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逢秋不要脸起来,那是真没法招架,如此斥骂,他竟也不生气,竟还笑眯眯地认下了,“是啊,属狗,专叼你这块香喷喷的肉。”
“你胡说什么……啊——”
他终于无法维持平静的面容,又急又怒地去掰已经伸入衣摆游离到两腿之间的那隻宽厚大手,怒声道:“谢逢秋!你疯了?!”
谢逢秋他不是疯了,他像是中邪了,理也不理,继续埋头动作。
“谢逢秋……”华胥咬着牙,努力咽下那些难耐的喘息。
“这是外面,第一次……你要在这样的地方?!”
他怒火中烧地骂了一句,指尖已经汇聚了不少灵力,打算谢逢秋若再进一步,他便直接把这智障扇晕!
未曾想谢逢秋竟然把这句听进去了,迟疑着停顿下来,“……是我鲁莽了。”
他安抚地吻着华胥雪白的后肩,一边轻柔地帮他把要掉不掉的衣衫穿戴好,末了自后往前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他,“华胥,不生气,我错了,我就是一下子脑子空了,没想这么多……”
华胥憬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心道我还能怎么生气?打你骂你?这日子还能不过了怎地?
尾声:情话
两人又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平息那些擦枪走火的欲望。
谢逢秋道:“你真不介意啊?”
华胥惫赖地躺在他怀里,很想给他一锤子,“介意什么?生孩子?你不觉得你比孩子可爱多了吗?两个选择放在我面前,我肯定选你,脑子有病才自己找罪受吧?”
谢逢秋从后抱着他,下颌抵在肩骨上,低低地笑了起来,“我也是这么觉得,我这么可爱,器大活好还不粘人,比那些奶娃娃好用多了,选我不吃亏。”
华胥品味一番,微微皱眉,“器大活好?什么意思?”
不怪他敏感,但是这厮说的确实不像正经话,虽一时不解其意,话里的促狭却是分分明明的,华胥总觉得他别有深意。
谢逢秋舒缓了眉眼,隐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仿佛含着几分餍足,他勾着唇角,胯部十分流氓地往前顶了顶,“器大,活好。”
华胥侧着脸不自在地僵了片刻,领悟了。
“能不能不发春?”他扭过头来,抓了抓头髮,有些羞赧,又有些暴躁,冷着声线道:“说正事,方才发生什么了?”
谢逢秋笑了笑,不再逗他,依言将所见所闻叙述了一遍。
华胥憬挑着眉看他,“哦,同行?侍女?现在作何感想?”
谢逢秋肃正道:“是我错了,是我低估了人与人之间超越年龄和性别的爱情,我早该想到的,世间有我们这样纯粹的爱人,那肯定会有我们的同类,我的错,我反思。”
“……行了。”华胥憬面无表情地反手捂住他的嘴,“给你一点阳光,你能种出一片向日葵,到此为止,别闹了。”
谢逢秋撑着脑袋懒洋洋一笑,顺势将他的手拉下来凑到唇边,“那我现在不闹了,你答应我件事呗。”
“说。”
“今天晚上,我要跟你一起睡。”
“……”
“不同意啊?那我会很难过的。”
华胥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黄色废料,可他又实在说不出一个“好”字,无比憋屈地静默了半晌,最后眼神一凝,偏过半边如玉侧颊,以一个非常狠厉、非常有说服力的姿态,居高临下地说道:“随便你,但床是我的,你睡地板。”
谢逢秋愣了一下,而后笑吟吟地蹭了蹭鼻子,“好呀。”
地板就地板。
他这么成熟的一个人,难道还不会自己爬床嘛?
华胥冷淡地哼了一声,整理衣冠正要起身,忽而面色一变,按下谢逢秋起了一半的身子,“噤声,有人!”
谢逢秋吃了一惊,本能后退两步,刚刚在月色中冒了个头的两人瞬间又缩了回去。
“……怎么回事?”他小声问。
华胥憬凝重地摇了摇头,目光紧盯着远处屋顶一侧,一个小小的黑影,那黑影融于夜色,很难分辨,但仔细看依稀辨得出是个人形。
“汝嫣不是在门口守着吗?怎么没动静?不会出事了吧?”谢逢秋顺着目光看了两眼,忍不住皱眉担忧道。
华胥略一思索,摇头道:“应该没有,这人气息平稳,灵力深厚,若要悄无声息地进来,以汝嫣的功力,只怕发现不了,他应当是避开汝嫣进来的。”
谢逢秋便点了点头,远远望去,黑影一动不动地矗在原地,成了月色下一隻张牙舞爪的怪物,若非周身细微的灵力波动,他几乎与雕塑无异。
两人隐在暗处,有心再谨慎地观察片刻。
黑影却先发製人,遥遥笑了一声,声线清朗,雌雄莫辨,“二位,我不是来打架的,出来见见吧。”
二人便走了出去,黑影在屋檐轻点几下,飘然落下,一身黑衣劲装,墨发挽得高高的,不再是客栈里显而易见的女子发髻,乍一看姿容清秀,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