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允叫下人拿来了水果,又让歌舞伎挑了几只小舞,唱了几曲清谣,王允见路仁甲看得入迷,也就乘机尿遁来到后院。
王允取出信鸽,简单几笔就将书信塞进鸽腿脚上的盒子里,放生了。
王允匆匆回到宴席,又开始对歌舞伎点头评足,大有一番将这些歌舞伎送给路仁甲的冲动,“还有一件事情,想麻烦贤侄,安城的人口都走完了,这经济债卷、银行又该怎样发展呢?”
路仁甲笑道:“当然是的靠叔父您的手段了,现在韩遂起义,你再发行一支债券不是天经地义?再加上现在人都集中在慎阳,到时候你一嘴,我一言,不久有更多的人知晓证券?叔父不就能赚更多钱?”
王允对人性对比了一下,想象如果自己是这些百姓也肯定会这样做,高兴地点了点头:“贤侄的方法不错,真是公明转世呀,不知道贤侄对这几个歌舞伎感觉如何?”
路仁甲乐意的点了点头,故作色迷迷的看着这些歌舞伎,王允看到路仁甲这样心里十分满意。
这些雄主都喜欢用这些小手段来控制手下,看得出来王允是十分想得到路仁甲这块瑰宝。
但是路仁甲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的洗礼,又被后世的某音、某手侵染,又能将这些人看在眼里,我的目的是张宁好吗?我是做个戏给你看的好吗?不过说实话,这些歌舞伎的舞蹈真的好呀,后世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舞蹈是什么玩意儿?
路仁甲、李狗二人带着一位歌舞伎一路向西,回到住宅。
因为多了个陌生人,李狗一直称呼路仁甲主子,倒也十分机灵。
路仁甲对李狗这个表现十分满意,早上的怒气也都消散开来,洗漱后便就睡去。
天微微亮,一只鸽子扑腾几下飞入慎阳。
一个扎着辫子的娃娃拿着弹弓就将信鸽打了下来。
“狗蛋儿,你这也太准了,今日我们可有饭吃了!”一个老妪看着肥鸽,口水都不住的往下流。
慎阳县丞、县尉的宅邸都被黄巾军分给了百姓居住,信鸽本就熟路,兴高采烈的飞回宅邸呢,却被飞石打晕,惨落垂髫之手。
那老妪见多识广,看见鸽子脚上捆绑着的物品,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将其打开,果然看见里面又像纸张一样的东西,连忙掏出,跑出府邸。
那孩童见自己妈妈走了,心里更加欢喜,将鸽摔在地上,血满一亭。
“圣女、圣女。”老妪来到张宁施药的地方,呼唤道。
张宁看出这老妪神色紧张,示意其他黄巾军继续施药,跟了老妪离开。
老妪将信封递给张宁,张宁疑惑地接过信封,里面优美隶书直直吸引张宁:事办得咋样,现在有新任务,你们乘乱从官邸偷几封关于张让的书信出来!
张宁神色一定,吩咐黄巾军将昨日逮到的贼人提上桉来,“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们,我们得了疫病才慎阳求药的,但是你们这般无礼,我们刚一进城就被你们拿下了!”为首的男子企图狡辩。
张宁挥了挥王允的信封,放在几人眼前道:“这是你们主子给你们的吧!”
为首那人眼见熟悉的火漆印,心里凉了半截:“不是,这是啥,我们都不识字,我们真的是来求药的!”
张宁一笑,学的路仁甲九成,“行,你们是来求药的,周礼,将葛根给的他们,让他们带回给王刺史好好享用。”
这些人心里不由惊道:我们没有暴露呀,为什么这小妮子会知道我们是刺史派来的人:“放屁,我们不是刺史派来的人,我们就是来求药的!”
现在无异于不打自招,原本张宁只想诈一下他们,现在却更加确认了,“我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既然你们来求药,我自然给你们,大家都是太一的子民,我们会一视同仁,就连你们要的书信,我也可以让你们拿去。”
这些人不明白张宁为什么要这样做,不过自己的任务可以完成,心里十分舒坦,至少自己妻儿的命算是保住了。
周礼心又不甘问道:“圣女,这样做是放虎归山呀,我们这样做不合规矩!”
张宁温怒道:“我怎样做,不用给你说,你照做就行,叫几个兄弟跟着他们一起去安城。”
周礼被吼了心里十分不平衡:为啥圣女要放了这几个混蛋。
为首的那汉子也不傻问道:“你为什么要放了我们?”
张宁笑道:“很简单,你告诉刺史大人,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就行,记得将慎阳彭脱已经被你们弄死,还有慎阳百姓也被你们给弄死了大半的消息也带回去。”
为首的那人越发恐惧,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女并不如表面的和蔼可亲,这样一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