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把阴茎从她的嘴里抽出。
当吴静拉掉浴巾后,李舍马上就趴在她的阴部吮吸她的阴蒂,他发现这段时
间未见吴静,她的阴毛长多了,也黑多了。没一会,吴静就受不了,叫着要他插
进来。李舍重新弄硬自己的阴茎,一边研磨着她的阴道口,一边对她说太疼了就
说,他不会粗暴的。吴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她说你尽管插进来不要管我痛不
痛。李舍便一插到底。
这一动作是伴随着吴静的惨叫,但她紧紧抱着李舍不放手,似乎在鼓励他继
续抽插。李舍看到他的阴茎插入那一刻,一缕鲜红的血随着抽出的阴茎流到他的
蛋蛋上,阴茎在紧致的阴道慢慢滑进滑出,把处女之血拖染到两个人的阴部,红
色的血,白色的大腿,都刺激着李舍身上的每根神经,他疯狂的抽插让吴静很快
就到了高潮,从尿道里喷出一股尿来,与此同时,他的射精感也在逼近,他想减
慢速度缓解射精,但男人一旦有了精感就停不下来,他只得任由自己的腰部做着
机械动作,在吴静大呼小叫中完成射精。这次射的特别多,他不断地收缩着前列
腺,想挤出所有的精液。直到他瘫倒在吴静的身上,吴静才终止呼叫。
如果不是吴静那个学生会主席的姐姐发现,并把吴静从医疗系调到防疫系去,
他俩的关系也许会走的更远,但他对破处的兴趣却深深地埋进心里。
3、
李舍这辈子败在女人、幸在女人、成在女人。
由于在学生会的出色工作,他毕业后没有去医院,而是到了机关。在机关工
作不到三年李舍提为副科长,正当他春风得意时,一纸调令将他打发到市里管辖
县的一个偏远乡当代理乡长,享受正科级。后来有组织部门和朋友告诉他,有人
告他借谈恋爱与女同事乱搞。其实那时他还没这个胆,就是嘴爱乱说,应了那句
“祸从口出”。
到了县组织部报到,一位女副部长接待了他。这位女副部长姓任叫一水,比
李舍大四岁,是个初看不觉得怎样,细看后却有无限的风情,她长着一双单凤眼,
那眼神忽飘浮忽集聚,白皙的皮肤,虽然胸脯不大,却有一个大于别人的屁股,
女人屁股大终会成为男人关注的重点。
正是这个大屁股让李舍多看了她几眼,不想却在心里埋下情种。晚上,任副
部长自费单独请他吃饭。后来任一水对他说,不知为什么,她看到他的眼就
有一种亲近感。
当然当时主要是谈他将去的亚龙乡的情况,这个乡是全县最穷的乡,全乡的
女孩因为穷都没上过学,到了嫁人的年纪就出嫁,任副部长希望他能做好动员女
童上学的工作,以突破这个乡贫穷落后的局面。在与任一水的交谈中,李舍发觉
她的说话声音很好听,如雌莺低鸣,话已完而语音未绝。
第二天,任一水带着李舍到了亚龙乡,召开全乡干部大会,李舍发现虽然会
议开到村这一级,但来的人还坐不满一个会议室,原来多个村只有一个村主干。
这个乡的党委书记到市党校习去,在这段时间里,李舍实际是这个乡的实际一把
手。任一水临走时叮嘱他:平稳工作,不出差错。
在熟悉了乡机关的人头后,他与一个副乡长到各村走走。这天走到的地方叫
山头村,村里唯一留在家的村干是妇女主任,一个张姓四十出头的丰满女人,她
丈夫前两个月刚去世,家里有三女儿,分别相差一岁半,老大今年十五岁,都在
家里帮着忙田里的事。
村部设在原来的村小学里,房子有些歪,一行人走进去整座楼都抖动起来,
那个张姓的妇女主任从田里跑来迎接,一身是泥,上身穿一件扣子全掉光的衣服,
用一根草绳把衣襟系着,一对大乳房把衣服撑裂开来,露出一条深深的乳沟,下
身是一条灰裤子。那个副乡长盯着妇女主任胸脯,看得直吞口水。妇女主任见村
部实在坐不下人,就说去她家。
一行人就去了妇女主任的家,哪知她家与村部比也好不到那里去。没办法也
只能坐在她家的破旧前屋里,张姓主任用碗给他们倒了水。
副乡长对这个妇女主任很熟,就说老张你别忙了,讲讲村里女孩上学的情况。
老张说,还讲什么情况,又不是我们一个村的女孩没上学,大家都一样嘛。
副乡长还想说什么,被李舍拦下。李舍问道:你能不能在村里先动员几个女
孩子到乡里上学?做个示范吧。
老张说,不是不想,哪有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