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一根烟卷,捏在手里,看着忽明忽暗的光点在我指尖跳跃,他的头靠在我的膝盖上,头发柔软贴顺,触感潮湿,却很舒服。
他僵硬着,连动一动都无比艰难,细细闷哼着,过了一会儿将又细又长的手指伸到后面,轻轻按压肉棒底座。
我很享受这一刻,两人都不说话,让人有一种恋人般甜蜜的错觉。
将烫手的烟头扔出车外,开车送他到家门口时,他躺在车后座,身上披着我的外套,大半个脑袋缩在里面。
“这就是你现在住的公寓?”
他坐起来,修长的双腿吃力的挪下来,只是这一动,就牵扯到了股间深埋在体内的玩具,他的脸颊瞬间通红,由于太过委屈而含着水雾。
“别乱动!”
我下车,拉开门,一把抱起他,抬步走进那间不算大的公寓。
他称得上乖巧的缩在我怀里。
“越前君。”
“嗯。”
我知道他在看我,但他什么也没和我说。
当我正准备按门铃时,耀桂阻止了我,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
“钥匙在上衣口袋里”
上衣被他抱在了怀里,他从里面掏出一把银色的钥匙。
打开门,在玄关口脱掉鞋子,四处张望着屋里的摆设,无耻的道“钥匙也给我一把,毕竟我还会经常来找耀桂玩啊。”
我保证我是那种可以当着他妻子的面,就在客厅里,让他脱光了衣服,坐在我身上动的滚蛋。
反正他的神经很坚韧,当初那么久的强暴也没让他出现精神异常的情况,再多过分一点也无所谓。
“家里有备用钥匙,岑滕君随时都可以过来。”
这是一个很温馨的家,所有布置都让人看的暖融融的,和我住的那个冷冰冰的地方一点也不一样。
“原来耀桂酱是住这样的屋子啊,女主人呢?她看到我们这幅样子会吓一跳的吧。”
我们的样子确实不堪入目,特别是这个家的男主人,看上去就像遭遇了一场惨无人道的轮奸。
如果女主人在就最好了,我的目的本来就是破坏他们的关系,让他们离婚,这样耀桂就又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橘乃出差了,这两天不在家。”
“是吗?”将钥匙放在鞋柜上,抱着他去了浴室。”
随着离浴室越来越近,他的身体颤栗起来“我会听你的话,但是不要在家里”
听到他软弱的话,我无法抑制的勾起唇角,掌心火热,下面硬挺,无法动弹的耀桂太好了,明明还有几步就要走到目的地,可我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抚摸他的背部。
在浴室里,脱掉那条沾满精液的情趣内裤,在他的求饶中,掰开他的腿,压着他的腰肢,将混合着大量体液的洞穴按着我的龟头,一点点捅开肠肉,来到鼓涨的囊口,挤进去我们的身体紧密连合在一起。
欢喜的摸着他的后背和搓揉“耀桂的身体好棒,里面把肉棒吸的好舒服。”
他捂着嘴,小声的哀求,仿佛生怕被什么人听到“不要了~岑滕~呜~月生,月生还在家里。”
“我什么也不会做的,不用担心,耀桂。”
确实,我只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拿着花洒,帮他清理身体,头发、脸颊、乳头都一一擦拭,他沉默的抓着我的手臂,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被我调教多时的身体意料之中开始细微扭动起来,撑开肠壁的肉棒会让他痒到受不了的程度,不顾羞耻,用我的龟头上细细研磨他的囊腔顶部。
他骑在我身上放荡的起伏,失去理智,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
我知道他这样做对于羞涩温文的他是有多么勉强,我想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想看只在我面前展现出来的表情。
禽兽吗?我本来就是没有理智,没有思考的禽兽。
射进去之后他安静了下来,我用手腹轻按着他的头皮“低头”
花洒冲掉头上的泡沫,露出毫无杂志的黑“没想到我的耀桂酱会和别人结婚呢,不过我知道这不是耀桂的错,是我离开太久了,报纸上不也经常有婚外情的报道吗?”
我凑近他,在他的耳边道“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吧?”
我抱起他,踏进水里,浴缸无法容纳我们我们两个男人,只能叠一起才能勉强坐下,他弓着背,紧靠在我怀里,缩着身子,下巴抵在我肩膀上。
“嗯~在外面,一天两三次好不好,耀桂会张开了腿,好好伺候岑滕君。”
“两三次?你觉得,我是那种无用的男人?”
他沉默了几秒,闷闷的道“岑滕君想怎样,在菊乃面前掰开了屁股操我,把我操到崩溃的地步?”
我毫不避讳的承认“如果耀桂让的话。”
给他一定的心理压力以后,才摸了摸他的头,缓缓道“不过我不会那样做的,我可不是那种低级恶劣的人。”
带他梳洗过后去了卧室,我只是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