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临在手上挤了一点润滑,略微探进去了一根指节,甬道干涩而紧致却带着几分柔软,想来他还是第一次给小情人灌肠。
看着褶皱被撑开了几分想象着将其完全撑开的模样,试探性地戳刺了几下,异物入侵的感觉本能地想将顾星临的手指往外推。
白釉咬了咬牙,似乎比想象中的难以接受,身为男人却雌伏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被人开后庭。
铺天盖地的屈辱感迫使他的肌肉紧绷了几分,他不是天生的零号,也难以理解在下面更爽的言论,过往的桩桩件件映入脑海,白釉深吸了一口气又强迫着自己放松。
“小骚货里面湿了。”顾星临的胡话张口就来。
谁都知道那是润滑的缘故,白釉也懒得理他,选择缄默不语。
白釉的腰线微微下塌,指节在里面抽插发出的声响很微妙,偶尔的抠弄探索惹得人忍不住想要去夹紧双腿。
之前顾星临是自己灌肠的吗?弄得那样湿软,整个过程漫长而无聊,白釉的心情也微妙了几分。
软管插入后穴,温热的水流在甬道里流动着,灌肠液还算温和,但异样的感觉依旧让白釉觉得不舒服。
臀瓣被人捏了一下,熟悉的声音响起:“宝贝,去排出来吧,要夹紧。”
白釉起身,除却额前的碎发有稍许的湿润,甩着他的大鸟走过去坐在了马桶上,体内的异物连带着不可名状的东西排了出来,果然轻松了许多。
自动冲水很快带走了这些东西,一切归于平静。
白釉和人对视了一眼,欣赏了一眼顾星临的姿色,桃花眼带着几分欲望,喉结微动,属于雄性的力量的美感,胯间的性器昂扬有几分跃跃欲试,最后得出了个结论,身材不错,适合骑乘。
顾星临看人的模样脸色又黑了几分,他就没有半分羞涩可言吗?当着自己的面排出异物的时候,一双眼睛更像是扫射过了自己的全身一般。
似乎和想象中的清冷不一样,更多的是一种淡漠,这个人真的是很特别啊,不像是装出来的性子,倒像是本该如此,顾星临朝人招了招手:“过来,再来一次。”
灌肠一次显然不够,不够干净也不够湿软。
整个过程漫长而又无趣,等到如此往复两次,白釉觉得他已经没有做爱的兴致了,但是兴致消退下去,是可以撩拨起来的。
两个人的战场从浴室转移到了卧房里,白釉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微微凹陷进去了一个深度,整个人还带着几分潮气的湿润,一只手抵在人的胸前,依旧是慵慵懒懒的姿态,呼吸却莫名的急促了几分。
恍如隔世,也或许真的是隔了一辈子,白釉深深地看着眼前人描摹着人的眉眼,一种庆幸的感觉涌上心头。
顾星临整个人虚压在人的身上,一只手撑在人的颈侧,双腿跨在人的腰间,整个人笼罩下来,遮挡住了大半光线,他伸出手去摘下人的眼镜,随手丢在了床头,如今他的整个狐狸眼才算是完全显露了出来,这幅眼镜平添了几分斯文气质,也让了少了几分凌厉惑人,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更好看。
但在床上的时候,一定是不戴眼镜用这双含着几分情欲的狐狸眼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是最好看的。
“近视眼?”顾星临一只手的指腹摩挲过人的下颚,拇指的指腹划过人的唇瓣,带着几分侵略欲的问他。
白釉轻轻地摇了摇头:“防辐射。”
顾星临没再跟人说话,低头咬上了人颈侧的皮肉,一瞬间的刺痛而后又化为了吮吸碾磨过后的缠绵的温柔。
等到一个殷红吻痕印在白皙的脖颈上,带上了透明濡湿的痕迹,顾星临很满意这个作品,他不是喜欢在人身上留下痕迹的人,可眼前这个人不留下点什么总觉得可惜。
白釉的喉结微动,微微舔舐过唇瓣的举动带着几分撩拨人,看得顾星临目光炽热了几分,一只手撩拨上人下身的欲望,呈半勃的姿态带着些灼热,顾星临只轻佻地拨弄了几下,咬上了人的耳垂:“小东西硬了。”
顾总的下身很快被冰凉的触感包裹,要紧处被人掣肘着,顿觉呼吸一滞,指节逐渐握紧而在顾总即将要发作的时候又复松开,白釉语调慵懒地告诉人:“你更硬,而且湿了。”
手上沾染了点点晶莹的腺液伸到人的眼前给人看。
看你等会能不能保持这样冷静平淡的姿态,顾星临肚子里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恶劣地掐了一把人的屁股,触摸到那团柔软心情瞬间就好了许多:“你就是这样取悦我的?”
他低头咬上人的乳尖,反复吮吸碾磨着,直到乳头挺立起来带着殷红晶莹的痕迹才算是满意。
白釉的五指插进人的发间,微微闭眸喘着气,这样强势的顾星临,不容置喙的侵入,是怎么变成后来的那副模样的呢?
“我想操你,不要骑乘。”那时候的白釉已经是一种病态的瘦弱了,语调缓慢却不容置喙,他想和顾星临试试看别的姿势,顾星临和别人试过的,以及顾星临未来会和别人试的。
“好啊。”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