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处理完桉牍,看见路仁甲和丫鬟杀的精彩,心发好奇,缓缓走到一旁观看。
路仁甲抬头看见王允,乖张心情收缩不少,“叔父,你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王允抚摸着自己山羊胡子,“现在只需要准备交接事务就行了,倒不用太麻烦,你这下的什么棋,倒是十分有趣!”
根据晏殊记载,象棋是在三国魏黄初年间传入,而且彼时更加注重的是围棋,象棋的知名度不算太高,王允没见过也实属正常。
路仁甲拍了拍自己长裳,“叔父,这是象棋,也是从西域传来的,要不叔父来整两把?”
王允本就喜欢围棋,现在见到这西域的棋,心里十分痒痒,再加上三国的娱乐方式实在太少,这样的趣事还是不错。王允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坐在了路仁甲对面。
王允本就擅长棋道,在经过路仁甲耐心讲解后,立马上手,路仁甲前几把倒是能应付一下王允,片刻之后路仁甲便成了所谓的菜鸡。果然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呀。
路仁甲贴身丫鬟小香看见生无可恋的路仁甲不由得想到刚才自己模样,觉得十分好笑,强忍着欢愉。
“主人,外面有一位叫张仲景的求见!”句偻管家穿着裘,显得十分臃肿。
张仲景此时还没有经历过家变,还没有达到历史上的巅峰期,不过名声远播几州,倒也算是个人物。
“请他进来,不可懈怠!”王允早就听过张仲景名医头衔,心里自然十分尊重。
“诺!”
没一会,脚步声从院外传来,跟着句偻管家的是一位长袍青衣男子,生的剑眉,一脸严肃,比起路仁甲倒是黑了不少,张仲景的气质斐然,宛然一个出世医仙一般。
“拜见刺史大人,小的还请大人赐药!”张仲景听得豫州有人可以治疗疫情,心里大震,家中已有好几人感染疫情,心里十分着急,不由得放弃古方,来豫州寻药。
王允对消息封锁的很死,外界的人还不知道黄巾出了个圣女,可以赐药救人,所以张仲景还以为是豫州发现了什么特效药,特意来寻!
王允对这个赐药事情有些尴尬,完全是自己对头发的,你却来找我!是想寻我开心吗?“赐药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不如仲景来陪我下两盘棋如何?”
路仁甲知道这是王允对自己尴尬的掩饰,路仁甲立即起身,拍了拍自己长袍,退到小香身旁,“神医,还请入座!”
路仁甲对于这个前世的偶像可谓是佩服之极,要不是自己更加喜欢历史,怕也会跟着张仲景的路寻找医学了,所以路仁甲对张仲景格外客气。
张仲景看见眼前这个俊美伟岸男子,不由得看了两眼,心里却焦急万分,求药才是自己重中之重,但是刺史为难也值的无奈:“小子对棋道,并不擅长,如果不能让刺史满意,还请大人不要见怪!”
王允摆了摆手,“无妨,这也是仁甲带来的新棋,我们简单玩玩就好!”
张仲景本是新手,心又全在别处,自然被王允杀的个落花流水,几句下来,王允也觉得索然无味,“仲景,赐药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办妥,这位是笮公子,你们俩的棋艺倒是可以较量一下!”
说完王允就让了路仁甲坐过来,自己倒是回了后院。
路仁甲:....
“仲景兄,小子笮仁甲有礼了!”路仁甲一个抱拳颇有古人之风。
张仲景还了抱拳礼,不再说话,心里对王允、路仁甲十分不满意:不就是求个药,为何如此刁难!
路仁甲有些尴尬,“仲景兄,何不我们来下两盘棋,药的事情好说,一般毒物都会伴随解药相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张仲景听见路仁甲的话,眼睛一亮,大觉如此:白果毒可以用白果壳来解,这正是相生相克之理!
张仲景不由怀疑,立马端坐,又开始和臭棋篓子路仁甲厮杀,两人不愧是棋逢对手,越杀越勇,你吃我一个车,我吃你一个马。
“不知笮兄弟师从何人,医学的相生相克之理也懂得!”张仲景拿起棋子吃下路仁甲的跑后,满心欢喜道。
路仁甲平时爱看杂书,这东西可是里面记载的,我能告诉你?“自己看了写闲书,所以才明白这些道理。不过仲景兄想要寻求药,还得去一趟慎阳!”
“这是何故?”张仲景干脆停下手上动作,看着路仁甲。
“咳咳,仲景兄去了慎阳自会知道,如果仲景兄到得慎阳,还请帮我转交一封书信,这封书信内容讲解的是理财之道。”
张仲景欣喜若狂:“不知笮公子所托何人?”
路仁甲,捏着棋子道:“你说是仁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