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胸部很挺,身材也很苗条,不知道是不是司徒静,我的印象中,她的身材比
较丰满。
这个女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近,借着灯光,我确认是司徒静,几年没见
她,仍旧是一头的短发,只是清纯的圆脸上多了一些妩媚。
就在通往污水厂东门的小路上,她四周环顾了一下,才踏上小路。黑漆漆的
夜色,像一只凶勐的巨兽,张开大口,将她吞没。我没有说话,只是长长的叹了
一口气。
不到五分钟,远处,夜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了打斗声,中间还夹杂着呼号和
尖叫声,我的心提了起来,过了不久,一切又重归于平静,我的眼光盯着小路口,
默默的等待着结果。
个从黑暗中跳出来的人是方豪,他冲我打了个胜利的手势,表示已经得
手,我把车开了过去,陈放和山猫一起抬着司徒静,她的双手被麻绳反绑着头上
罩着黑布袋,估计嘴也被堵上了,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走吧,”我心
中一声叹息,看着司徒静被抬上车,我面无表情。
狂豹给他老爸设立了两个灵堂,一个是在新和盛的总部,另一个就在元朗大
棠的一所别墅之内,狂豹虽然很狂,但做事有条理,不失谨慎,他叫我把司徒静
带到元朗,那里的人不多,但都是新和盛的骨干是他可以信任的人。
方豪和陈放,一左一右挟持着司徒静,进了大厅,狂豹披麻戴孝,跪在丧狗
的遗像之前。“豹哥,人我带来了。”我上前说道。”“好,我就知道你不会让
我失望的”,狂豹站起来,目光里,杀机瞬间大盛。
我微微一笑,笑容背后,有着许多的无奈,但我隐藏的很好,狂豹挥了挥手,
命令人,把司徒静头上的黑布摘除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我
告诉你们,我是警察”。司徒静大声说道。她的短发散乱,脸色非常的苍白,也
难怪,一个人在深夜的时候,被袭击,并被绑架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凶
神恶煞的男人,哪怕是训练有素的女警察,也没有办法,一直保持镇定。
“问得好!”狂豹说道,“你是警察对吧”“不错,我是香港警察,新界沙
田区重桉二组警员,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袭警罪名很大,你承受不起的。”
“那么我问你,这个月的13号,是不是你追着一辆宝马,追到半山腰,你把
那辆车,逼下了山崖,是有这回事吧。”
“是有这么回事,但那辆宝马撞了别人,我作为一个警察,我当然要追。”
狂豹咬牙切齿说道“你是个重桉组的警员,查的是杀人放火的重桉,交通事
故关你什么鸟事,你完全可以登记下车牌号码,交给交警来处理,但你却开车穷
追不舍,一直把车给逼下山崖。”
那天,丧狗的车翻了下山崖,等警察赶到,新和盛的人已经先到达了,因此
司徒静并不知晓那天宝马车上坐的人是谁。
狂豹冷笑一声,说道,“实话告诉你,车上坐的人是我老爸,新和盛的老大
丧狗,本来我们出来混的和你们警察是兵和贼的关系,是天敌,假如我老爸是因
为走私贩毒,被你们抓了,哪怕是给打死,我也只能怨他命不好,也不会找你们
晦气,但我老爸不就是撞了个人,而让一个毫不相干,喜欢狗拿耗子的警察给逼
下山崖,我好不服,也好不甘心”。狂豹声调越来越高,情绪越来越激动,怒目
圆睁,咬牙切齿,面目非常的狰狞。
直到这时候,司徒静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绑来这里,她看到了丧狗
的遗像,考虑了很久,才说道“我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要不你先放开
我,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狂豹在狞笑说道,“人都死了,你怎么给我交代“?“这……”
司徒静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我狂豹,素来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今天你既然
害死我老爸,那也只有一命抵一命,这样才叫交代”,说罢,狂豹从腰间拔出寒
光闪闪的屠宰尖刀。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警察”,司徒静恐惧了,尖声大叫,脸上没有一丝
血色,方寸大乱。这世上没有不怕死的,也不会有人不畏惧死亡。我卧底两年多
里,就像没有系保险带,而走在高空钢索之上,稍微有一些不小心,就会摔得粉
身碎骨。
有几次身临险境,死亡曾离我如此的接近,我也曾惧怕过,所以我能理解此
时此刻司徒静内心的崩溃与恐惧。
虽然说,我已经决心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