽歌的身子一僵,却被月魑抽身而退翻过了身,只见那双历经情欲折磨的眸子尤带看似脆弱的水光,但在泪珠坠落之时,内中已恢复了冰雪般的冷静。他深深看了月魑一眼,缓缓摇了摇头。
“很好。”月魑微笑起来,伸手将口环捏碎。晶莹的碎玉从齿缝间滑落,在布满欲痕的汗津津躯体上。接着,他挺了挺腰胯,才泻过的孽根竟已再度生龙活虎了:“本尊还没玩够。不过,你一身仙力被封印,为了身体着想”
魔尊的眼睛里闪过恶意,一枚细长的玉簪出现在指尖:“还是别射了。”绸带将仙将牢牢禁锢,只能张开双腿,被握住半软不硬的性器。
当玉簪缓缓插入龟头的输精管时,那种最细致之处被强硬扎开的痛楚,令雪挽歌疼得浑身发颤,唇间不自觉的蹦出了几个颤音:“啊!”
月魑满意的笑了起来,将雪挽歌的双腿折至头两侧:“仙将睁大眼睛看着,本尊是怎么cao你的!”
就着这个双方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姿势,月魑掰着雪挽歌的腿根,又狠又重的操干了进去,将穴口处的褶皱彻底撑平,甚至有些许白浊被他粗暴的行为挤了出来,偏生龟头像是长了眼睛,直接就钉死在敏感点上辗转碾磨。
“嗯啊!”后穴里媚药的劲已过了,被这么入侵无疑带来几分痛楚,可其中又夹杂激烈刺激的快感,令雪挽歌在月魑身下弹跳了一下,又被压回原处。
接连不断的cao弄中,仙将的身子越来越酥软,唇角渐渐溢出支离破碎的喑哑低哼,音调怎么听都带着点儿不自知的媚,令魔尊嘴角的笑容越发邪意。
很快,剧烈的动作就将水红穴眼操成了深红。月魑垂头看了一眼,用手指摸索了一下相连处,笑意满满在雪挽歌面前张开,展示了指腹上的白浊清液。瞬时,雪挽歌面红耳赤,呻吟立即就断了。
“啧。”月魑摇摇头,以胸膛刻意磨蹭挺立的乳峰,身下强势的贯穿越发粗暴,垂眸啃噬起雪挽歌白皙的颈侧,邪气凛然的调侃道:“干嘛停下?仙将刚刚不是被本尊cao得很爽嘛,否则怎会叫得那么好听?继续啊。”
雪挽歌倔强的抿紧嘴唇,想要偏过头,但被月魑冷笑一声捏住下颚,手指毫无怜惜的拨弄舌头,而身下敏感点更是被连续不断磋磨,顿时颤抖战栗若风中残烛,不由自主的发出一连串模糊的低泣:“嗯嗯啊~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