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下到溪边,用她的内裤权当毛巾,弄湿
了水,回来替她擦身,抹淨了泥污,再给她穿好衣裙,套上鞋袜。
小惠又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我确定她是睡着,才稍稍安心。这时有同样过
来观光参加篝火庆祝的游客经过,我以妻子喝多醉倒为名,求他们用车载了一段,
这才安然回到住处。
当然,这件事,也让我以她喝醉熟睡为藉口搪塞了过去,只是小惠当时还很
奇怪,认为按她酒量,不该如此。
那次之后,我还暗自怨A先生託人给我的药酒太过勐烈,担心害了小惠身体,
但时间长了,见她一切如旧,我也就放下心来。因为想要的凌辱妻子,又去
找A先生。如此久了,与A先生的联繫,就更加密切。
这样的药水,后来又以果汁、牛奶之类的面目出现过,每次小惠都毫不察觉
的喝下去,每一次,都毫无例外的失去自主意志,变成看上去还很正常,实际上
会照做任何人发出的任何指令的……玩具。我带她在KTV,在陌生人的舞会,
甚至在人迹嘈杂的酒吧裡,骗她喝下了各种各样面目的迷姦药水。刚开始的时候,
任何一个陌生人的加入,都会令我激动不已,时间长了,慢慢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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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后入她的,正面插的,侧面插的,又或者玩各种特殊体位花样的,见得
多了,也就都是那么回事。老的,年轻的,帅气的,丑陋的……什么面貌都好;
有钱的,没钱的,有地位的,没地位的,甚至流浪街头的……什么人物都可以。
太多的男人姦淫过我的妻子,我都已经数不过来,甚至都不能完全回忆起来了。
小惠平时还以为自己仍然是受人尊敬的大学法律专业讲师,而在很多地方的很多
男人心目中,她只是个下贱的,任何命令都会无条件服从的妓女。
还是免费的。
时间一长,也就出了问题。我有次把她迷到失去自主意志之后,突然觉得,
这样毫无意思……迷倒她,命令她脱衣物,再勾引到几个男人,再听众这些男人
的话乖乖被淫弄,而我在一边观赏整个过程,又或者全程参与……这些都玩得太
多,没有新意了。
当时看着满脸天真表情,等待我下令的妻子,我突然想到,假如我放手呢?
如果我离开,任她如漂流瓶般游荡,然后被别的什么人发现,再带她进行一
场,不由我控制的,甚至是我观察不到的,性爱冒险呢?
这当然会有风险,很多恶性的强姦犯人,甚至会杀害他们的猎物。但是,我
妻子会无条件的配合一切要求,身体受害的机率就大大降低了。然而真正的重点
是,我已经被太过轻易达成的各种刺激淫乱的画面,养得胃口太大,变得想要尝
试那些高风险的游戏,以获得的刺激。
没有太多犹豫,我就离开了妻子,将已经听令脱掉衣服的她,独自扔到了午
夜清冷的街头。当然为了不会彻底失去她,我在她头髮裡藏了一枚定位器,这当
然也是A先生曾经送给我的。以前我不知这东西能派何用场,只是带在身上,而
那一次,我使用它的时候,心中对A先生既感激,又惊惧。
失去对妻子的掌控,让我渡过了漫长的三个小时。我不断幻想她可能会被什
么人盯上,又会被如何对待……那一刻,我惊喜的发现,所有淫妻的幻想又回来
了。我不再是长时间的处在麻木状态,不再是例行公事般的凌辱妻子,而是再度
有了幻想,甚至有了期待。
难道最终极的淫妻刺激,就是失去对她的控制吗?
我不知道……只记得两个半小时之后,我必须启程赶在药效消失之前找回她
时,控制不住就射出的精液,湿透了裤裆。
我可能永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妻子甦醒之后,并不会记得被迷药控
制所发生的事情。她又经历了多少男人,被如何淫弄的细节,将永远只是我心中
的谜题,以及幻想。哦,甜蜜的幻想,它让我不可自拔,就如拌了蜜糖的毒药一
样。
我只知道找到她时,她被扔在两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