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个奴隶而已,没必要连楼主都惊动吧,游~”,阮庭脸色惨白,明明笑着,却比哭还难看。
“别学洛阴阳怪气那调子,我只是想来学学手法。”,席闻往沙发里一窝,“游,动作快点,我不能待太久。”
“没问题。”,游世嘉蹲下,从手提箱里取出一个针剂。
“喏。”,阮庭指了指跪俯在地、沉默不语的宣炀,“游,人交给你了。”,游世嘉走向宣炀,抬起脚踩住宣炀的腰,将针剂直接推进宣炀的腰椎,随手把空了的针管丢进垃圾桶。
阮庭暗自磨牙,还是没忍住:“你给他打针都不消毒?!”
“打破的奴隶你又不碰,消不消毒的你在意么?”,游世嘉看了一眼手表,“几分钟,药效很快。”
席闻直接端了一盘瓜子嗑起来,“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那可是宣炀。”
“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求的,我这样的绝世好主人当然会完成宝贝奴隶的心愿。”
“既然如此~游,动作轻柔点,到时候可以接到岛上赚钱,你别把人给我弄伤了。”,席闻看宣炀已经跪不住,挑衅地望阮庭,“就凭宣炀这脸蛋身材,还背着曾经是兰唯一私奴的名头,每晚至少能接到五个客人吧?到时候再按价高者得,啧啧,赚翻了~”
“按你这样的算法,他连半年都撑不下去!”,阮庭背在身后的右拳已经攥了起来。
“着急了?心疼了?可这关你什么事儿~不要紧啊,被玩烂了就去接低级别的客人,再烂就去当实验奴隶,再不行了就往海里一扔,我都不用花心思处理后续。”,席闻手里的瓜子盘被阮庭夺走,“打破了以后就是连狗都不算的东西,你为了这不人不鬼的玩意儿跟我发脾气?”
“我没跟你发脾气!”,阮庭攥紧盘子塞回席闻手里,“...我没发脾气,闻哥。”
“真乖。”,席闻给游世嘉使眼色,“还是我们家小庭最会心疼人。”
游世嘉轻轻一踹,失去意识的宣炀就摔倒在地。游世嘉把宣炀的衣服裤子扒光,扶着性器插进一根尿道棒,又用两两相连的三个环扣住性器根部和睾丸。游世嘉钳住宣炀的下巴,往里塞入一个口球,又扯了一截胶纸贴住宣炀的嘴,忙活完,紧接着把宣炀塞进塑胶衣里,拉链从裆部一路拉到头顶。整件塑胶衣自成一体,只有鼻孔那里留着两个洞,连手指、脚趾的位置都被专门隔出来,简单点说,宣炀现在就是一个会呼吸、有思想的活死人。
“游,你弄伤他了。”,阮庭看着游世嘉粗暴的动作,皱了皱眉,“他怕疼。”
“兰,你这不像是要打破,倒像是在做婚前准备。”,游世嘉转身收拾手提箱。
“口硬心软,把人放了我们走。”,席闻看热闹不嫌事大。
“别,我不说了。”
“这才乖。”,席闻抬手指宣炀,“小庭,你别小瞧那个塑胶衣,那可是会随着温度改变的新玩意儿,再过几分钟,你们家宣炀就是块木头了。”,席闻轻笑,“这么一说~游,你都没给我们宣炀留点告别的时间。”
“...我睡了。”,阮庭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身形摇晃,“我好困,你们自己折腾吧。”
游世嘉看着阮庭离开,坐到席闻身边,给席闻递了根烟,“您真没有必要这么刺他,他已经把自己折磨得够呛。”
“活该!司洛被这个小兔崽子气得差点晕过去,自己气得半死了还天天催着靳悦往这送饭,都是被我们惯出来的毛病!你别看小庭那张嘴叭叭得和真的一样,我敢说这小兔崽子每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靳悦送来的饭他绝对没碰过。”
“...不能吧,他说得那么洒脱,而且,喏,桌子上还有饭菜呢。”
“洒脱?”,席闻看向地面因为呼吸不畅开始挣扎的宣炀,“他要是洒脱,我把席闻两个字倒过来写。”,席闻侧过脸看向餐桌,“这俩都是会折腾人的小兔崽子。”
...
宣炀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他的手脚都被手铐铐着,完全动不了,呼吸很困难,和窒息差不了太多。
不要碰我!宣炀咬着口塞想要挣扎,有人在揉搓他的性器,性器被人为唤醒,不管是阴茎环、尿道棒还是塑胶衣,都疼出他一身冷汗。
“别动,奴隶。睡了四天呢,感觉如何?”
宣炀认出来了,是游的声音,宣炀闭上眼,他已经没有眼泪了,从决定好被打破的那一秒开始,他就决定把他的一切都封起来,他的脆弱、恐惧、痛苦都只能让阮庭看,至于其他的人,还不配。
疼!好疼!
宣炀的龟头被男人掐得变形,宣炀控制不住地颤抖,可他躲不掉、完全躲不掉。宣炀死死咬住口塞,不许自己哼叫,更不许自己求饶,可男人像是知道他的打算,下手也更重了。
阮庭!救救我!
“别想兰了,他不会管你的,而且你现在在岛上。顺带一提,为了让兰心情好点,我刚给兰送去了一个新奴隶。”
王八蛋!不要!我还在,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