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着小短腿,扭着屁股从角落拖出一个到他胸口那的收纳箱,探进大半个身子,在一大堆玩具里找出一个外观精美的盒子,脸颊红扑扑的伸着手,将东西塞到我面前。
我没有应付小孩子的经验,他们的声音软糯糯的,听在耳朵里灵魂都要被进化了,好听的不可思议,即便一直听下去也不会腻。
我不太听得懂他们在讲什么,明明讲的都是日语,可听起来就像另一个国家的语言,比如小人国什么的。
我接过盒子,把里面的积木全部倒在地上“我们造个神庙,把神装在里面,让它保佑月生。”
盘着腿,竖起几根同样大小的暗红色积木充当木桩,用眼角余光观察着这个拥有耀桂一半血缘的孩子。
他蹲着,一手抱住膝盖,大半个脸颊埋在里面,双目专注于眼前的事物,不吵也不闹,就连性格也与他像极了。
我真担心他长大以后会像耀桂一样好欺负,那么可爱的孩子,长大以后一定是个美少年,想着要把他培养成一名武士,不仅能够保护自己,也能守护身边的人。
不能像他爸爸那样,被往死里欺负践踏,也只会抱着残破的衣服,满身暧昧痕迹缩在角落里。
——实际上唯一一个欺负山下耀桂的人就是越前岑滕
听到卧室里的闷响,我走过去,拉开门,耀桂狼狈的趴在地上,股缝和大腿内侧,粘着一大片干涸的精斑。
“月生呢?!”
“在客厅。”
他眼睛红红的,面上却没有显露更多的表情“求求你,无论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好,不要把月生带走。”
他为什么觉得我会将月生带走?
眼神暗了暗,这点可以拿来利用。
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露出胜利者的姿态,看他狼狈的样子“真可怜啊,如果不希望我把他带走,就随时随地,都来好好讨好我啊。”
我凑到他面前,在他耳边吹着气道“最喜欢耀桂酱的身体了。”
他没有动,我耐心的等待着他,他终于变的上道起来,慢慢含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来,卷起我的,缠吻起来,口中逐渐变的黏腻,但是很舒服,不想停下。
我放开他,中间连着一条暧昧的银丝,他嘴唇微启,眼神迷离,隐隐可以看到贝齿后面诱人的小舌。
他靠在我怀里,双手握着我的手臂“不做吗?”
“你不是连站都无法站起来吗,再做的话你会死在床上吧。”
他的表情焦急起来“可是,月生”
“月生在客厅,我会照顾他。”
他低着头,半响说了句“谢谢。”
我把他抱到床上,给他叠被子的时候意外听到这一句,还以为幻听了,我强奸他,把他做到床都下不了的地步,他因为这种小事而感谢我?
我看了他一眼“不用”
我本来不想欺负他太过分的,但看他又露出几分几年前我熟悉的小心翼翼,就忍不住恶劣的补充“我是看在耀桂身体的份上才放过你的,以后可要好好补偿我。”
他抓着我的手臂“我,我会补偿岑滕君的,所,所以”
“我会照顾他,安心在这里休息吧。”
让我比较惊奇的事,他竟然真的放心我这个强奸犯给他带孩子?不怕我有什么企图?
我给他带了一碗清粥进来,月生亦步亦趋的跟在我身后,坐在椅子上,拿起汤勺,吹了吹上面的热气,嘴唇碰了碰,不烫以后伸到耀桂面上。
“怎么,怕我下药?”
他垂下眼睫,乖乖的喝了下去“就算下药也没关系,但是不要在月生面前抱我。”
他会怀疑我也是有依据的,因为以前确实在把他做到下不了床后,还在他粥里下烈性药,看他身体燥热,默默忍耐到极限,却还是没有抵过药性,几乎脱肛的身子扑在我怀里,哭的泪流满面求我上他。
那可真是个让人迷醉的夜晚,汗水打湿了身体,天鹅绒一样饱满柔软的臀部磨蹭着我的大腿,生来就是犯罪用的器官被温柔的包裹,累到极致,也还不停在我身上起伏索取的耀桂诱人的简直让我想要一口吞下的程度。
给耀桂喂了几口粥后,胳膊上传来一股细微的阻力。
“叔叔,我也要吃。”
他趴在我身上,只到我膝盖的高度,抬着头,用纯真的眼睛注视着我时,蓦然的心虚传来——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我却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他的父亲。
然而那丝心虚转瞬即逝,在我心里掀不起任何波澜,不过是在海里投下一颗石子罢了,对于大海来说不痛不痒。
我放下粥,将他抱起来“刚刚没有吃饱吗?”
他在我怀里乖巧的回答,表现的相当积极“吃饱了!”
我有些不解,将手放在他微鼓的肚子上,说了些此时站在大人的立场上该说的劝戒“吃多了撑着,到时候肚子就该难受了。”
他想了想说“可是哥哥给爸爸煮的看起来更好吃,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