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二十年前做一个好警员比在黑社会上混更险
恶。在我三岁那年他去世了,据说是由于与其他同事产生了争执,拔枪相互射击,
最后两人玉石同焚。
由于死得不清楚不明白,拿不到应得的怃恤金。老爸死后,生存变得很苦。
苦倒没啥子,更严重的恶运降来临了。我老爸得罪过许多黑社会大佬,绝大多数
知道我老爸死了便将恩怨勾销,但其中有个叫大傻的,被我父亲打折了腿关进大
牢。仇恨积得很深,他不愿放过我们。
在我九岁那年,他成功逃狱,带着一伙弟兄来複仇。尽管早已隔了十多年,
那个夜晚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他带着五个恶棍冲进我家,先暴打我一顿,随后
抓着我妈,扒光她的衣物,几个人按在地上。
我发狂般冲上去,再被他们一遍遍打倒在地,直到再也无法爬起来。我就倒
在我妈身旁,我看着那个叫大傻,全身黑得像炭一样的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禽兽
般侵犯我妈的躯体。
这一刹那,我妈无望的眼神、撕心裂肺的厉叫永远铭刻在我的内心。
直至今现在我仍坚信我妈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她绝非那类一见就被惊为
天人的美人,但几乎所有人都说我妈美得很传统,有一种贤惠与优雅相结合的独
有气质,更使人动心的是她那散发于自然而然与内涵的脱俗之美。
但我对我妈的美有却有另一种解释,因为那天夜晚,我看见赤裸裸的她。我
妈的身子那样完美,她的乳峰、私处、大腿,身子每个部分、每处线条都深深地
铬刻在我大脑中,还有那耻辱、痛苦、使人柔肠寸断的眼神。
大概美由于残缺才使人震撼,所以我才会将那一刻记得这样清晰。我妈平常
娴静得很,可哪晚却发疯般地和六个精壮的男子厮打,在她被按在地面上之前,
包括大傻在内的三个男人的脸上被她抓出血来。即便已然被强暴,她还狠狠咬了
大傻一口。
我妈为尊严、为贞节的反抗激发他们的怒火,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他们
再也不是人,而是禽兽。在他们暴行行进到一半之时,我妈连哀鸣的力气都没了。
暴行持续了三个小时,当他们扬长而去之后,我妈艰难地爬到我的身旁,用伤痕
累累的裸露的躯体抱着我。
这一刹那,我蓦然有一种非常特别激烈的冲动,那时我不晓得这种骚动是甚
么,我在我妈的怀抱晕了过去。或许由于这场变故,或许由于妈妈的裸体,让我
早熟,很小就对女性产生了无限的好奇,尤其是对我妈。
当然但我终究是个人,读的书多了,自知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够做。我把
欲望深藏在心底。我妈开始常常晚出早归。起初我其实不知道她做甚么,逐渐长
大起来之后,我开始明了,我妈在夜总会当小姐。
我盯梢她,知悉她在哪儿工作。我在夜总会的门口守着,望着我妈和不同的
男子出来,他们一块儿上了汽车,我不知道他们到哪儿去。终于有一天,有一个
酗酒的男子搂着我妈出夜总会没上汽车,在大马路上走了半天进了一家便宜旅社。
我望着他们进了哪个房间,随后爬到二楼窗室外,那是第二次看见我妈的裸
体,当然压在她身体上的是那个酒鬼。我望着望着,一股热流在我身子里奔涌,
我不禁揉着裤裆,在暴发的那一刹那,我险些从二楼摔下去。那年我十二岁,从
那一年起,妈妈成了我最渴想的意淫对像。
我妈做了四年小姐,我一共成功地盯梢过五次,有三次望着她和别的男人做
爱,每次都让我极其兴奋。
我妈在我眼里是神,无论她做甚么我都不会感觉有什么错误。并且据我所知,
她这么做是为了我能读好的学校,因而我奋力求学,成绩向来名列前茅。除了对
我妈那种特别的爱,我对强奸更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受。我曾悄悄地跑
去看有强奸故事情节的三级片,那种既亢奋又痛楚的感觉每次都那样强烈。
还有,由于我不愿意变成一个人人可欺弱者,我开始像武侠片里的人物一般
开始练飞刀,在十五岁那年,我就已然可以用任何一种刀精确地射中二、三十米
外的猎物。
由于有我妈在,我快乐,但对暴力的渴想、对妈妈的欲念和她那晚柔肠寸断
的眼神像三道桎梏常常令我彻夜失眠。不过,这所有我都掩盖得极好,她直至离
开人间都没发觉这些。
“刀哥,你怎么了?”方豪抓着我肩膀,把我从往日的记忆里唤醒。我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