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身后插着震动棒,性器被阮庭握着刺激,宣炀大腿内侧的筋连跳好几次,最后还是忍不住、泄在阮庭的手心里。宣炀低声轻喘着被阮庭挑起下巴。宣炀看向阮庭,眼里只有驯服,阮庭把手心里的精液抹在宣炀的脸上,睫毛上的精液糊住眼,宣炀眨巴几下重新看阮庭。
阮庭把手心摊开,宣炀低头舔手心里的精液,“骚狗是哑巴?”
“嗯~嗯呃~嗯~呃~”,宣炀一边舔一边哼哼,脸颊微微泛红,舔干净最后一处,宣炀抬起下巴看阮庭,“对不起主人,骚狗会叫。”
“那就叫好听点。”
“是的主人。”
阮庭把手心里的口水渍在宣炀胸口前蹭干净,拿了一条散鞭过来,突然发难抽在宣炀的大腿根上,“呃~”,宣炀努力叫得好听,可他好疼,轻型的散鞭被阮庭甩得像是十几把鞭子同时抽来。阮庭什么也没说,两只手轮换甩鞭,绕着小腹、大腿根、后腰、屁股这么甩了几圈,宣炀的皮肤泛红,“呃~呃嗯~哈啊~呜~”,宣炀一开始还在努力记数,可阮庭抽得又急又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才是第一轮都已经这么难熬,宣炀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住。
“阿炀,你在分心。”,阮庭狠狠在小腹上抽了一下。
“对、呃啊!对不起主人!”
“是我下手太轻了?”,阮庭把散鞭放回去,拿来一条银链和一根藤条。银链头尾三个夹,两个被阮庭夹在宣炀的乳珠上,一个被夹在靠近龟头的外皮上,阮庭不断收紧银链的长度,直到银链彻底绷紧。阮庭抬手蹭掉宣炀额头上的冷汗,“我很期待你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是的主、呃啊!”,藤条敲在银链上,宣炀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啊!呃!求您、呃!呜!!”,藤条有规律地敲在银链上,时不时还会“不小心”抽在上下三个夹子上。宣炀脖颈的青筋向外突,阮庭一边眷恋地摸那根突突直跳的筋,一边下手更重,“哈啊!不要!呜呜!疼!呃!呜嗯!疼!呜!主啊啊!不要呜呜不要!”,绷紧的银链不断拉扯三个夹子,性器被扯动地摇晃,“呃啊啊——呜!主人呃!呜!不敢了!嗯!不敢了呜呜!”,宣炀几个闷声过后,尿液撒了一地,还有一小部分尿液打湿阴毛后顺着腿根往下流。
“骚狗连尿尿都控制不好么?嗯?”,阮庭的藤条抵在龟头的细缝上,被强行拉抬头的性器缓缓开了口将藤条含进去,“说话!”
“呜——骚、呃、骚狗控制得住,主、啊!!主人不要!呜呜。”,藤条被性器含进三分之一,阮庭手一松,藤条的重量拉着性器往下坠,可夹子扯着性器那层薄薄的外皮,两边角力,折磨得宣炀呜咽出声,“呜呜呜呜呜呜主人饶命!呃嗯——疼呜呜。”
阮庭不理,走到宣炀身后,揉搓宣炀的屁股,抽打出来的红色已经褪去,但摸起来还是热乎乎的,“高潮,我就给你取出来。”
“呜是,主人。”,宣炀摇着头无声啜泣,乖乖认罚。快感一波接一波冲上来,可每一次临近高潮,阮庭的手都会恰好在那时候拧一把宣炀的屁股。宣炀哭,眼泪像忘记关阀的水龙头流个没完,终于在连番折磨下,宣炀剧烈地来回晃动腰肢高潮了,被堵住的出口依旧干干净净。宣炀的屁股绷得紧,被阮庭教训地扇了几下,连忙放松,不应期的持续刺激让他打起摆子,“呜呜,骚狗错了,主人饶命。”
阮庭没接话,抽出藤条扔在地上,带出尿液。阮庭蹲下用手沾了一圈地上的尿渍,站到宣炀面前,“舔。”,宣炀伸出舌头,用力去够阮庭的手指,等按照阮庭的要求舔净,宣炀的舌根已经酸得说话都不利索。
“罚够了吗?”
“够了呜呜够了主人,骚狗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
“可惜,还早得很。”,阮庭从墙上取下一根长鞭,在空气里甩了个响儿,“刚那些都是冷盘小菜,现在才是正餐。”
“呜,是,主人。”
“随你叫,我准了~”
“呃啊啊啊——!”,第一鞭抽在肩窝,宣炀觉得如果不是有架子,他已经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不、呜呜、不啊啊啊啊!”,阮庭的手没有丝毫停顿,鞭子收回后又迅速指向下一处。宣炀快要发疯,疼痛已经无暇顾及,最要命的是他永远不知道鞭子下一处会落在哪儿,“呃嗯!呜呜呜!饶了骚狗呜呜!呃啊啊!不要!疼!呜呜!啊啊啊啊——”,宣炀想并拢大腿,性器顶端被抽打,他再一次失禁,“不要…不要了…求求主人…”,宣炀疼得眼前发黑,他连弓腰都做不到,性器抽跳着疼,宣炀喊不出,没有丝毫的力气,“主人…骚狗知错了…宣炀知错了!”
“才七鞭。”,阮庭缓慢将鞭子绕在手腕上又散开,彻底压垮宣炀,“还早~”
“呃!呜嗯…啊!呃啊!嗯——”,宣炀垂着头,声音嘶哑,时不时抽搐几下,头发彻底湿了,身上带着肉眼可见的水光,“我错了…小庭,我错了…”
阮庭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手柄,咬了咬牙,又是一鞭,宣炀被抽得闷哼一声。阮庭走到宣炀面前,反握手柄,用手柄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