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让李狗送来香皂,就在刺史府邸歇息了。
慎阳,疫民大部分转好,只有少数病重的还躺在床上也恢复不少生气。
“圣女,那几人又来了!”自从出现上次的事情,彭脱、周茂华加强了慎阳的巡逻力度。
张宁身着一青袍,发丝飘动,心里倒是有些好奇,也在怀疑自己的欲擒故纵是否玩的正确,这几人却又跑了回来:“让他们进来,我倒要看看他们这次又想感谢什么?”
被黄巾军裹挟的刺客团,连连求饶。
“进去吧,圣女答应见你们了!”周茂华对着几人道。
黄巾军松开对刺客团的束缚,协同几人一起进入了圣女帅帐。
“圣女大人,安康,我们这次来是受了王允指示,要在慎阳宣传新证券。”刺客团首座道。
张宁有些奇怪证券这个词问道:“什么是证券?”
刺客团首座道:“证券就是近些日子在安城新起的一种财务投资,不少人都赚了好些银钱!”
张宁听见这新奇的说法,总觉得这背后有路仁甲的影子,问道:“这证券是谁提出来的?老师交代,如果有半点隐瞒,休怪我不客气!”
刺客团首座被吓得胆破,立马道:“听说这是笮家少爷献给王允的计策,不少百姓都前往投资,现在赚的盆满钵满了!”
张宁有些好奇,从来没有听过这什么笮公子的称呼,张宁闭目思索,“这笮公子长得什么样子?”
刺客团均想:这黄巾圣女是想男人想疯了吧,居然问起男人相貌。
刺客团首座道:“这笮公子八尺有余,生的貌若白玉,十分俊朗,在眉脚处有一颗小痣,剑眉凤目,鼻正唇薄,下巴中间竖着一道明显的沟壑。安城不少女子常常含情脉脉的盯着笮公子,想嫁入笮家呢!”
刺客团首座仅有几次见过路仁甲,相貌倒是描述的十分客观。
张宁听到前半句对笮公子的描述到和路仁甲对的上,但是听见后面那句含情脉脉,气不打一出来,不明所以。张宁情窦初开,还不知道这就是所谓吃醋,心里十分酸痛,想到:“你将我留在慎阳吃苦,自己倒是去安城吃喝玩乐,好不潇洒,下次见面,我绝不大打理你这个坏人!”
刺客团看见张宁患得患失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心里一阵唐突:“不知圣女可否开个口子,让我们带一些人回去?”
张宁的心早就飘到路仁甲哪里去了,哪里还理会这些,摆了摆手,不由得有些心烦意乱:“去吧,去吧,不过不能带年轻女子回去!”
刺客团不知道这是为何,不过安城的大家基本上都是男子当家,女子去不去也无妨。
刺客团得到命令后,就去慎阳大街小巷宣传新的证券了。
张宁叫来周茂华问道:“庞苑他们几个联系上路公子了吗?”
周茂华一身戎装,宛若朝廷将军,“圣女,庞苑还没回信,怕是路公子遇上什么难事了!”
张宁听见心里更加难受,喃喃道:“难事,怕是在那个美女哪里含情脉脉了吧!”随后看着周茂华道:“你再派些人跟着那几人一起去安城,如果见到路公子干脆将他给掳到慎阳算了!”
周茂华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哪有打仗去帮将军掳男子的!不过想到项羽破城后总会让自己的士兵去爽的故事,心里也接受了,圣女也是人呀,肯定会有欲望呀,“圣女为何偏要衷心那个路家泼皮!”
张宁听见周茂华说路仁甲泼皮,心里不由得好气,想到:路仁甲只允许我骂,哪能你骂呢,“在背后议论人不好,你再在背后议论别人,我一定将你的舌根子给你割了,我让你们绑路仁甲,是想让他来给我当军师,你认为你们那个能拿得起羽扇?”
周茂华被怼了,心里极度不平衡,不过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配当军师呀,路仁甲那小子倒是有急智,是我不配了!
“是,圣女说的对,我这就吩咐下去!”
“行了,走吧!”
张宁一人呆在房间里面不由得有些期期艾艾,对路仁甲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一直想到路仁甲的‘仙女姐姐!’
“阿嚏!”
“少爷,你冷吗?”在路仁甲身旁伺候的丫鬟,听见路仁甲打喷嚏,立马询问道。
“没有,没有,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老是打喷嚏,一会就好了,你们都开始用香皂了吗?”路仁甲蜷缩在被子里,看着怯懦的丫鬟道。
那丫鬟连声道:“少爷,奴家哪能用的那上好的东西,府里只有夫人和歌舞伎才能使上香皂!”
路仁甲暗骂王允这个吝啬鬼,自己的仆人都不好好相待,怎么能成大事,“这也无妨,我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