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样的结局。
“国舅爷,还请放下火把,万事好商量!”
鄂汉瞥眼问道:“你是哪个鸟?”
西安此时哪里还顾忌的了言语上的侮辱,哀求道:“我乃步卒营翼尉,济席哈乃我阿玛。”
鄂汉骂咧咧的说道:“ 操!你来的正好,让人把人打开,我要进去抓·· ·· ·· ,币岱,那个人是谁来着?”
币岱连忙说道:“葛丹!” 没有敢提多尔坤,一是怕事情又起波折,二是想改天自己带着粘杆处的人来抓,不能让鄂汉把事情包圆了,自己还是要找回面子的。
西安一听只是为了一个葛丹,顿时松了口气,于是对着里面大喊:“快点开门,让国舅爷进去!”
里面的仆人一听是西安的声音,纷纷松了口气,富察家的大门这才大开。
鄂汉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那畅快,只觉得人生无憾!
“来人呐!把那个叫葛丹的给老子揪出来,老子要当众骟了他!”
素丹一听脸色剧变,冲着鄂汉说道:“ 国舅请息怒!请容卑职为您细细说来!”
鄂汉朝素丹吐了一口痰,恶狠狠道:“曹尼玛,别多逼逼,在多说一句,老子把自己点给点了!”
西安在一旁黑脸,冷冷说道:“去把葛丹给我拖出来!”
对于这个跟着多尔坤厮混在一起的堂弟,西安自然也看不上,比起富察家全族人的性命,一个葛丹实在不值一提。
素丹听到西安如此冰冷的话,也是不顾一切顶了上去,冲着蠢蠢欲动的奴仆吼道:“谁敢!”
随后素丹又转向西安冷冷说道:“大哥,此事难道就让我弟一人抗下来?”
鄂汉在一旁早就不耐烦:“还有谁,你只管点出来!”
西安面色一寒:“你有能耐,让葛丹把全族的人名字都点出来。步卒营的将士听命!把葛丹给我拖出来!”
步卒营的士兵不是富察家的家奴,自然不用理会素丹,鱼贯而入,直接将素丹晾在了一旁!
素丹气的手发抖,左右看了看却见到多尔坤的身影不见了,忍了好久,终究还是咽下了,到底不忍见到直接弟弟的惨状,转身进屋了。
很快葛丹被拖出来了,被五花大绑捆着,口中也塞着布条,俨然是不想让他多嘴。葛丹被抬出来后,他用凄厉的眼神看着西安,隐有哀求之态。西安没有理会,直接离开了。
鄂汉得偿所愿,唤来了自己家丁将葛丹按住。
西安走后,连同着富察家的奴仆都走的一干二净。每走一个人,葛丹的心里就像被割了一般,这些人的举动对他而言,无疑是最可耻的背叛。
整个富察家的大厅顿时空空荡荡,只余下葛丹一人。
面对着癫狂大笑的鄂汉,以及他那如狼似虎的家丁。葛丹心中发誓“我恨!一定要让这些背叛我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鄂汉此时交过火把,看着匍匐在他面前的葛丹,不断扭曲着他的身体,似乎想摆脱这种厄运。这种感觉他知道,如今情景倒置,心里异常扭曲与痛快。
一刀下去,仿佛连同自己屈辱,一同挥掉。
一尝所愿的鄂汉忍不住仰天长啸,也不管下身血淋淋的葛丹,出了富察家门,翻身上马,举起火把,。
他要游遍京师,逢人就让家丁把他今日的英姿壮举说出来。
他则高傲的举起火把。,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
见到京师众人对他的话将信将疑,鄂汉似要彻底证明自己。他的壮举迟早会传来,现在最重要的是证明自己没有被煽,最好的方法就去青楼,夜宿花魁。
然而今夜的青楼注定不平常。无论去了哪家青楼,都被粘杆处的兵丁守着,不让士子官员进去。
听到是董亮下面的粘杆处的人在守门,鄂汉自然不敢造次。
粘杆处的兵丁又不知道鄂汉已经上了董亮的船,对于这位传说中被董亮煽了的怂包自然没有敬意,说什么都不肯放他进去。
好在阿古岱今天上任第一天,来回在各大青楼巡视,遇到了鄂汉,自然就大开方便之门。
鄂汉钻了空子,进了青楼,老鸨见到今天来的第一位客人,自然无不欢迎。以往像鄂汉这种光有钱,没有才情的主,姑娘是看不上的。
但看到今天这阵势,花魁们明白不出一次大血,是过不了这关的。
这国舅既然能被放进来,自然也就意味能与那位传说中的董大人扯上关系,纷纷奉承着鄂汉,希望他帮助自己向董亮求情。
花魁们的技艺高超,三两下就让鄂汉,血脉膨胀。
也就是这血脉膨胀,让鄂汉下面传来阵阵剧痛,虽然只是割了一点皮,但到底是算得上小手术了,怎么也得十来天才能活动。
得意至极,忘乎所以的鄂汉也忘了自己有伤,剧痛难忍之际,落荒而逃,更加坐实了他被煽的事实。
与整个青楼哀鸿片野不同,董亮搬了新家,从粘杆处直接回了苏克萨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