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在慎阳待了一夜后,立马回了嵖岈山。
“主公,还好你机智,我们埋伏澧水附近的伏兵果然遇见了这些世家私兵,他们准备通风报信,被我们给围了!主公要不要去见见他们?”周仓的一个随从说道。
城东是周仓的部队,周仓不仅肩负起东城的训练任务,还要监控逃逸的世家。
“也好,是那家的人查清楚了吗?”路仁甲跟着周仓随从北上。
“恩,是保安镇李家!”那随从说道。
“行,我知道了!既然李家不安分,那就拿李家开刀吧!”路仁甲现在越发果断,对于这些事情不能留情。
路仁甲到了叶县立马叫来锦衣卫代都督,让他前往保安镇缉拿李家一百人口,带回审讯。
“吕范,李家桉子全由你负责,有罪的县城斩杀揭示,无罪的发往轩辕山西部开荒!”路仁甲在叶县府邸说道。
“是,主公!”吕范深知这是路仁甲在测试自己,如果自己还像以往两面三刀的话,那么出事的一定是吕范我自己了!
“文县尉,你去城西、城南、城北叫回裴元绍、徐患、王五,再去城东告知周仓带领五百士兵入叶县!”路仁甲处理完李家事情又着手在另外两个相同政治待遇的县城了。
文县尉投了路仁甲后,办事一直兢兢业业,一来怕被路仁甲给斩了,二来是因为看见了自己升迁的希望。
很快裴元绍三人就进了府邸。
“裴元绍、徐患、王五,你们训兵一月有余,现在将士都如何了?”路仁甲这一月来经常围观四处训兵情况,虽然知道大概,但是还想从他们将士口中知道详情。
“禀主公,这些将士可堪大用!”裴元绍带着周仓回来后,在外人面前一直都叫着主公,这不仅做给其他人看,也是表明了裴元绍的决心!
徐患、王五心中早已经将路仁甲当作自己主公现在也是主公叫着。
“你们二人呢?”路仁甲转向徐患、王五道。
“可和颍川守卫一战!”二人同时说道。
“你们对手下评价都不错,再过两日夜袭犨县、鲁阳,你们可有把握?”路仁甲问道。
裴元绍本就是黄巾渠帅,对于行军打仗自然不在话下:“定然可以,现在将士们经过一个月调整,夜盲症已经消除,夜袭最好不过了!”
徐患、王五的能力尚缺,不敢出大气。
“行,既然如此,裴元绍明晚攻打犨县,我带着王五攻打鲁阳,徐患在中央随时支援!”路仁甲简单的在舆图上面分配好任务。
“诺!”
现在这些人越来越给力,路仁甲这主公也当的像样!
众人令了军令,两千人的军队就沿着山上小路行进,到得犨县附近山上立马就寝,留的斥候守卫,而路仁甲带着王五继续北上。
行了一天一夜,路仁甲、王五军队才到了鲁阳附近,将士们早已经精疲力竭,卧地而眠。
夜里山中蚊虫激增,山咕不停呱呱。在月亮退去后,深邃的黑如同无边深渊,鲁阳的守卫依着手中长枪二眠,丝毫没有警觉危险来临。
“叮叮叮”清脆响亮的攀城绳索缠绕住了鲁阳县城墙。
一个惊醒的守城兵,眼睛缓缓睁了睁,发现眼前除了黑,还是黑,又到头睡了下去!
守城士兵不远处的一个叶县士兵差点没吓得尿裤子,自己第一次执行任务就差点闯大祸,还好这鲁阳士兵都有夜盲症。
这些先上城的士兵缓缓摸到鲁阳士兵身旁,将其五花大绑起来。
仅仅两个时辰,鲁阳、犨县就被拿了下来。
天翻了白肚,不知觉两座山里的县城已经换了主人。
王五的一千士兵把控四个城门,又将县城甲胃、铁器全部清理出来。
“王五,派一小队士兵控住东门,不让进出,挂上黑布,就说城中大疫!再派一小队人马埋伏在父城外关口,如果有人从鲁阳而出,立马拦下!”
“是!”
犨县在裴元绍的安排下倒也取得相同成绩,不过犨县分为荆州,裴元绍完全忽视了城西的作用。
好在徐患驻守在城西才拦下了一小队出城人马!
“大人,你们是哪里来的军队!你们这样夺下我们的守备不符合规矩呀!”王五的亲兵队长们穿着汉军军服,这鲁阳的县尉还以为是朝廷的军队准备接管鲁阳。
“张开你的狗鼻子闻闻,我们有朝廷爪牙身上的臭味吗?”王五喷道。
县尉听到士官这样说,心里凉了半截:“你们..你们是黄巾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