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阮庭把躲在身后的宣炀往前拉,“叫人呀宣炀~我去把东西放厨房,你们俩聊。”
宣炀没吱声,被阮庭按在沙发上。阮珩见阮庭走了才开口,“还演戏呢?”
宣炀塌下去的腰挺直,“宣炀没有演戏。”
“跪这。主子在的地方,哪有你坐的道理。”,宣炀从沙发上直接跪到地上,阮珩横了一眼,“你敢伤害他,我把你的狼皮扒了。”
“我不会。但希望您别逼我太紧。”,宣炀垂下眼,把眼中的威胁全部藏好,“您把宣炀逼太紧…宣炀如果在主人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就不好了。”
“宣炀你!”
“大哥!你干嘛啊!”,阮庭把宣炀拉起来,“他怎么惹你了你要罚他跪?”
阮珩凶狠的视线在宣炀挂笑的嘴角一扫而过,“是他自己要跪的!关我什么事。”
“是,宣炀是奴隶,在主子们的地方没有坐下的道理。”,宣炀拉阮庭的手,“不关大少爷的事。”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阮庭按着宣炀的肩膀重新坐在沙发上,“大哥~你别不高兴了~那我以为宣炀受欺负了嘛~”
“他受欺负?他除了会受你欺负还能受谁欺负?”
“好好好,大哥,是我错,我错了行吗。”,阮庭一手牵一个往餐厅走,“大哥你坐这,好了,宣炀坐这。我去帮忙。”
宣炀瞥了一眼阮庭,看向阮珩,“您别为难宣炀,宣炀也会做您脚边的狗,大少爷。”
“我没有养狗的习惯。”,阮珩抿了一口茶,“更何况你不是条狗,引狼入室迟早自食恶果。”
“受教。可宣炀在主人面前只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而已。”
阮珩哼了一声,“藏好你的狼尾巴,不然我迟早把你杀掉祭天。”
“宣炀知道。”
“你们俩说什么呢~”,阮庭坐在两个人中间。
宣炀抽了一张纸巾替阮庭擦掉汗珠,“大少爷在训诫奴隶,让奴隶谨言慎行、小心服侍主人。”
“一说这个。”,阮庭牵住宣炀的手,“大哥~他不只是我的奴隶,我们在一起了!”
“嗯。”,阮珩拿起筷子,“吃饭。”
“谢谢大哥!”,阮庭轻轻地打了宣炀一巴掌,“叫人,你个笨狗!”
“大哥。”
“好了吃饭。”,阮珩见阮庭笑得开心,也真心实意笑了笑,“小庭,他如果负你,大哥帮你出气。”
“好!”,阮庭侧着脸啄宣炀的嘴角,“你听见没有?”
“听见了,宣炀不敢。”,宣炀哀求地在桌下扯了扯阮庭的衣服。
“吃饭吃饭,我饿死了。”
阮庭带着宣炀吃饱喝足,和阮珩告别。上了车,阮庭变了脸,“滚后面去。”
“主人…”,宣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乖乖到了后排,“主人,奴隶知错。”
“脱裤子,内裤留着。”
“是的主人。”
宣炀白皙的双腿被黑色的三角内裤衬得反光,阮庭发动车,吩咐:“到家之前射两次,第三次卡在临界点,我回家再和你算账。”
“是,主人。”
两家距离并不远,宣炀不得不加快手里的动作,不求快感,只求能顺利完成任务,宣炀用尽手段射了两次后,开始折磨自己第三次。
阮庭踩下刹车,转过身摸了一把宣炀被精液打湿的内裤,宣炀抖得厉害,“滚去调教室等我。”,自顾自下车,钥匙都没拔。宣炀拿好钥匙,咬住裤子,下了车一路爬进调教室。
宣炀背着手跪在地上,双腿大开,肌肉被绷紧,视线垂落在身前不远处。门被推开又合上,漏进来的冷风让宣炀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主人,奴隶给您请安。”
“嗯。”,不辨息怒、不怒自威,宣炀紧了紧身子,“宣炀,错哪儿了?”
“奴隶不应该自己罚跪。”,宣炀开口,“求主人责罚。”
“知道啊?知道可就好办了。”,阮庭当着宣炀的面按下电话,“是我,告诉客人,单子我接了。”
宣炀背在身后的手指攥紧,“什么单子?”
“啪!”,宣炀摆正脑袋,又是一巴掌。阮庭用了五成力,一巴掌接一巴掌,正反手来回扇,宣炀的呼吸逐渐加重、最后变成粗喘。阮庭停下手,冷哼一声,一脚踢倒宣炀,“把你的内裤塞进你的骚穴里。”
“是的主人。”,宣炀跪起来,腿开到性器快要挨地。宣炀用额头撑在地板上,一手掰着臀肉,一手不加停顿往里塞内裤,整条内裤塞进去,宣炀觉得身后满满当当。
阮庭扯宣炀的头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身前,“宣炀,我这几天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对不起主人。”
“啪!”,阮庭迫使宣炀的下巴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啪!”,还红肿的脸又被落下的巴掌印覆盖,阮庭越想越来火,他现在都不舍得罚宣炀跪,宣炀可好,上赶着在家里跪,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