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陪着宣炀这么玩了两天,在宣炀怀里无所事事,“我想喝水。”
“我去倒。”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门被人放肆推开,“你俩这腻腻歪歪干嘛呢。”,林沐心把买的东西放在桌子,“我们刚好在附近,这家饼干好吃,顺手给你们买了送过来。”
阮庭从宣炀身上跳下来,银链被宣炀的手表缠绕住,一瞬间憋红了脸,“...情、情趣。”
“看得出来。”,陆砚浅笑,“看起来我们宣总也乐在其中。”,陆砚话音一落,宣炀的脸也红透。
“哎哟...我们家宣总生我气了,我可不得花心思哄哄么。”,阮庭毫不在意,银链尾端在腰间晃。
林沐心觉得好玩,手指拨拉了一下银链,“那怎么是你带上这狗圈儿了?”
阮庭斜靠在桌子上,从衣服里把银链抽出来,“怎么,我们家宣炀哥哥不能养只像我这样的可爱小狗狗么。”
“小庭!”
“嗨,你以为谁当真呢。”,阮庭安抚地扭过身子看宣炀,“砚哥要不要试试?”
“他不要!”,林沐心挡在陆砚身前,现在陆砚已经够折腾他了,挂个项圈还不知道要怎么变本加厉呢。
“试试也行。”,陆砚笑,“还有?”
“画廊还有一套,不过那个也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砚哥戴可能有点小,将就着玩玩吧。”
“等会我们去拿。”,陆砚解开西装的扣子,坐在椅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阮庭笑得前仰后合,“砚哥可真有当媳妇儿的自觉性。”
“离小阮先生还差得远。”
“...”,阮庭刚褪红的脸又烧起来,“不给了,我扔垃圾桶都不给你!”
“小阮先生越来越玩不起。”,陆砚笑着轻叩两下桌面,“宣总,该训狗了。”
“...”,宣炀起身,假装没听见,以防引火烧身,“前不久送来几罐好茶,砚哥全拿走吧。”
“阿沐,看见了么?怀柔了。”
“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要拉倒。”,阮庭气鼓鼓哼了一声。
“要,为什么不要。”,林沐心接过,“谢谢炀哥!”
“别客气。”
“戴这玩意儿,你可真有兴致。”,陆砚的指尖顺着银链绕,银链在陆砚指尖越缠越多、轻轻一扯,阮庭乖巧蹲在陆砚面前,“小阮先生的脑洞真是层出不穷。”
“嗷呜汪汪!”,阮庭配合极了,“宣炀家有恶犬,懂吗?小心你的手指头!”
“哦?”,陆砚把指尖递过去,阮庭才不客气,牙齿叼住轻轻重重轮换着磨。
“砚哥!”
“小狗,你家主人不乐意了。”,陆砚解开链子、收回手,指尖浅浅一圈儿红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沐心含进嘴里嘬了嘬。
“嘁,看来砚哥家的小狗也不乐意了嗷。”,阮庭得理不饶人,“沐沐这占有欲也是丝毫不掩饰。”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陆砚看指尖叠加的红印,“呵,我看他只是找理由故意咬我一下。”,陆砚站起来,“好了,不逗你们,我们还得回去处理烂摊子。”
“记得去画廊~”,阮庭指自己的项圈,“我等会跟店里的人讲一声,东西就在我办公室书柜第三排的架子上,一个紫色的绒袋。”
“好。”,陆砚欠身,“我会记得的。”
宣炀绕到阮庭面前,面色难看,“小狗咬别人?嗯?”
“配合他玩玩,你看他羡慕的那眼神。”,阮庭没看见宣炀的脸色,忙着拆饼干,“唔!放、放开我!”,阮庭一双手被银链缠在身前,“宣炀,你以下犯上,想...唔!唔嗯!唔——!”
...
在宣炀的强烈坚持下,阮庭摘掉了项圈和链子,但他还是腻在宣炀怀里,“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拐着弯儿骂我是唐明皇。”,宣炀失笑,“可你也不是祸国殃民的杨贵妃啊。”
“我本来就不是,就算是,我也得是苏妲己那种的。”
“把我骂得更厉害了。”
“那你可不就是昏君么,反省下这几天你低下的工作效率吧。”
“...”,宣炀无法反驳,阮庭就在他怀里,他实在没有办法专心工作。
“你明天好好工作,我得出去一趟。”
“去哪儿?”
“去看医生啊,我得复诊。”
“我不想你离开我。”
“…那我不去?”
“不行,我明天送你去。”
“不用,我自己能去,你快点忙完,还能来得及接我吃饭。”
“真的不用我陪?”
“真不用。展屿,展教授是游的朋友,很专业的,你别担心。”
“...好吧。”
阮庭前一晚哄好宣炀,等到第二天一大早,高高兴兴跑到厨房给宣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