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宣炀差点从桌子上翻下去,后腰被阮庭抱着,“谢、唔呃、谢谢主人。”,宣炀知道阮庭加快手速是在催他,快感冲上来,打得宣炀人仰马翻,但还是努力说得清楚,“唔嗯!奴隶宣炀后、呃、后面的嘴馋、哈!唔~馋奶油,求阮、哈啊、求、求阮庭主人赏。”
“赏,必须赏。”,阮庭眼神暗了暗,恨不得把宣炀吃干抹净再扒层皮下来,“跪上来!”,宣炀爬上桌,桌面上冰冰凉,激得他轻颤,阮庭把奶油蛋糕推到宣炀面前,“自己喂,不是馋吗,多塞点。”
“是,主人。”
宣炀用手指刮了奶油往身体里送的时候,阮庭也没闲着,把自己的性器上涂满奶油,托住宣炀的下巴,“宣炀哥哥,我前面怎么说的来着?”
“您说要干烂奴隶的嘴。”,宣炀吞口水,“奴隶认罚。”
“那还不张嘴。”,宣炀努力上抬眼珠也看不见阮庭的神色,但他听见阮庭笑了,“快点儿~”,嗯,还撒娇了。宣炀张开嘴,打着旋儿舔,将性器上的奶油一点点吞咽干净,露出已经暴起青筋的本体,宣炀闭着眼睛轻哼,前后两张嘴都是奶油,甜死人了。
宣炀舔得认真,舌尖卷翘着划过性器每一处,连底下那根线都老老实实来回舔了数次,身后小穴是他自己进出的手指,他的手已经开始抖,大腿也无力发软,“嗯~唔嗯~”,阮庭松开他,眼神向下压着扫过来,宣炀只想臣服,宣炀想,这要是放在古代,他就能说“主子,奴隶为了您,肝脑涂地、死而后已!”,不知道阮庭是不是察觉了,压抑的眼神破开结印,争先恐后涌出欲望和贪婪,将宣炀的所有退路全部封死。
“宣炀哥哥~后面那张嘴准备好被干烂了吗?”,宣炀想说准备好了,可嘴边刚说出来一个准,就被阮庭按在桌上、腰背贴实,宣炀抖起来,手指软得像没长骨头,抓了几次也没抓住阮庭的手。阮庭笑,左手扣住宣炀的手,右手钳住他的胯,将性器往里顶,宣炀叫不出声,脑海里嚷嚷着想要更多。甬道里被胀得发痛,宣炀扭着屁股往阮庭身上靠近,大腿紧紧抱在怀里,阮庭抽出整根又重新插进。
“呃——阮庭~”
阮庭把手捂住宣炀的嘴,“别这么早求饶。”,宣炀用舌尖轻轻一顶阮庭的掌心,阮庭迅速抽回手在宣炀的屁股上打了一个巴掌,“色诱主人,罪加一等。”
“认、唔——认罚。”,阮庭开始顶弄,宣炀的脚趾先是打开成一朵花、接着内扣缩在一起。太慢了,有意为难宣炀似的,阮庭一下又一下缓慢地抽插,像是过山车的失重感,宣炀要疯了,“求您,求您快一点、求您。”,阮庭不理他,冰冰凉的手指尖在宣炀的身上纵火,点到哪里、哪里就燃烧出让他疯狂的欲望,“阮庭…”,宣炀的声音哑了,也不再装,眯着眼透露出一股盯上猎物不死不休的凶狠,“求你干死我,让我…呃啊!为你发狂。”
阮庭终于动起来,下半身进进出出带出不少奶油,奶油黏腻、糊在屁股上,宣炀顾不上那些,眼睛死死盯着阮庭,阮庭额头上开始出汗,宣炀咽下口水,他想帮他...舔干净。阮庭发现宣炀的分心,恶狠狠顶了几下凸起处,宣炀绞着手道歉,“对、对不起主,唔!哈啊!主人唔!饶、饶了奴隶!”,阮庭盯着那一处猛攻,全然不顾宣炀已经垂落的腿,宣炀想逃,可天大地大,唯独他被困在了这一方小台上,台侧是他如狼似虎的主人,“唔,主人饶了奴隶!”
“饶?”,阮庭也笑,“宣炀哥哥,乖乖的,我还能让你舒服点。”
“不,唔!”,宣炀被顶得腿软,竟然挣脱开阮庭,踩下桌子往客厅爬,爬了一路发现哪儿去不了了,还想回头,一转身,对上阮庭。
“怎么不跑了?”
“呜,饶了奴隶唔。”,穴口已经肿了,阮庭凶狠的动作让宣炀瑟缩,宣炀跌坐在地向后退,背撞到飘窗上,“主人饶命!”
阮庭蹲在地上笑,扯住宣炀的头发,“饶、不、了!”,阮庭拽着宣炀到沙发上,宣炀环抱着腿有些可怜地望阮庭,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惹了他生气,好在阮庭这一次主动讲了出来,“好哥哥,再拿前面的眼神看看我。”
“…奴隶不敢。”,宣炀抱住阮庭的手腕,“…我疼。”
阮庭气,但还是松开了手,“你不是不敢,你是知道那样才能勾引我!你这个!你这个!”
宣炀笑得一脸无辜,“可是奴隶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呢,阮庭哥哥~”
“…你死定了。”,阮庭不搞那些虚的,按着宣炀的脑袋往沙发上一推,“宣炀,这可是你先惹我的!”,阮庭把宣炀的腿扯到最大,宣炀大腿根的筋不停抽跳,阮庭不理,一根手指插进宣炀的穴里,“阿炀,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宣炀抿着嘴重重一摇头。
“呃——”,宣炀打起摆子,阮庭手指不断往外勾,狭小的入口阮庭还试图塞进一根凶器。宣炀怕了,阮庭的性器已经让他觉得费力,现在再加一根手指...宣炀的手搭在阮庭的手背上,“奴隶求主人怜悯呜。”
“说点我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