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衣服,又花了不少力
气才将折刀收起来,放到口袋裡。她说,如果决定了要报警的话,这个刀子就可
以当作罪证。
听到这裡,我知事情已经结束。她没有被别人强姦,说起来,还让我有点失
望,但转念一想,既被色狼摸胸舌吻,还为了脱身,主动把小内裤脱下一点,勾
引陌生男人来摸,也算是非常刺激的经历了。至于之后再让路人看到胸部,也算
是不错的额外附加。
想到这我又兴奋起来,望着身下赤裸裸,又红着脸的妻子,心中升腾起想要
进一步凌辱她的渴望。我急忙忙下床,找到她今天穿的衣物,翻了翻口袋,果然
有把折刀。我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压抑不了的慾望一下子窜了出来,打开折刀,
回到卧室,压到妻子身上,用折刀抵着她的脸蛋,问,当时是不是这样?
妻子表现得十分害怕,颤声让我把刀收起来。我忍不住的到她腿间摸一把,
满手都是淫水啊!于是我笑出了声,小惠也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我知道她的意
思,一手抓着刀,一手大力揉她双乳,硬得不行的肉棒对准湿透了的阴门,特别
顺畅的顶了进去。小惠低声哼哼着,声音有点压抑,红着脸,皱着眉,闭着长睫
毛,抿着嘴唇。结婚这么久,我才发现她可以羞得这么性感!
狭窄昏暗的房间裡,男人在顶光灯下,双手搓了搓脸,好像黑暗之中,只有
他孤身一人在喃喃自语:「说到这,突然觉得我妻子特别好,特别美,突然间,
有点……」
「有点捨不得了吧?」牆角裡有人接话,引得屋内一阵轻笑。
「我们不都是这样吗?既捨不得,又忍不住想要的凌辱她。」男人自嘲
的说。
接着讲吧。那次之后,我发觉她虽然强势,但这位大学法律系的讲师,似乎
有些受虐倾向。如果我以强硬的态度来侵犯她,她就会湿得厉害,变得更加容易
进入状态。有时我明着问她,又会被她坚决的否认……但不管怎样,我想要强姦
她的愿望,是越来越强烈了,更准确的讲,是想看到她被强姦。
自那次后,我和她玩强姦游戏,不知有多少次了,但每次我都觉得是隔靴搔
氧。显然嘛,我是她老公,虽然平时有很多意见不和的地方,但夫妻之间的信任
关係,还是足够的。这导致我根本成不了施暴方,而她在我面前,也就根本成不
了强姦受害者。角色扮演,玩多少遍,都只是作戏而已,我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
虚幻感。但是——组织一场真正的基于陌生人的强姦,这种事情简直天方夜谭!
不说别的,找谁?如何促成?妻子反抗了该怎么办?妻子那种性格,如果宁死不
从呢,如何收场?
这时遇见A先生,学到很多东西,彷彿窥见以前只敢想像——应该是,连想
都不敢想像的世界。我的那些愿望,在他看来,不过都是些小打小闹,轻轻鬆鬆
就能办到。
唯一需要顾虑的是,我真的要请他来帮忙吗?
那天週末我带妻子到附近农庄住下,享受他们产出的水果和田园风光。那些
时间强姦游戏玩得多了,妻子也开放了不少,就当作是在度假一样,穿着开襟包
身的连衣裙,披散长髮,躺在院子长椅裡晒太阳。我和农庄工作人员讨论晚餐,
偶尔要到院子裡去看他们新鲜摘的蔬菜,一眼就看到几个男生徘徊在院子门口不
肯离去。
小惠那天的紧身连衣裙是黑色半透的纱质,裹在身上透出腰肢到腿根的性感
曲线,太阳一照,连大腿肤色都能隐约看到一些。再加上开襟部分露出胸口中间
白花花的皮肤,柔软的山峰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别说他们爱看,连我这每天看
惯了的人,都忍不住搭起了帐篷。
于是我走过去,俯到她耳边轻声提醒她,让她至少盖点东西遮一下。没想到
妻子回答说,这裡是她住的地方,别人要看,属于在院子外面偷看,跟她没什么
关係!
我知她熟悉法律,自觉说不过她,也就随她去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
农庄的工作人员也开始三三两两的过来,主动找我讨论晚餐用菜,还指着院子裡
存放食物的地方,示意我过去看。他们的心思我大概都能猜到,毕竟都是男人嘛,
我也不加点破。就连妻子自己都不在意,我也就乐得走得远远的,留下他们和穿
着暴露的小惠。
或许后来他们又与我妻子搭话,无非是说些晚餐的话题,顺便凑近大饱眼福。
总之那天晚餐格外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