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宣炀说不上自己是恐惧多点还是害怕多点,“是奴隶说错了话,主人,奴隶知错。”
“宣总怎么今天总犯错?”,阮庭居高临下睨着宣炀,“为什么呢?”
宣炀额角跳了两下,想来想去觉得是最开始那些闲话惹阮庭不快,之后的这些都是叠加的迁怒,“主人,奴隶一而再再而三惹您生气,求您狠狠罚奴隶,给奴隶一个教训。”
阮庭的指尖顺着喉结绕圈,“你不知道为什么惹了我生气是吗?”
“…是。”
阮庭看了一眼表,“现在距离下班还有不到一个半小时,宣炀~一个半小时,够你找出原因吗?”
“够,谢谢主人!”
“谢太早了~”,阮庭眯了眯眼,“你明天请假吧,来不了公司了。”
宣炀头皮发麻,“是,求主人开恩。”
“开不了恩。”,阮庭揪着宣炀的领结,将他从地上拉起来,亲昵地替他整理衣服,宣炀比阮庭高一点,阮庭想亲宣炀,被宣炀扭头避开,阮庭伸手扯宣炀的乳夹,宣炀吃痛弓起腰,阮庭如愿亲上,还舔了舔宣炀的唇,“不让我亲?我偏要亲。”
“我脏。”,宣炀抿嘴,“不是不让您亲。”
“脏什么脏,谁会嫌自己的小狗脏?”,阮庭扇了几下乳夹,翻脸走人。真行,之前还没算完账,这下又把人给惹了,宣炀叹口气,跟着走了出去。
下班时间到,宣炀和阮庭约定的时间也到了,宣炀坐在椅子上问,“主人,奴隶能起来了吗?”
“嗯。”,阮庭看了一天电脑,脑瓜子嗡嗡响。宣炀走到阮庭身后给他按摩,阮庭懒懒道:“又不是用嘴在按摩。”
“是,主人,奴隶反省过了,奴…”
“老板您这是…”,方芳看办公室的门开着,以为宣炀走了,才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来。
“下午可能吹了冷风,头疼得厉害,宣总说他刚好会点按摩的手艺让我试试,却之不恭。”
“最近变天,您二位是得要多穿点。这是市场部下季度的企划案,我刚好下班顺便带过来。”
“谢谢,放我桌子上就行。”,宣炀没受半点影响,继续手里的动作,可阮庭已经坐了起来,“主人您…?”
“她听见了多少,需要去警告一下让她不要乱说话吗?”
“不用。”
阮庭讶异地看了一眼宣炀,“你不是最在意这点面子?”
“有主人在就行。”
“有病。”,阮庭靠回去,“我明天找她探探口风,你别担心。”
宣炀心说我又不担心,“是,谢谢主人。”
“去把门关了再回来继续说。”
“是。”,宣炀关上门重新站在阮庭身后,“奴隶反省过了,惹您生气有以下几个理由,第一…”
“啧,你这跟我汇报工作呢?还“以下几个理由”,你就和我说最重要的那个。”,阮庭推开宣炀的手,“我就给你一次机会。”
“是。”,宣炀垂着手站得笔直,“因为…奴隶抓了宁雅淇的手腕。”
阮庭笑,勾了勾手,宣炀弯下腰,双手贴着裤缝,“啪!”一声后是接连不断扇耳光的声音,宣炀就这么一直弯着腰被罚,没有求饶也没有动。
阮庭停下手,欣赏宣炀隐忍的表情,“你还真敢说。”
“奴隶…猜对了吗?”
“哼!”,阮庭抓起桌子上的钥匙,“回家!”,阮庭刚迈出两步,身后传来宣炀轻声叫“阮庭”的声音,“嗯?”,阮庭回过头,见宣炀拿着外套朝自己走。
“外面太冷了,把外套穿上。”
“宣炀~”
“是,您讲。”
“你这样,我都不想让你在外面工作了,就想让你呆在家里给我洗衣做饭。”,阮庭被伺候着穿好外套,指宣炀的外套,宣炀乖乖把自己的外套也穿好。
“奴隶愿意。”
“愿意个鬼!”,阮庭微微踮脚给宣炀系围巾,把他脸上的伤口藏起来。
“主人,这罚完还是您自己伤心,能不能就不罚了?”
阮庭一挑眉,“可以啊。”
“奴隶错了,和您开玩笑呢,惹您不快,求您重罚。”
“嘁。”
…
回到家,宣炀想伺候阮庭脱衣服,被阮庭轻轻打了一巴掌,“我没有娇生惯养到这一步。”
“我乐意惯着。”
“你说什么?”,阮庭从洗手间冒出一个脑袋。
宣炀摇摇头,“奴隶什么也没说。”
阮庭洗好手,站在门口等宣炀洗完,才收了笑意,坐在沙发上,“来,在这说。”
“是。”,宣炀脱光衣服跪下去,爬到阮庭面前,“主人,奴隶知错,奴隶...能解释吗?”
阮庭有些意外,宣炀从来不会主动解释,都是他逼他讲,有时候逼得厉害了,宣炀就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说一句“奴隶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