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裂的恤敞在腰身两侧,露出青年白皙平坦胸脯和小腹。长裤被强行剥落扔在地板上,只有一条深色的内裤要掉不掉地挂在青年左边的小腿上。谢至挤进盛淮南腿间,抬起青年白皙的长腿架在自己肩上。
盛淮南只觉得一阵眩晕,他整个人被摆成了腰部悬空的姿势,昨天做穿刺的背脊抵在沙发上,传来钻心般的疼痛,而不着寸缕的下半身正两腿大开着搭在男人的肩上,把最羞耻隐秘的部位大咧咧地呈现在男人眼前。
谢至看着青年赤裸的腿间,燥热的欲望瞬间流过全身,他抬手抚上青年疲软的性器,温热的手掌在青年股缝间留连。他抚着盛淮南软绵绵的性器,伸出手指微微用力地搔刮着顶部小小的圆孔,惹得青年伸手抓紧了身下沙发的垫子,喉间也随之发出略带痛楚的声音。
男人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了,精壮的双腿间只余下一条深色的内裤,被前方昂扬的巨物顶起高高的一块,头部溢出的粘液浸湿了一小块布料,留下了淫靡的深色水痕。谢至挺腰用自己的巨物摩挲着青年的股缝,仅仅一层布料根本掩不住阳物的炽热,硬邦邦的东西抵在穴口,好像想要连着布料一起顶进去似的。
“不要不要别这样对我,呜!”
谢至听着青年带着哭腔的讨饶声,下身猛力向前一顶,腿间的灼热挟着湿润的布料顶开了菊穴口,作势要进去。他如愿地听见了青年带着哭腔的痛呼声,才抽身单腿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盛淮南笑道:“好啊,我不这样,你用嘴帮我弄出来。”
青年看着身上的男人,颤抖着伸手想帮他脱去内裤,男人的胯却向下压了些,抵在他嘴边摩挲,“用嘴脱。”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低落在深色的布料上,随即和内裤上淫靡的黏液混在了一起,看不出半丝不同。青年轻缓地扭动着头,用牙齿带着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地脱掉谢至的内裤。颤抖的呼吸轻轻打在谢至释放出来的阴茎上,一股邪火直窜天灵盖,他再也等不了那么多,按着盛淮南的头就往自己的胯下送,“舔仔细一点乖。”
盛淮南的口腔被灼热的硬物撑得满当当的,硕大的头部时不时顶着他的喉咙,龟头上动情的淫液随着男人挺胯的动作留在青年幼嫩的喉咙口,让他想要干呕,生理性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低落在白皙的身体上,却反而让身上男人的施虐欲更甚,他掐着盛淮南的脸挺动着腰,逼着青年用温暖的舌尖交缠着自己硕大的阴茎。
不知道过了多久,嘴里的巨物终于抽了出去,盛淮南的嘴酸得几乎合不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滑下,和温热咸涩的泪珠混在一起。他张口想要求饶,想要告诉谢至自己身体是真的很难受,身下却被一个湿滑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不等他反应,那物事就粗暴得顶进了身体里,背上的伤口也顺势摩擦着沙发垫子,两种剧烈的疼痛生生逼得盛淮南发出一声哭叫,男人却有些烦了似的俯首吻住了青年的双唇,把余下的痛呼堵在了缠绵急促的吻里。
身体里的巨物缓慢地挺动着,温热的双手握住他浑圆娇嫩的双臀又揉又捏,肿胀的肉刃甚至盛淮南平坦的小腹都顶得有些隆起,毫无前戏的进入让青年忍不住想要张嘴求饶,嘴唇厮磨间,他低声颤抖着在谢至唇间哭求道:“不、不等一下,别嗯!”
男人却无视了他的哭求,肿胀的肉刃被青年菊穴里温热的软肉吸吮得舒爽万分,身下的人因着疼痛发出轻微的颤抖,穴里的软肉也跟着一起收缩。谢至低喘了一声,手上的巴掌重重地扇在了青年白嫩的臀上,“翻开了,舒服吗”他发狠地挺腰操弄着身下的青年,手指在抽插间被带出来的红色穴肉上掐了掐,低声在青年耳边问道。
青年白腻的长腿被交合的动作带得上上下下地摩着谢至的脖子,时不时蹭过男人带着汗的鬓发,他抽搐着身子挣扎着,看起来是真的痛到了极致,身下鲜少被使用的肉茎依然软啪啪地耷拉在小腹上。
“不要,慢一点啊、啊嗯,求你,求你呜!”
噗呲噗呲的拍肉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停传来,回荡在诺大的客厅里,身下被奸淫的青年白皙的身体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掐痕和吻痕,体内凶狠坚硬的阳物没有要释放的意思,依然不停地在他体内肆虐征伐着。他白皙的腿被分到最开,耷拉在男人肩头微微颤动着,足以显示出双腿主人身体承受的疼痛。被撕裂的恤敞开在两侧,泛红的乳头也被男人的手拈住不停搓揉着。
“轻一点嗯,呜”
“不行呢”身上的男人语气似是有些遗憾,钉在身体里的巨物次次都顶在小穴里凸起的那块软肉上,“不让你记得疼,你会不会出去找别人?”
“不会,不会求你,慢一点,呜呜谢至,谢至,我只有你,呜饶了我”
【谢至好感度上升至72,恨意值50】
不知是哪个字句戳进了谢至心里,听见青年嘴里软软地叫出自己的名字,又哽咽着说只有自己,谢至整颗心突然跳得有些急促,连身下的动作也跟着更加凶狠了起来,一股酥麻的快感几乎要让谢至全身发软,他最后狠狠地抽送了两下,把积攒了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