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瑜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
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
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芊瑜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
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狂豹来电话。
“小刀,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
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
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芊瑜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电话,我坐回芊瑜的对面,她刚吃完面,抬起头,道:“是你老大狂豹
的电话吧?”
“是的。”
“后天他就会出庭指正你们,你、狂豹还有洪兴的洪爷就等着坐牢吧。”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阿迪在哪里?”
“哈,我会告诉你吗?”
我沉下脸,从腰中拔出“黑白”,一脚踢飞她面前放着碗的凳子,一手抓着
她的头颈,将刀横在她的脸颊旁。我注意着她的反应,她的瞳孔开始收缩,显示
心里也很紧张,但却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你有种杀了我。”她冷冷地道。
“你不说阿迪在哪里我先划花你的脸。”锐利的刀锋在如水蜜桃般柔腻的面
颊上游动。她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快了起来,柔软的双峰顶在我胸口上一起一
伏。
“你动手好了。”她道。
我拿着刀定在哪里,我是在吓她,希望她能够说出阿迪的下落,我怎么忍心
将那她美如画的的脸划破。
我们两个僵持着,我心念一头,将刀收回,脸上浮起极强烈的淫邪笑容,将
她推倒在地,伸手抓着她的衣领,撕开她警服外套。
“你干什么?”她尖叫着用没铐着的一只手抓了过来。
这一招比刚才的恐吓有效得多,我心里暗暗高兴,到底是个女人,对贞洁看
得比生命还重。为了增强效果,我模彷电影中的色狼哈哈狂笑起来,“要是你不
说出阿迪的下落,老子就来个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疯子!”芊瑜拚命地挣扎。
一不做二不休,我拉开她的衬衣,抓着她的胸罩勐地一扯,雪白如玉、又翘
又挺的双乳裸露在我的面前。眼见到她,我就想这样干,刚才也想,此时虽
以逼问恐吓为名,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真幻迷失。
芊瑜起先还保持着一份矜持,一份傲气,当被剥下警服,袒裸的双乳被我肆
意侵犯时,她像在帝都夜总会强暴的那个女孩般惊恐地尖叫起来。
我紧抓着乳房,五指深陷在极有弹性的乳肉里,这份快感觉比那晚来的更勐
烈。不仅是因为芊瑜比那女孩漂亮,更因为那天请我喝咖啡还有在汀角大楼下指
挥抓捕我的她是何等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而此时她的身体、她的思想、她的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强烈的征服欲望与成就感甚至压倒了对性的渴望。
如雪般的双乳上留下几道抓痕后,我的手伸下她下体。我撕开她的丝袜,残
留条条缕缕袜丝的双腿见证着我的暴力。芊瑜一直在反抗,但巨大的恐惧反而让
她失去了力量,捶打在我身上的拳头除了让我更亢奋、更刺激,好像再没其它的
作用。
我喜欢女人反抗,征服女人像驯服一匹烈马,性格越烈最刺激。我次强
暴,如迅雷不及掩耳,那女孩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我记得有本杂志说过,当肉
棒插入女人身体时,一般来说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