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我听阿焱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
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
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
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
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勐地一哆嗦,巨大的
快感直冲大脑。
我勐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
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董Sr的女儿,我矛
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
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董Sr的
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
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芊瑜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芊瑜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
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
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
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
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鬆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
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
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和盛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
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狂豹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董Sr关系不一般才
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芊瑜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
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芊瑜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
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