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火车他直冲出站口,就在他等待的士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任一水来的。
“亲爱的,你一定要镇定,你听我说,刚接到的电话,我公公去世了,我要赶往
机场。”
这个电话无疑于晴天雷,轰得他一下找不到北,站在车站门口呆了好一会后,
转身去买了张回程票。
此事过了半个多月,李舍没有接到任一水的电话,他也不敢打电话给任一水,
埋头工作,以忘记所有的一切,可偏偏每天晚上,他一人躺在床上时,任一水的
影像就如过电影似的在脑袋里不停的放映,她那丰满略有点下垂的乳房,给人以
家的温馨。
尤其不能忘记的是她那浓密阴毛下的阴阜,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虽经历了他
和任一水老公多年的炮火,又生育过,却一点不见变黑,依然粉嫩如初,他曾问
过任一水:你做过阴阜养护?这么粉嫩的阴唇让人吸个不够,操个不够。任一水
当时笑着回答:父母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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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他有时都想到桑拿去找个桑拿妹以解当下之急。可理智告诉他,
以他现在的身份是不能这么做的,再说自己这根屌在桑拿妹面前也硬不起来。就
在李舍每天晚上想任一水想疯了的时候,任一水来电话了,她说在老地方相聚。
那一刻在李舍看来是最幸福的时刻,他立即处理好手头的事,没到下班时间他就
直赶那家宾馆。
任一水在下班后一个多小时才到宾馆,她一见到李舍,便一把抱住他放声大
哭起来,眼泪和鼻涕湿透了李舍肩膀上的衣服,李舍不停地安慰她,让她不哭了,
好好说话,说说这段时间她是怎么过的。
哭了好一会,任一水才停顿下来,她带着满腔的悲痛说:“亲爱的,真对不
起,真的很对不起。”
说着又哭了起来,李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用得着这么客气?任一水的眼睛
直视着李舍说:“亲爱的,我把为你准备的处女弄没了,而且是叫我老公弄没的。
哇--”说到这她再次放声大哭。
那天任一水从沿海城市赶回来料理她那个曾经当过副市长的公公后事,事情
结束后,她那天累极了,一回家就睡着了。她老公在外陪帮忙有客人喝酒很晚才
回家,一回家看到她坐在马桶上触手,就直接后把她按在马桶上,没有任何前戏,
将硬挺的阴茎插进她的新造处女膜的阴道,这次撕裂的疼痛比次破处来得痛,
这是肉体和精神双份的疼痛。但她不能叫,只能忍着,一边把手纸抓在手里。
那天,也许是她老公喝了酒,抽插了很长时间才射精。在她老公射精后,她
马上转身将老公的阴茎探试乾净。好在她老公有了点酒,对她的小动作没太在意,
抽出阴茎就走回房间睡觉去了。
任一水说,她当时的心都被老公的阴茎操碎了,关上卫生间的门,光着屁股
坐在地上,张开双腿,任由老公清澹的精液和着自己的鲜血流出阴道,流到地上,
直流到有水的地方,血化开了像一张网似铺在地上,她就像是这张网里的鱼。任
一水悲哀地想,这么完美的一个计划,却被老公的几口酒给废了。这,这叫我怎
么对小李子交待?
任一水的哭诉,在李舍心里激起一阵阵的感激,他又深深吻了她的唇,她的
乳头,她的阴蒂,她的阴唇。
在这一阵阵亲吻中,任一水有了感觉,抱住李舍的头,抚摸他的阴茎,低声
叫他快插进来。当李舍的阴茎插进她的阴道时,感到比以往紧致了许多,从这点
上判断,她老公的阴茎比自己的小,也说明任一水做的处女修複手术很成功。
不一会李舍就看到,抽出来的阴茎上带有一缕血丝,这更激发了他抽插的劲
头,每一插都重而有力,在阴道里停留片刻后,又再次抽出重插。高潮彷佛是个
不速之客突然降临,牵动着任一水全身的神经,她高声嘶叫着,要将所有的恶气
全喷出来,直叫得她的嘴唇都麻了。
这波高潮所带来的畅快洗去了她心头这几日的阴云,一股尿液控制不住了,
从二人肉体的结合部冲出,热暖而带有一股骚味,增加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