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唔。”
宣炀努力保持平衡,可他双手被反拧关节绑在身后,连着腰捆在一起,一条腿像蝎尾一般被捆在横杆上,另一条腿则对折后锁在地面凸起的圆环上。
阮庭从门外进来,领着一个低垂着头的男人,“去那跪着等我。”
“是的兰主人。”
“你叫他什么?!”,宣炀看向那个瑟缩的奴隶,“你凭什么这么叫?!”,眼前被一双腿挡住,宣炀委屈地抬起头,“主人,他怎么能那么叫您?”
“你再废话我让他叫主人都行。”,阮庭把一个金属质项圈锁在宣炀的脖子上,宣炀难受地被扼住咽喉,“宣炀,现在开始才是我对你自作主张的惩罚。”
“主人不要,奴隶知错,奴隶再也不敢了呜呜主人。”
阮庭温热的掌心碰触在宣炀湿润的唇上,“不许弄伤自己,不许哭,听见没?”,阮庭看不到低垂着脑袋的奴隶的脸,一只手掐住宣炀的脸颊抬起,“我说的话,你听见没有,奴隶。”
“听见了,主人、主人!奴隶不敢了求您不要这么罚奴隶,奴隶知道错了主人,求您了。”
“再加一条,把嘴闭上。”,阮庭松开手走向墙角发抖的奴隶,“小年,把衣服脱了。”
“是的兰主人。”,小年不敢看那个被吊着的男人。那个男人明明被吊着,却比兰主人还要更凶,小年朝阮庭的方向躲了躲,“兰主人...小年害怕。”
阮庭蹲在地上,揉小年的脑袋,“小年不怕,你主人不是带你去过动物园吗?被拔掉牙齿的老虎、被锁在笼子的狮子,还有这一只…”,阮庭侧过身子让小年看见,“被吊起来的狼,都没有什么可怕的。”
“是、是的,兰主人。”,小年死死低着头,可这一只被吊着的狼一旦挣脱绳索就会瞬间将他咬死啊。小年不敢反驳阮庭,只好当鸵鸟。
“你主人想让你学什么?”
“忍耐。”,小年的脸红起来,“主人买下小年的时候,小年才刚来岛上还没有太久时间,很多都还不会。原本都是主人教的,不过主人最近要去外地,不能带小年,所以才...”
“好,知道了。”,阮庭揉了揉小年的头,从落地小推车上拿了两瓶药,递给小年,“喝掉。”,又走到宣炀身边,笑着吩咐,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宣炀能听清“奴隶,你再这么瞪着他,我就让他玩你,信么?”
“奴隶不敢了呜,求您不要让他碰奴隶。”,宣炀被阮庭喂着把手里的药喝光。
“好了。”,阮庭把大灯一关,转而打开一盏射灯、射在房间正中央,阮庭笑,“小年,游戏开始~”
小年被阮庭命令着跪在地上,双手各自抓住同一侧的脚腕,这样的姿势有些难受,小年微微一动,屁股就挨了一下,“唔!小年错了兰主人~”,小年下意识看向那个被吊着的奴隶,不明白他怎么一下变得很温顺,獠牙收起、连爪子也不见了。
“分心?”,阮庭手里的藤条“咻咻咻”抽在小年的屁股上,三声完,屁股上还是只有一条檩,“不许哭!”
“呜呜是,兰主人。”
“别那么叫他!”,宣炀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闷哼一声,又哑着嗓子说了一遍,“我不许你那么叫他!”,宣炀看着阮庭,泪水在眼眶打转,“主人,奴隶认罚,求您换一个、求您了,奴隶再也不敢擅自做主了主人,求求您呜呜,求求您。”,阮庭走向宣炀、揪住他的头发,狠狠扇了5下耳光,一点没留力。宣炀的嘴角破口,阮庭又把口塞强硬地塞了进去,下颚被撑开,宣炀的呼吸更加困难,“唔~”
“奴隶,你当我是死的吗?”,阮庭的指尖戳在宣炀的额头上,“你多发一个音节,就给我滚回公司去!听懂没...我问你听、懂、没?!”,宣炀的泪滑落,重重点了几下头。
“小年~药效起了是么,今晚很简单,撑住半小时不射,明天就奖励你~”,宣炀的眼睛瞬间睁大,什么明天?还有明天吗?!
“是的兰主人。”
“叫我主人。”,阮庭用脚踩住小年的头,眼睛看的却是宣炀,“我允许你这么叫我了。”
“是的主人。”
宣炀拼命挣扎起来,可他什么也没能挣脱,心里惦记着阮庭的命令,也不敢挣扎太大,怕再惹阮庭生气。
“呃~哈啊~主人~唔~呜嗯~”,小年觉得小腹燥热,性器开始流水,身后的小穴叫嚣着想被人贯穿,捅破、捅烂都行,“主人~求您~呜呜~小年求您用东西贯穿小年呜呜~”
“想要什么?嗯?”,阮庭的脸隐没在黑暗里,小年贪婪地望着眼前带着笑意的男人,“希望主人用肉棒捅烂小年的骚穴,主人…”,小年抬起手伸向阮庭,“小年求您的恩典。”
“好啊小狗,如你所愿。”,宣炀疯了一般挣扎起来,不要不要!不行!阮庭你是我的!不行!
阮庭走到小年身后,戴了手术手套的手涂满润滑液,“呃~”,小年舒服地哼出声,阮庭一根中指在小口里进出。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