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路仁甲留在王允房内,和王允谈了一晚上的资本家手段,每一招王允都觉得惊奇又意外。
翌日,天外乌云随风挂。
“贤侄,有空记得再来玩呀!”王允将路仁甲送到府邸门口才慢悠悠回房。
众官差都深深的将路仁甲的英军面容记录在了心里,如果一不小心得罪了这位爷,那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路仁甲只是好笑,“让你学资本家,到时候我让你玩的家破人亡!”
经过一夜资本家理念的洗脑,王允下令,全州放开苛捐杂税,和以往一样,只是新设立了个证券中心。大家对新事物都保持了积极的态度,但是昨日的行走税,实在让人头疼。尽管巡逻官兵一个劲的宣传,但是这些人依然不为所动。
路仁甲一路上和官差们打听李狗店铺所在,才得以找到路径。而路仁甲在路上无疑就是一个活招牌,这么一个帅到晃眼得存在,官差居然不找麻烦,什么行走税肯定已经叫停了,安城的居民才得以出来,探索那什么证券中心。
路仁甲到得李狗店铺,李狗见到东家来了,立马慌叫道:“东家,你快进来呀,别让这些官员看到了!”
李狗还处在行走税的后怕当中,就怕这些当官的找麻烦。
路仁甲听见李狗声音,朝窗户口看了去:“李狗,你怎么把店门开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我看着都来气!”
训斥完,路仁甲便走进店里。
“东家呀,你是不知道,我刚到安城,这税,那税,好不烦人,昨天更是过分,连在城内走,都要纳税,所以这一早,我还在焦虑怎么和东家你交代呢!”李狗被训斥了也不恼,要知道自己在许家干的都是最低下的工作,主子训斥都是正常的事情。
“你放心吧,以后没有这些苛捐杂税了!”路仁甲知道现在政局紊乱,前面肯定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湖涂事呢!
李狗不知道这全都是路仁甲的功劳,“东家,没有这些税收,咱们这个店铺可算是可以开张了!”
“你这几日一块香皂都没有卖出去?”路仁甲问道,心里没有存有责备的意思!
李狗尴尬的点了点头。
路仁甲又道:“这本就是正常的事情,没有关系,既然我来了,那咱们就争取一炮而红!”
李狗拱手道:“还不知道东家有何妙计?”
“这也简单,你给我备好十块香皂,我拿去送人,你也被好二十块香皂,给各大勾栏院子的姑娘们送去,记住了吗?”路仁甲嘱咐道。
李狗道:“东家,行,我这就去准备!”
两人出门后,街道上明显热闹了起来,还有不少人道:“王刺史真是个好官,什么苛捐杂税全都不收了!”
路仁甲再次来到刺史府邸,下人们都不敢阻拦,抢着要给路仁甲通报。
路仁甲走过流程,来到院子内,见着王允道:“叔父,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现在又来叨扰你了!”
王允也是客气:“贤侄客气了,你快坐下说话,我还有好多事情想向你询问呢!”
路仁甲坐下道:“叔父,你请说,小子懂的话一定全盘托出!”
王允道:“就是这个证券中心也开了,这个行军证券也发行了,怎么就没有人来购买呢?”
路仁甲道:“这其中有几大原因,第一呢就是公信力不够,也就是说没有一个可以站得住的人来撑场子,不过叔父你如果以你的名义去的话一定可以的!”
王允连忙摇头道:“这种商贾东西,我们是不能沾的,贤侄这种事情以后少说!”
路仁甲道:“既然如此,让婶婶去替你,这也是可以的,刺史夫人,这足够了!”
王允笑道:“还是你小子有办法,我等会就去和夫人商量一下!那第二个呢?”
路仁甲喝了口差继续道:“第二嘛,就是知道的人太少了!”
王允道:“我也觉得,这么好的东西,这些人不可能不上当,看来这些手下是有偷懒了!”
路仁甲想到路上辛劳传播的官差们,不由的为他们抹了一把泪,“这倒不至于,主要是这个宣传手法有些老套了,咱们需要派人给这些农民讲解理财经!”
王允问道:“理财经?”
路仁甲点了点头:“对,理财经,就是让那些赚了钱的人分享自己的心得,这样其他没有买到证券的就会心慌,证券市场就可以火热起来了!”
王允道:“对呀,贤侄,你这个脑瓜子真聪明,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我这就去找我夫人去证券中心宣传!”
路仁甲连忙叫住兴奋的王允:“叔父,实不相瞒,这次我给夫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