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炀的唇抖起来,谎言被拆穿,他试想过很多场景,唯独不是现在这样,“四年。因为主…因为你又多念了两年研究生所以…”
“六年…”,阮庭的心被细细的线切割成好几瓣,刚被割开的时候不觉得有多疼,现在后知后觉疼得他发抖,“六年…你是怎么忍下来的。”
“你别哭,我不疼,我也没事,训练一点也不…”,宣炀没有办法继续编下去,训练苦不苦,阮庭比他清楚多了,“都过去了,阮庭,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
“你编啊,你接着编,你怎么不说了,你该和我说‘没事我不疼,训练一点也不辛苦,根本不需要忍’,你说呀,你为什么不说!”
“我不想再骗你。以后我不会再骗你,你问什么我都告诉你。”,宣炀快心疼死了,阮庭哭得眼睛发红,“别哭了,我求你,你别哭了。”
“我那时候只觉得奇怪,为什么每一周你都会消失一天,然后出现的第二天你的精神总是很差,我一直以为你和同学出去玩又或者是去看书,原来是回到岛上吗?!”
“也不一定…”,宣炀用指尖轻蹭掉眼泪,“每三月回岛上一次就可以,每周去的其实是俱乐部,俱乐部里也会有调教师在。”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宣炀,你就没想过说的谎迟早会被拆穿吗?”
“我想过,我想过很多场景,但每个场景都是你很生气地质问我为什么要说谎,你这么为我流眼泪,阮庭,我没想过,我现在宁可你是生气地质问我而不是因为我哭。”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阮庭毛茸茸的脑袋就贴在宣炀的耳朵旁,宣炀心里高兴,“我想呆在你身边,那些奴隶能做到的,我希望我也能做到,这样你…你才不会去找其他奴隶。”
阮庭因为哭了,声音低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你那个学弟…他进你公司了吗?”
宣炀嘴角的笑一下漾开,一路漾过心脏、最后漾到指尖,宣炀摇摇头,“没有,我告诉他我家主人不喜欢别人碰我。”
“你怎么能这么说?!”,阮庭支起小脸,“你不是最要面子了吗?”
“是啊,但你是我的主人,是我觉得骄傲的事情,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可你在公司…”
“哦,那个啊,那是因为主人心疼我不愿意公开我们的关系,想罚我又舍不得,所以我顺势给主人一个台阶下。”,宣炀满眼清明,“主人看见照片气成那样,却还是选了个不会有人经过也没有摄像头的死角。主人,奴隶心里都明白。”
“…”,阮庭的心思被拆穿,脸上一红,抬手在宣炀嘴上打了一巴掌,“一个奴隶这么多废话。”
“是,奴隶知错。”,宣炀的笑僵在脸上,剧烈地抽搐了好多下,“主人饶命。”
阮庭的两根手指插进宣炀的穴里搅动,还故意用指尖反复刮磨凸起,“还话多吗?”
“哈啊~不敢了唔~呃~哈啊~”,宣炀被折磨了一整天,现在敏感得厉害,阮庭专挑宣炀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哈啊~主人、主人饶~唔~饶了奴隶吧唔~”
阮庭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肠液,夹住宣炀的舌头在宣炀口中继续作乱,“嗯?宣总刚才不是话很多吗?怎么现在只会哼哼。”
“唔~嗯~嗯~”,宣炀一边摇头,一边讨好地舔净手指上的肠液。阮庭搅得宣炀口腔里疯狂分泌唾液,怕宣炀呛着,抽出手指,把口水全擦在乳珠上。宣炀的乳珠已经有些发紫,一碰就是一抖,“呃。”
“说‘谢谢阮庭哥哥’,我就给你解下来。”
宣炀的脸红成猴屁股,阮庭比他小,现在却要叫他哥哥,往常阮庭逗他,什么爸爸爷爷都喊过,他没有什么太大的抗拒,可“阮庭哥哥”,他实在喊不出,阮庭也知道他喊不出,所以才故意惹他。
“哈~别咬~唔~主人~奴隶错了~别、别舔!呃啊~呜!别、哈啊~不要呜呜呜~”,宣炀这下真的要疯,原本就肿胀敏感到极点的部分,连被冷风一吹都让他受不住,更何况现在阮庭又咬又舔的,“我说!我说!”
“快点儿。”,阮庭的眼睛亮得灼人。
“谢谢阮庭哥哥。”
“大点声,带点感情。”
“谢…唔…谢谢阮庭哥哥~”,宣炀的胸口极高地顶起,落回地上的时候,一侧的乳夹也落了地,“谢谢主人。呜呜呜呃!谢谢阮庭哥哥!”
“乖。”,阮庭的手指在另一侧上狠狠一弹,宣炀挣扎地差点将阮庭摔下去,“现在换一句让我听听~阿炀,你乖点,你说‘求阮庭哥哥操宣炀的小骚逼’。”
“…”,宣炀侧着脸看向茶几腿,“您杀了我吧。”
“确定不说?”
“确定。”
“行,我等会就给你这根东西里灌蜂蜜,然后用中空管撑开,再把蚂蚁放进去。”
“可以。”
“宣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