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县兵力经过一月训练,很快变得规整起来,锦衣卫人数更是高达三千,四位团长则是升为旅长。
颍川的每个乡县消息都有固定的人员传回嵖岈山,所以颍川郡在路仁甲面前就像是透明一般。
除此之外,锦衣卫人数暴增,几乎遍布豫州,只需要路仁甲一声令下,这些人就会带着这几小团体反了,不过这些人还没扎根,路仁甲也不会发的这些暗线。
叶县、犨县、鲁阳三县的大家族都在这一月中被暗中查访,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只要被探查有犯罪事实的,大罪皆是公示斩杀,小罪基本上都被押到轩辕山西部开荒。不仅得了这些家族财粮,更是收下这些家族的铁器,至于其他土地则是重新分配好奖励给当地农人。
路仁甲将粮食统一收入粮仓,由裴元绍带队看管,再加上之前工人们从山下无节制的搬运粮食,三县粮食已经达到二十万石,若是用于三县全人口的话倒也可以吃上一年左右。
这一来三县中路仁甲的声望越来越高,农人们哪里还管路仁甲是反贼还是真的县丞,只要是为自己做主的,自然就是好官。
路仁甲也让吕范,文县尉几人时不时下乡,看看当地老百姓的真正需求。吕范看见欣欣向荣的百姓,一时间才知道自己的政治正确,心里也充满了动力,以往的高谈阔论全在这泥地间化为实干。
七月,萤火异动,南方蝗虫普天盖地而来,豫州受灾十分严重,而豫州郡的粮食早在一两月前就被一群农夫抢购赶紧,现在根本来不及救灾。豫州新刺史孔由急得焦头烂额,张宁派周茂华乘机东进一时间连夺数县。
路仁甲让王五派兵驻守澧水、滍水,在河岸两侧拉起数十张渔网,又在上有抛下诸多树枝,成功拦下流水,是夜,两河水流漫入堤外,王五军队连忙撤下后面渔网,前两张渔网不堪重负,滔天洪水一泻而下。
舞阳在澧水之南,被洪水席卷,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土培墙,更是再次倒下。定陵也是在同样手段下大为遭罪。
昆阳县锦衣卫见着如此洪水,料想肯定是路仁甲开始行动,率先强杀进世家,仅十几人小队伍,便将昆阳几个小世家给推翻,民众本就积怨,现在看见这些鱼肉百姓的恶人倒下,也是脑子发热拿起自己锄头,钉耙跟着身后闹革命,不止的呐喊声,响彻平顶山山谷。
一时间父城、郏县、襄城,锦衣卫也揭竿而起。
路仁甲的王五、徐患、周仓三军很快在锦衣卫助攻下,拿下颍川郡西,豫州在周茂华的骚扰下,成为烂摊子,左右无援。
在天灾的侵袭下,大汉王朝又再兴起农民起义潮,比之去年的张角起义更加恐怖,光是颍川郡就有高达二十万众。
裴元绍被路仁甲安排后勤心里十分不满意,也只能派兵在后面清理世家残余。
颍川郡受汉化影响极高,基本上是个人都能认识好几个字,这些正是路仁甲要的人才,也是一股脑的全往三县之西输送。
“主公,荀家、陈家派人来和谈!”一个斥候在襄城会见路仁甲道。
路仁甲正愁没机会收拾这些世家,现在瞌睡来了送枕头倒也是极好:“让他们进来!”
只见两个儒衫男子高昂着头进得路仁甲房间,“见过将军!”
“你们是陈家、荀家的内宗,还是外宗?”路仁家有一搭无一搭询问着。
“恩,自然是外宗!”两人心想,这个反贼自视也太高了,居然还想有内宗谈判?
“行吧,陈家人留下,荀家回去,不是内宗我不谈!传令下去,继续东进!”路仁甲手握重军,根本不给这两人谈判机会!
“你这不符合规矩!留下来使,不对的!”陈家外门哭丧地说道。
“我打你们,还要你们来定规矩?荀家的你是不想走?要不也一起留下?”路仁甲怒目相对。
荀家外门,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来人,将这陈家的押入叶县大牢!正好里面的犯人都被送去开荒了,总要招待一些人吧!”路仁甲对着随从说道。
“你个贼军,你这样做有伤天和!”陈家外门恼怒道。
“哟呵,有伤天和,你们看押的时候两天给他一顿饭,两天一顿水!对付你,许家那位就是你的榜样!”路仁甲想到刚上山的许平安也是经过如此软磨硬泡才成就一番大业!
陈家外门现在才知道路仁甲的可怕,这是根本不给自己文化人活命的机会呀!
远在嵖岈山的许平安,连打好几个喷嚏,上课的时候也不由走神!
路仁甲站在襄城高处,聚集高呼:“将士们,辛苦了!农民子弟兵,万岁!”
“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