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仁甲、张牛的连骗代哄下,任老爷子动了心.任红昌听见自己爹爹同意下来,脸蛋也是越发的红润,持续不减。声音也变得娇羞起来。
路仁甲受不了这样的虐狗行为:难道你们就不知道要爱护动物吗,“张叔,你和婶婶,还有张老爷子先回家,我去看看李狗那边情况如何!”
路仁甲交代后,就夺门而出,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那成想,路仁甲在路上走着,一群官兵就围上前来,“小子,现在刺史增添行走税,正愁大街上没人呢!你就送上门来了!”
路仁甲:...我是遭仇恨体质?走哪里,这些官兵跟到哪里,“诶,官爷,缴纳行走税天经地义,我是良民,自然要交。不过...”
那官差见路仁甲有些为难,立马道:“不过什么,我们只管拿钱,你闲话少说!”
路仁甲道:“官爷,放心,钱一定给你们,只是能否让我见见刺史,这样别说行走税,到时候,啥税我都依你们!”
官差听见路仁甲说这个话,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却乐开了花:“你说的真的?”
“自然是真的,我难道还会骗官爷您吗?我进了衙门,却拿不出钱来,岂不是白白挨打吗?”路仁甲道。
官差想了一会,觉得路仁甲说的不错,也就带着路仁甲往刺史府邸走去。
官差带着路仁甲门外,让两位守门棺材看住路仁甲,独自进入汇报!
“大老爷,我带了一个能人,他说只要见上你一面,就缴纳所有税务!”
王允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般,心想:也只有你们这些见识少的人才会相信如此荒诞之言:“把他打发出去吧,羌族反叛,朝廷的事情已经够让我糟心了,你们还听信这些愚人!”
官差也本觉不相信,上前附在王允耳边:“大老爷,那小子,就是今早拿出金条的那位!我觉得他说的挺真的,要不试试?”
王允想到那块金条,态度一下转变:“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见教。”
王允闭目,看着满桉的公文,头都大了。
路仁甲随着官差进入内院,停停走走,这又一池,哪有一花园,亭台楼阁,宛若一处花园。
“大老爷,那人已带到!”官差在敲了敲,询问道。
只听门里一声:“进来吧!”官差才如释重负,示意路仁甲进入。
路仁甲推开房门,只见一个面色嘿幼,山羊胡子样的黑衣男子端坐在席上。
王允开口道:“不知,小兄弟,见我是为了什么?”
路仁甲见到心中偶像难免有所迷失道:“小子不过是想目睹一下大人的风姿,所以才斗胆用计进入府邸!”
王允心里全然不在乎这些,现在有钱就是爹,如是你看我一眼就愿意拿钱,这实在是好生意:“既然小兄弟,已经见面了,不知这税收又该如何缴纳呢?”
路仁甲心里冷笑:天下乌鸦一般黑,“大人觉得在这样下去,还能收多久税呢?”
王允满是嘲讽:“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不过现在买卖官位实属朝政,而且羌族大侵占,我豫州已经算是轻的了!”
路仁甲心想:确实是轻的,能跑的,都怕来黄巾了,这些不能跑的又有什么战斗力,“大人,有个这样的故事,有两位采蜜人,一位取蜂蜜七成,他所养的蜂蜜软弱无力,死伤无数,而两位一位采蜜人,只取三场,他的蜜蜂却十分活跃,生生不息!”
王允没有读过这类杂书,当然不知道这个故事取之哪里,不过也心有所感:“小兄弟,你这话倒是不错,不过我也是想为百姓谋福利,才大肆求取钱财,刺史这个位置太小,能干的事情也太少!”
路仁甲心里嗤鼻:都刺史了还小,果然功名利禄就是这些士大夫所在意的终极,“恩,既然如此,我有一计倒是可以帮助大人你完成夙愿!”
王允心里好奇:“义士请说!”
路仁甲道:“财富是有限的,我们如果想赚钱,就要将这块蛋糕做大,这样大家都能有所收获不是?”
王允觉得路仁甲说的这话不错,点了点头,转念一想:大家都有收获了,这怎么行,这些贱民凭什么要和我们贵族分东西呢,“不好,不好,他们收获了,万一底层人想要造反怎么办?”
路仁甲又道:“这个好办,低下百姓富足了,我们就想办法收割他们呗,就像是韭菜一样,长一茬,咱们就割一茬,这样大人您不就可以源源不断生长了吗?”
王允思索了一番,觉得这个法子实在是太妙,连忙叫左右都远远离去,自己要和路仁甲秉烛夜谈。
“还不知道义士,叫什么名字,这样我也好称呼你!”王允一改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