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阮庭勾起自己身上的精液,“宣炀哥哥,这是什么啊?”
宣炀羞得想死,阮庭什么也没做,只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他竟然射了,还弄脏了阮庭的衣服,“是奴隶的精液。”
“你应该自称什么啊?”,阮庭故意握着刚射精完的性器撸动,“说话~”
“是…是宣炀哥哥的精液。”
“宣炀哥哥这么容易发情吗?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宣炀哥哥射了,宣炀哥哥是什么?”
“…我,呃——”,宣炀急促地喘息,“宣炀哥哥是浪荡发骚的母狗,是主人的、哈啊、主人的母狗。”
“不对哦,宣炀哥哥的承诺书不是这么说的。”,阮庭笑,手上的动作更快,宣炀的腿被阮庭压着动不了,手也被阮庭拉到了头顶,“说给我听听嘛~”
“主人…”
“说!而且非要叫的话~要叫阮庭哥哥哦~”
宣炀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他曾经最擅长的偏偏就是表情管理,“宣炀自愿此生为奴、为仆、为牡犬,终身不悔、不叛,一切奉阮庭为先,以此为据。”
“哦,那牡犬是什么意思呀?”
“…是…公狗的意思。”
“宣炀哥哥怎么一会说自己是公狗,一会说自己是母狗,到底宣炀哥哥是哪种狗?”
“我…唔——宣炀哥哥是母狗,是牝犬,求您,饶了我。”,宣炀承受不住,睫毛颤得比身体还要抖。
“带感情说一句‘宣炀求阮庭哥哥操牝犬的骚穴’,我今天就饶了你。”,阮庭的手刮了一下宣炀的鼻尖,“看着我说。”
“主人…”,宣炀睁开眼睛,又湿又软,比女人的手还要更撩拨人,阮庭心神一阵荡漾,性器也硬得疼,宣炀感受到阮庭的变化,真心实意道:“宣炀求阮庭哥哥操牝犬的骚穴,求您。”,宣炀笑,“宣炀今晚一定配合阮庭哥哥。”
!!!
是可忍孰不可忍,阮庭回到房间取了一根藤条,指着铺满盘底的白瓷盘,“蹲这。”,宣炀蹲好,阮庭把宣炀的头按在自己的裤裆上,“不需要你一颗一颗排,抽一下排一次,你排得越快、挨抽也越少。”
“是,主人。”,宣炀的声音哑下去,透着难忍的气息。宣炀拉开拉链,一手扶出阮庭的性器,一手攀在阮庭的大腿根上,藤条已经抽在屁股上,咖啡豆砸在白瓷盘叮当响,宣炀含着阮庭的性器吞吐。
“宣炀哥哥~”,阮庭的眼睛眯着,情欲尽失,“你还能一心三用,你这里...究竟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宣炀的腰背一僵,若无其事继续应该做的事,好在阮庭也没有多纠缠,放过了他。
没过多久,宣炀“嗯”一声,阮庭知道他体内的咖啡豆排尽,一扔藤条,按着宣炀的脑袋往性器根部压,宣炀两只手虚虚扶着阮庭的腿,努力吞咽,“唔!咳咳!”,口水被带出口腔,挂在龟头上似滴不滴。宣炀抬起眼皮看向阮庭,伸出粉红一尖一勾,卷进口腔。
!!
阮庭觉得这谁再忍就是废物,将宣炀扯回房间摔到床上,“趴这!”,宣炀笑跪在床上,双手扒开自己的穴口,穴口泛着诱人水光,“说话~”
宣炀闭眼、红着眼哑声道:“宣炀求阮庭哥哥操牝犬的骚穴,呃——”,阮庭虽长了张娃娃脸,尺寸可完全不像个娃娃,看一眼都让人觉得紧张。阮庭抱着宣炀的腰,霸道地将性器往里顶,还有大半截顶不进去。
“扶着我,一条腿踩床上。”
“是。”
两人的声音都变得低哑,“呃——嗯——”,宣炀的手紧紧攥着阮庭的手腕,“太、太深了主人。”
“宣炀哥哥,叫我阮庭,我同意了。”
“哈啊、呜呜、呃嗯!!”,宣炀的话变得破碎,音节不断跳出,却拼不成完整的句子。阮庭冲撞得很,原本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阮庭不满意,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哈啊!主!!呜呜阮庭!是阮庭!呜呜!慢点呜!”
肠液咕唧咕唧响个没完,可阮庭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宣炀,他忍了这么久终于吃到宣炀,哪里肯这么简单放过,“宣炀哥哥,忍着,不许射。”
“是!呃!”
宣炀被阮庭推倒,侧摔在床上,阮庭拉住脚腕、抬起宣炀的一条腿,宣炀缩成一团被阮庭掰直腰背,“呃——阮、哈啊!太、太快了唔!慢点~”,宣炀的下巴颏跟着节奏一点一点,阮庭身上也开始出汗,宣炀早已经湿腻一片,“阮庭——哈啊~唔、太、太深了阮庭。”
阮庭却觉得还差得远,一边抽打宣炀的屁股,一边加快速度,宣炀剧烈地收缩穴口,差点吸得阮庭泄精。阮庭一步一步逼得宣炀爬到床的死角,“宣炀哥哥还要往哪跑?”
“阮庭、阮庭,饶了我,我忍不住了,唔。”,阮庭看了一眼在空中弹跳的性器,手握住,撸动几次而已,宣炀打起摆子,“饶了我,唔,我——呃!”,宣炀被阮庭逼出生理性眼泪,被阮庭掐软的性器又有抬头的迹象,“阮庭唔,饶了我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