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大点声儿,没吃饭么?”
“呜呜呜呜呜呜呜。”,宣炀半真半假地哭,是真的生不如死,“要不您给个痛快吧主人。”
“叫什么,嗯?”
“呃!哈啊!阮庭呜呜。”
“在呢。”,阮庭一边抽动,一边冷哼,“你还真是把我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奴隶不敢了呜呜。”
阮庭抽出手指,逼宣炀跪在沙发上,一条腿还要踩在沙发上,宣炀没办法只能照做,身后的肉刃劈开入口、将他的灵魂一分为二。宣炀的腰挺动数次射在沙发背上,阮庭忍了太久,也放纵自己射了,甫一射完,阮庭抽出性器又重新挺入,宣炀都怀疑身后的精液要从嗓子眼那挤出来,“主人,呜呜,饶了奴隶吧。”
“错哪儿了就求饶。”
“您说错哪儿就错哪儿了,呜呜,奴隶错了。”
阮庭的胸口贴紧宣炀的背,“宣总不是对我的喜好很了解吗,那应该知道我讨厌糊弄主人的奴隶哦~”,阮庭说完惩罚地挺了两下腰,宣炀撑在沙发上的胳膊颤得厉害。
“哈啊,呜呜。”,宣炀摇头,“奴隶不敢糊弄主人,奴隶是主人的,主人说奴隶哪里错,奴隶就是哪里错了。”
“我不吓唬你了。”,阮庭抱紧宣炀,“宣炀,你对我这么好,我该怎么还你这份情?”
宣炀的背一僵,又瞬间软下去,“随心所欲对我,不要内疚、不要自责。”
“你知道我得到了什么吗?”
“不知道。”,宣炀显得有些紧张,“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吗?”
阮庭的额头磕在宣炀的背上、磕了三下,极深地吸进一口气,“是你在岛上填的受训项目表。宣炀,原来你说的‘宣炀对阮庭,从来都是百无禁忌。’,是真的百无禁忌。可你怎么能这样呢,你怎么能这么不把自己当回事,我会难过的宣炀。”
所谓的受训项目表其实是从轻到重的项目自测表,而且分类分得极细。宣炀是被阮家送上去的,不是岛上的奴隶,按规矩,他可以自己选择受训的项目,而宣炀把所有的框都勾上了,从最基础的耳光、下跪,到中期的电刑、水刑,到后期的兽交、轮奸,以及连岛上奴隶都完全不训练的切割、剥皮,没有一项被他落下,小小的黑色对勾密密麻麻铺满了三张A4纸,这其中还会细分到比如“()轮奸:()3人以下/()3至5人/()5至10人/()10人以上/()20人以上”。阮庭拿到表的那一刻,他都想问问宣炀“你他妈的究竟是不是不认识字?!”,可他忍住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凶宣炀,他为宣炀做的,单是受训这一项就远远比不上。
阮庭没等来宣炀的任何反应,正想说话,宣炀吊儿郎当说了一句,“主人,那时候我不认识字,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就全勾上了。”
“...”,阮庭无奈,“你在逗我玩吗。”
“我以为这样你能舒服点。”,宣炀真心实意笑,“本来对你就是百无禁忌。”
阮庭原本有好些问题想问,他想问他“那些项目每个都训练了吗?”“训练的时候你后悔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他们有没有伤到你哪里?”,可临了,他一个标点都问不出来,这些问题无异于在宣炀的心口上撒盐,他得了便宜就合该卖乖,天皇老子来了都是这样的道理。阮庭还没开口,宣炀已经抖得开始摇晃,阮庭轻声安抚:“我不问,宣炀,我不问。”
“吓死我了。”,宣炀平静下来,“我都没想好该怎么...骗你。”
“宣炀,以后别这样,行吗?从前的一切,我不问也不去打听,这些我权当不知道,行吗?”
“好,你答应我的,你要记得这是你答应了我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宣炀以为藏得很好。
“我答应你。但是宣炀...”,阮庭离开宣炀,抽出性器,宣炀想转过身,被阮庭按住腰,“你别动。”,阮庭用湿巾擦了一下宣炀的屁股,“把精液排出来。”
“是,主人。”,宣炀来回推挤,将精液排出,阮庭就这么接着,然后把宣炀擦得干干净净,让宣炀坐下后,又去擦沙发上的精液,“主人,让奴隶来吧。”
“坐好。”,阮庭的脸沉着,宣炀拿不准阮庭什么意思,乖乖坐在一旁。阮庭擦干净,把湿巾对折丢进垃圾桶,扯了扯宣炀身上皱巴的衬衫,“我们谈谈。”
“...好。”,宣炀有些紧张,低垂着头也不说话。
“你看着我。”,阮庭等宣炀可怜巴巴望着自己才开口,“我受伤你是什么感觉?别说轻的,比如说...我胳膊断了?”
“你有一年就是胳膊断了,打篮球的时候,你跳到半空被人截下来,左边胳膊肘磕在地上。”,宣炀垂下眼,把眼里的冷意挡住,“我把害你受伤的人的胳膊也打折了。”
“啊?难怪我说他之后为什么再也不和一起打了,看见我就离我远远的。”,阮庭嗔怪道:“你有病啊,打人家干什么。”
“他害你受伤,石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