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听见有人进来,想起游世嘉的威胁,害怕得恨不得立刻跪下磕头求饶,但他什么也做不到,“唔唔唔唔!”
游世嘉摸了一把宣炀的裆部,“一次都没射过?”
“唔唔!唔唔唔!”,宣炀不断哀求,可惜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可以被打破,但他不能再被人弄脏了,阮庭真的会再也不来看他的。
“奴隶,把我说的话当放屁?”,游世嘉拍手,“你们把他送去娱乐区。”
“唔唔唔唔唔!!”,宣炀被人抬起来,双手被捆在身后,“唔!!!”
没人理会宣炀的吵闹和挣扎,宣炀被强硬地按着扒光,又被锁进墙壁的洞里,这里他知道,是岛上的低级壁尻馆,是专供低级别会员取乐的地方。宣炀的双手被横向打开锁在墙上,双脚自然下垂,腰被卡在墙上唯一的洞里、动弹不得,宣炀的身子被迫对折在一起,屁股也更加挺翘。
宣炀看不见身后的人,好在他的口塞被一起取了出来,“不要碰奴隶,求您!求您不要碰奴隶!奴隶能帮您做其他的事,唯独求您不要碰奴隶的骚穴,奴隶求求您了!”
“给我一个理由。”,身后传来变声器的声音,“说服我,也许我会考虑放过你。”
“奴隶...奴隶...奴隶是有主的,奴隶的主人生了奴隶的气才罚奴隶,所以,求您、求求您放——呃——不!不要!”,宣炀的臀肉被人捏着向外掰,性器顶在入口往里挤,宣炀崩溃拒绝,“出去!出——呃嗯!出去啊——滚!别碰、呃!!不、求您了求——呜呜。”,宣炀痛哭出声,“不要呜呜呜呜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呜呜不要啊。”
身后的男人像是感觉不到宣扬的抗拒,缓慢地抽插起来,被涂满润滑液的穴口让男人的进出毫无阻碍,“满口谎言的奴隶。把你送进来的人已经和我说了,你是送来打破的,还什么主人?你哪儿来的主人?”,男人嗤笑,“你的主人不要你了,现在的你只是连狗不如的下贱东西。”
“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宣炀像是进入了某种循环,低声呢喃同一句话。明明被人强行进入,粗暴又毫无技巧可言的动作却让宣炀又疼又爽,性器悄悄抬了头,宣炀像是终于走出了循环,“你说得对,他不要我了呜,他不要我了呜呜呜他不要我了。”
“是的,他不要你了。现在我问你,奴隶,你是谁?”
“我是谁...?我是宣炀。”,宣炀扭着腰想逃,被身后的男人钳住狠狠扇了好几巴掌,“疼呜呜疼,别打了别打了。”
“回答问题!”
“奴隶是宣炀,呜呜,别、疼!呜呜。”
“你不是宣炀,你是2861。”
“不!!我不是!呃呜!”,男人的巴掌不断落下,宣炀的屁股遍布红色掌印,“我就是宣炀!”
“你错了。”,男人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竹板,一下扇在屁股上,宣炀被打得狠狠一哆嗦,“说!你是谁!”
“呜别打了呜!我是宣炀!”
“回答错了。”,男人抽出性器,用竹板抽打宣炀屁股最高的位置,横着扇打下去,两边的臀肉一起抖动。
“不!!疼!别打了!呃!啊啊啊!求您!呜!求您别、啊!疼啊!!别打了!!啊啊啊疼!小庭救救我呜呜!求求您别打了!”
“你在叫谁,奴隶?”,男人冷笑,“当着我的面,你在叫谁?!”
“是奴隶的主人!呜呜!别打!呃啊!别!”
“你是谁,奴隶?再回答错误,我就把你买下来,让你陪我家的小狗玩。我家的小狗是一只巨大的德国牧羊犬,很漂亮,一定能喂饱你的小屁股。”
“呜不要!不要!”
“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不要买走奴隶呜,主人会找不到奴隶的。”,宣炀哭起来,妥协道:“...奴隶是2861。”
“大点声。”
“奴隶是2861!”
“很好。”,男人停下不断抽打的手,宣炀的屁股高高肿起,被不断抽打的地方只有一层皮薄薄粘连着,下面就是嫩肉,“你的主人又是谁?”
“是兰先生,奴隶的主人是兰先生。”
“不,你又错了。”,男人用力地揉捏宣炀的屁股,“你是一条野狗,没有主人。”
“不!!奴隶的主人是兰先生!”
男人像是疲于争执,“怎么还在说谎话,真是欠收拾的贱货。”
“奴隶的主人就是兰先生!”
“呵。”
竹板再一次不间断落下,宣炀的指甲全部劈断在墙上,墙皮被抠出极深的血道,宣炀颤栗着,浑身湿透,就连腰间固定的铁环都因为汗水开始有些滑动。很快,宣炀的整个屁股都被打烂,到处破皮,青紫、血红混在一起,格外惨烈。
男人粗喘着停下手,“奴隶,你是谁?”
“...奴隶是2861。”
“你的主人是谁?”
“奴隶...”,宣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