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司洛皱着眉看烂醉如泥的阮庭,“宣炀呢?”
“我们也不清楚,小阮先生这些天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我们劝了,小阮先生发了好大一通火,之后也不敢再劝。”,经理实在头疼,“昨天是游先生把小阮先生送回去的,再前面两天是岳先生接小阮先生走的,小阮先生专门交代了不许给您打电话,但我们也不能真的不管。今天实在是因为岳先生和游先生都联系不上所以…”
“以后都给我打电话,不用听他的,他敢找你们麻烦就和我说。”
“是的,司洛先生。”,经理擦了擦汗退出包间。
“小庭,小庭。”,司洛根本叫不醒阮庭,将人打横抱起,放进车的后座,直接开车回了自己家。
“咳咳!水~宣炀,水~”,阮庭抱着杯子咕嘟咕嘟连喝了两杯水才睁开眼,“洛?洛哥?”,阮庭捂着脑袋,“嘶——我怎么会在这里?”
“宣炀呢?你们吵架了?”
“…谁?”,阮庭的头像炸开了一样,神经跳着疼,“呃,疼!有酒吗?我头疼。”
“有,我去给你拿。”,司洛拧开一瓶药递给阮庭,“喏。”
阮庭看也没看,一口气喝光,晃着脑袋不太满意:“怎么就这么一点儿,还有吗?”
“有,等我去给你拿。”
“嗯。”
司洛走到客厅,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宣炀,你在哪儿…等着,我现在过来找你…你尽管可以试试。”,司洛挂了电话,抱着一床新被子走进房间,阮庭四仰八叉已经睡熟,手里还握着药瓶、眉头却拧着。司洛替阮庭擦了擦眼泪,又替他换了干净的衣服裤子,收拾好才开车往宣炀的公司走。
“您好,先生,请问您和宣总预约了吗?”
“预约?”,司洛笑起来,给宣炀打电话,“三分钟内出现。”,司洛挂断电话,开启计时器,迤迤然坐在大厅里。
“司洛先生。”,宣炀轻喘着站在司洛面前。
“晚了一分钟27秒。87下,不过分吧。”
“不过分。”,宣炀弯下腰,“先生想在这里罚吗?”
“去你办公室。”
“是的先生。”,宣炀走在前面领路,司洛含着笑跟在后面,冲着每一个探究的目光点头。宣炀撑着门直到司洛走进才开口问:“先生需要宣炀关门吗?”
“嗯。”
“是的先生。”
司洛坐在椅子上,“跪这。”,宣炀跪在司洛脚尖前,司洛继续吩咐:“不用报数。”
“是的,先生。”,宣炀垂着眼,自虐般丝毫不收力,一巴掌接一巴掌,直到打完第87下停了手,“宣炀能知道为什么先生专程来教训宣炀吗?”
“没允许你说话的时候就把嘴闭上。兰的家教就这样?”
“对不起先生。”,宣炀背在身后的指甲刺破掌心,“是奴隶的错。”
“很显然就是你的错。”,司洛挑了挑眉,一脚踹在宣炀的肩膀上,宣炀后摔在地,又被司洛踩住肚子,“奴隶,我一向护短,你知道吧?”
司洛踩得用力,宣炀有些承受不住,“奴隶、奴隶知、知道。”
“那就好。”,司洛垂下眼看宣炀可怜兮兮的模样,“把小庭留给你的表还给我,两只一起。”
“恕、恕难从命。”
司洛收回脚,像是发现了乐子,“可以,磕着求,也许我心情好了,愿意把东西留给你。”
宣炀不带犹豫翻身起来,爬近司洛,在司洛脚边磕了一个头,“求您把东西留给宣炀。”,司洛取出手机玩起小游戏,宣炀就那么起身、俯下,来来回回磕头哀求。房间里铺了厚实的毛毯,也架不住宣炀这么死命磕,很快,宣炀的额头肿得泛出水光。
司洛突然抬脚踩住宣炀的后脑勺,像是随口一问:“先前不是好得很,又吵架了?”
“是奴隶不识好歹,求主人和奴隶分手。”
司洛追问,“原因呢。”
“没有原因。”
“是因为这个吗?”,司洛把自己的手机扔在地上,视频自动播放起来。
震天响的音乐声里,宣炀被两个人反拧手,脑袋被按向一个男人的性器,下颚因为被人掐住、合不起来,男人的性器在宣炀口中进进出出,最后射进宣炀的嘴里。宣炀想要吐,嘴被捂着、肚子上还被打了两拳,最后被捏着鼻子吞下精液,接下来又被按向另一个男人…
“够了!够了!”,宣炀挣脱司洛的压制,疯了一般握着手机按下暂停,又将视频删除,“够了够了!”
“你俩分手就为了这个?”
“就、为、了?!”,宣炀站起来,居高临下瞪着司洛,“小庭那么爱干净一个人,他那么爱干净!脏死了!脏死了!!哪儿哪儿都脏!真是恶心死了!”
“可他早知道了啊,就连你刚才删掉的这个视频,还是他发给我的。”,宣炀震惊地连退两步跌坐在地,司洛笑得嘲讽,“哦,你别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