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不下的雨终于落了下来,
细雨被微风裹挟着斜斜的打在地面上,渐渐的,愈下愈大的雨在天地间织就出层层叠叠的白纱,周遭的事物陷在雨幕里,叫人看不真切。囚室外的灌木被雨丝挠的沙沙作响,叮叮咚咚敲打在窗沿上、屋檐上的雨声盖过了室内男人们的污言秽语。
门口破门而入的响声也被嘈杂的雨声掩了过去。
歪歪斜斜半趴在地上的青年好像已然神智不清,他身上的衣服被乞丐们撕碎,零零散散的白色布片散落在漆黑的地上,黑白相映,刺眼极了。图恩的两只手手被大汉们握着,在丑陋难闻的男根上撸动,下身的裤子被褪到小腿,有黑色的阴茎在他洁白的背脊上上下蹭动,正准备要捅进那狭小的幽穴。
水顺着湿淋淋的暗金色头发往下滴,滑过额头流进眉眼里,琼森的双目赤红一片。好像有一根弦绷断了,他脑海里空白了一瞬,继而腾起了熊熊怒火。好像忘了自己是要保护天下苍生的圣子,他提起剑朝乞丐们刺去。
上一秒还口吐脏话的乞丐们还没来的及反应,嘴里的话音就嘎然而止,瞪着眼倒在泛着冷光的黑色地砖上,溅出来的血液在白色的碎步上绘出斑驳的红梅。圣剑“咣当”掉在地上,好像还不够琼森息怒,他手下白光乍现,几具还没瞑目的尸体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里。
琼森蹲下身抱起神智不清的青年,他白皙的背上也被溅上了几滴椭圆形的血迹,好像是柔软昂贵的画布上用朱砂勾描的海棠花瓣。斑驳的艳红顺着背脊一路向下延伸到腰间,停在了左边的臀瓣上。
无辜却带着不自知的风情。
图恩的手臂虚虚的推拒着贴近自己的身躯,还当那几个乞丐在身边。被布塞住的嘴里还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呜咽,听起来像是哀求。琼森看着图恩遍布着红痕和污渍的身体,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他伸手施法把怀里人的身体一寸一寸的清理干净,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变了味道。
他不是真的无欲无求,图恩光着身子在他怀里呜咽,他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胸膛上没有力度的,机械化的推拒柔柔和和的,像猫儿甩着柔软的尾巴蹭过他的心房,顺势燃起了燎原的欲火。
男人颤着手抚摸着图恩的身体。
他在慌,在怕。
琼森忍不住的想,如果自己来的再晚一点,图恩是不是就要彻底被那几个杂碎侮辱了去。
他不敢继续想,也不敢去面对直观的情绪。
他没有来晚。
图恩和他说话从来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即使是被伤的全身没一处完好,也没有对他说过一句软话。琼森听着哀求似的呜咽声,随手拿出拿出堵在图恩嘴里的布料,俯首吻了下去。
宽阔的囚室里灯火昏黄,双手双脚拴着沉重铁链的美人微微挣扎着,眼睛上还蒙着黑色的布巾,嘴里发出的、低哑的啜泣声尽数被穿着白袍的男人吞进了嘴里。束与四肢的黑色锁链随着图恩挣扎的动作微微作响,像姑娘们手上叠戴的环佩相互碰撞。
图恩的双唇被吸吮得艳红,苍白的面颊上爬上浅浅的红晕,眼睛上的布条冲淡了过度的艳色,加深了琼森心里隐秘的刺激感。他兴致盎然的听着泛着水光的红唇里发出来的啜泣,伸手在图恩双臀间深深的沟壑间游走,浅浅的刺进那还没完全被开发的蜜穴。
图恩嘴里的啜泣声比之刚才更甚,身体里的手指一点一点越刺越深,他奋力挣扎着,臀板上的软肉随着身体的摆动颤抖着,若有若无的蹭过还在体外的小半根手指。可是偏偏不如图恩的愿,那根手指竟是整根没入,时而温柔时而大力地戳刺着甬道里凸起的那一点,指尖按着可怜的凸点打着转地按压,把那神智不清的美人一次又一次的推向天堂和地狱。
像是心里的满足,琼森只觉得现在的滋味比梦里和前一次迷迷糊糊时要美妙千百倍,他硬着的下体胀得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狭窄的幽穴已经冒出了盈盈水渍,手指抽动间发出淫靡的轻响,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把身下肿大的物什捅进已经开垦妥当的菊穴里。美人嘴里溢出微弱的痛呼,带着丝丝颤音,还夹杂着方才一次次被手指送上高潮后的媚态。
青年已经射了两次,白色的浊液滴在地砖上,还有些挂在粉红的龟头上。琼森伸出手指抹干净他龟头上的白液,低笑着把手指送进漂亮青年微张着的红唇里,下身有些凶狠地挺进又拔出,再整根插进去。手指上,青年自己的精液已经被自己吸吮干净,柔软的舌尖轻轻舔舐着琼森修长的手指,温热的口腔和青年下流的动作好像和身下的快感重合,像是在跟着身下他抽插的节奏,模拟着欢爱的样子。每顶进去一下,就能听见图恩的哭泣和低吟,像叫春的野猫也是每抽插一次,青年就轻轻吸舔一下他的手指。
“知道我是谁吗”他拔出手指,隔着布料抚摸着青年的眉眼,布料已经被眼泪濡湿,琼森能想象到布料下图恩泛红的暗红色眼眸。
“说话啊.叫的这么骚,嗯?”他顿了顿,下身顶的更快更狠,好像突然有些生气,“是不是当我是那几个乞丐,嗯?谁干你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