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个就是正经事了……”
“等你结婚再说吧。”池寄夏吐槽。他见易晚还是不依不饶,只能道:“好吧,我给你讲讲。”
丁别寒听不下去这些,去和薄绛一起看碟。两人看碟上机关的方式很不一样。不久后,薄绛端来了一隻蜡烛,还有一盆水。
白蜡烛。
丁别寒皱眉:“你想试着用这个进行招魂仪式?”
招那个传说中以自己被抹除为代价的池序的魂?
丁别寒怀疑地探头去看水盆内部,试着看到池序惨白的脸。旁边的薄绛莫名其妙地看着他,道:“当然是……”
丁别寒:……
他看见薄绛正把专辑里的纸放在蜡烛上烤,企图让字体显形。
“真是受不了你们。”
阳台上生气的安也霖进来了。他扔了个紫外线笔给他们:“现在都是靠紫外线加密。”
不过他为什么要说“现在”来着……安也霖有点无语。于是又溜回阳台了。
“哦……”
两人接过紫外线笔。薄绛刚觉得心情好了一点,又听见池寄夏挑衅阳台上的安也霖道:“喂,现在火葬场小说里女主跳城墙的可多了,你可别跳了啊!”
“池寄夏你死了我都不会跳。”安也霖喷了进来,“这年头谁跳城墙啊!”
在场唯一跳过城墙的薄绛:……
他妈的,这个团里的人随便说一句话都能打飞其他某个成员的膝盖骨。
池寄夏倒是继续和易晚耐心科普喻容时相关的内容。他问易晚:“你中学时都没听说过他?”
“我那时不追星。”易晚说。
池寄夏:“那你怎么进娱乐圈来了??”
易晚:“因为所有能人异士都喜欢进娱乐圈,可以大隐隐于市。”
池寄夏:……
这都什么鬼啊。
“而且我在找一个人。”易晚说。
他没有过多解释,但这句话让池寄夏留在心里琢磨起来了。他接着说:“你不知道吧?当时喻容时当歌手时有个外号,叫‘国民哥哥’。”
“国民哥哥?”
“他当时出道就是因为作为素人被选去演了部电影来着。一部兄妹片,还挺有名的,可惜后来因为女演员出事被禁了。第二年他又演了一部,还是哥哥,再然后作为音乐组合成员出道,还是其他人的哥哥。”池寄夏挠挠头,“现在他不怎么出来了,年龄大了性格也变了些可能让人感觉不到,但以前是真的很完美哥哥。”
“那部电影很火吗?”易晚说。
“特别火啊,家喻户晓。”池寄夏转了转眼珠,突然有了个坏心思,“要不然什么时候带你去看看?”
“不是禁了吗?”易晚说。
另外两个人还在研究cd,终于薄绛说:“要不然我们放一下里面的歌吧。”
生死场(4)
“不知道他们进度怎么样了。”刘哥说。
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秘书坐在他旁边。刘哥见他在回老板邮件, 斜了斜眼神……
秘书:“别乱看,我是正经秘书。”
刘哥:“哦哦,对不起。”
反正不是晚上还要打工的那种。
刘哥看窗外,白色的地砖和绿色的树, 一草一木都是这么熟悉。这样一看, 他已经在at呆了快二十年了。
“快二十年了啊。我们刚进来时, at最火的组合还是heat吧?”刘哥有心要缅怀青春。
秘书:“嗯, 后来他们的队长因为逃税被封杀了。”
刘哥:“后来最火的组合是tsuna……”
秘书:“哦, 后来他们的主唱因为谈恋爱被冷藏了。”
刘哥:“再后来是x团……不要继续科普了!我知道他们的队员在酒吧外打架斗殴, 还是我去给他们擦的屁股!”
秘书继续打键盘:“是啊,新鲜的血液来来去去。有的被我们送上颁奖台,有的被我们送上法庭,更多的……”
刘哥看见楼底下有个练习生正落寞地拉着行李箱:“没有出道,被我们送回了家。”
刘哥忽然有些惆怅,尽管他现在手下的团还在房间里生死时速。他看着那个练习生, 忧郁道:“……你说, 这种浪费了几年、经历失败只能灰溜溜离开的人生真的是他们想要的吗?”
秘书说:“应该是吧,你看来接他回家的车是最新款的玛莎拉蒂。”
刘哥:……
被淘汰的练习生哭着回家继承家产了。留在大厦里的刘哥忧郁地盯着速溶咖啡发呆。秘书敲打键盘说:“别这样,你的工作至少给人们带来了快乐和梦想。现实生活够苦的了,人们只有看见舞台上的笑脸才能开心一下——这就是at的梦想。没有痛苦就没有梦。”
刘哥:“……我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吧。我们的新梦想。”
不得不说他心里是有些被触动的。刘哥为此自费提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