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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之前与那张本说的那些事情,还真不是胡诌八扯的。
不然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到这些。
这些事情都是历史上真实发生的,不管是与老爹之间的交情还是老爷子对那张本清廉的夸赞。
只不过,这些如今都还没发生。
算起来,要是没有这次新政推行的事情,怕是也用不了多久这张本就会被调往京城做那工部左侍郎。
之后就会平步青云,直至到了老爹朱高炽继位后,升任兵部尚书,且兼掌都察院事务。
同时因为这张本的才能不俗,到了历史上他前身那一朝,也是留在身边被任用的能臣。
就当朱瞻基与胡善祥刚刚来到那大堂之中,命丫鬟泡了杯歇息时。
之前刚刚离开的郭济又灰熘熘的回来了。
瞧着那郭济走进来,朱瞻基不由问道:“郭大人,你不是随张大人一同去商议度田令推行的事情了吗?”
面对朱瞻基的询问,郭济脸上却满是尴尬之色。
瞧着朱瞻基一脸的疑惑,郭济还是解释道:“微臣倒是去了,不过张大人好像不太欢迎微臣......”
郭济说完这话,朱瞻基在愣了一下后,顿时大笑起来。
虽然他当时并不在场,可琢磨了一下那张本的心思后,朱瞻基哪里还会不明白,那张本是怕郭济这位长孙身边的红人抢了他的功劳。
想到这里,朱瞻基又如何能不笑。
不过,身为上位者,他还真不怕手下的人贪恋权利。
想升官还不好吗。
我带你升官就是。
但是你要能干,干出点成绩来让我瞧瞧。
这样的人容易操控,也好用,不用费什么太多的话。有功劳自己就冲上去了,根本不需要他费心思的去琢磨。
他最怕的就是那种整天无欲无求的人,面对那样的人,他身为上位者如何去激励他,感情吗?
倒也不是不行,可最起码得是一个女人吧。
就当朱瞻基坐在那椅子上大笑之际,一旁的郭济脸上却满是无奈之色。
“行了,既然张大人胸有成竹,便让他去办就是了。你如今是南直隶新政推行总督办,只要结果是好的,你又有什么可担忧的。”
听着朱瞻基的话,郭济叹了口气:“殿下,倒不是微臣想不明白这些,只是微臣瞧着那张大人如此骄横,怕会出点什么变故。”
然而,对于郭济的担忧,朱瞻基却丝毫不怕。
一是出于对那张本的信任,毕竟是后世做到兵部尚书的人,对其才能还是要给予一些尊重的。
二是这张本主政扬州府仅二十年,还是永乐一朝以清廉闻名之人。
这样的人,不贪财,那对于整个扬州府的权贵而言便没有任何能拿到的把柄。
而以他近二十年在扬州府的根基,真想要推动度田令的贯彻,胜算还是非常之大的。
不过他也理解郭济的担忧,毕竟郭济并不了解这张本,从表面上看,这样一位独断专行的人,似乎还有点不稳当的感觉。
“郭大人放心吧,这位张本张大人,本殿下还是了解一些的。这样,你如今既然是总督办了,那该担忧的便不应该仅仅是这扬州府的事情,你带着手下那些人,还是预备预备整个江南地区度田令的推行问题吧。等扬州府这边的情况稳定后,你们便准备动身。”
见朱瞻基如此说了,那郭济也不好再说什么,躬身对着朱瞻基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三日后。
从到了这扬州府便二事不管,只知道到处领略这扬州风光的朱瞻基,又是这一大早上被人给叫醒了。
“殿下,殿下,那张大人还在厅中等候呢,已经候了一刻钟了。”
听着耳边胡善祥的话,朱瞻基感觉自己还在做梦。
“什么一刻钟了?”
闻言,胡善祥再次将刚刚的话说了一遍。
听着这话后,朱瞻基揉了揉双眼,疑惑道:“那张本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朱瞻基还以为是自己睡觉给睡忘了。
只听胡善祥解释道:“那张大人很早就来了,说了殿下还在休息后,那张大人就自己说到厅中等候,让殿下好好休息。”
“我怕那张大人等急了,这才叫醒殿下了。”
见是这么回事,朱瞻基便随意的点了点头,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帮我准备洗漱吧。”
说着,便想再次钻进被窝再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