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庭忙着处理手上的工作,根本没时间搭理宣炀,宣炀坐立不安,扭动着腰也无济于事,阮庭清楚,但他不想管。
“主人…”,宣炀的腿来回蹭,也不能缓解身后的折磨,穴口连带着肠道又烧又刺痛,“主人…”,如果没有阮庭的命令,宣炀已经跪在阮庭脚边,“阮庭,求你,饶了我。”
阮庭勾起一抹笑,“不明白。我罚你了吗?”
宣炀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没有。”
“那不就是。”,阮庭看向手腕转动的手表,“宣总,这才过了27分钟,安静一点,别吵我。”
“是。”
方芳进来的时候发现宣炀的脸色很难看,与之对应的是阮庭看起来格外开心,“宣总,新星娱乐来人了。”
“好,请他们稍等。”,宣炀看向阮庭,阮庭没有抬头,宣炀看回方芳,“这样,请他们来我办公室聊。”
“好。”
过了一两分钟,门口响起说话的声音,宣炀低声哀求,“主人,奴隶能站起来吗?”,人已经进了门,阮庭才咳嗽一声站起来迎上去,“您们好,请您们这边坐。”
宣炀被解除了禁制,连忙起身和来人交握双手,“刚才结束一场会议,有失远迎,真是抱歉。”
阮庭端了几杯茶放在茶几上,“几位慢用。”,再也不看人,回到自己的座位继续手上的工作。
三个人坐在一侧净是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宣炀装得好,除了额头的冷汗没让人看出半点破绽,可没有破绽不代表真的没事。宣炀的冷汗一身接一身,肠道里颗颗粒粒的咖啡豆顶在肠道上,因着姜汁的刺激,宣炀的穴口控制不住地抽动,穴口一收,姜被带动着向内顶,咖啡豆受到挤压到处乱窜,时不时磨过那处凸起,循环往复,长久的折磨。
宣炀终于把人送走,转身几步往阮庭脚边一跪,俯身下去,“求主人开恩。”
阮庭坐得时间太久,腿有些酸,正好来了个脚凳,阮庭交叠双腿搭在宣炀的后背上,“嗯?”
宣炀知道阮庭这是气他将咖啡倒了一半给别人,“奴隶有错,不该该咖啡倒一半给其他人,更不该让人贴近,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偏阮庭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关我什么事?”
宣炀噎住,明明就是因为这个受罚,怎么还一副不介意的样子。宣炀的汗流进眼睛,被蛰得抖了一下,慌忙道:“对不起主人。”
“宣总好端端发抖?肾虚啊?”
“回主人话,被汗蛰了一下眼睛。”
“哦。”,阮庭把右脚悬空着放到宣炀面前,“宣总会舔鞋吗?”
宣炀是双手撑在地上的跪伏动作,阮庭才能搭着脚,可现在阮庭的脚悬空,宣炀背部姿势不变,只抬起双手托住阮庭的脚跟,伸出舌头开始舔。这姿势难受,全靠腰背的力量支撑,宣炀跪了没几分钟,额头的汗因为低垂着脸全滴在鞋上,刚舔净的位置又被砸出一朵小小的水花。阮庭搭在宣炀的背上的左脚微微用力下压,宣炀越伏越低,最后向前一栽,被阮庭踩住,“呃——嗯!”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吗。”,阮庭坐在宣炀的后腰上,“双手抱头,不要咬牙。”
“是,主人。”
阮庭的巴掌接连不断落在宣炀的屁股上,伴随着宣炀的闷哼声,怎么听怎么色情。阮庭像察觉不到宣炀语调的变化,越打越快,宣炀的双腿也越并越紧,“呃唔!”,宣炀的后腰拱动数次,闭上眼哀求,“主人,奴隶射了,求您责罚。”
“我允许你射了?”
“对不起主人,没有。”
阮庭起身坐回座位,用脚踢宣炀的屁股,“跪好!”,宣炀匆忙爬起来,打开双腿跪得笔直,“把你那根擅自作主的东西取出来我看看。”
“是,主人。”,宣炀拉开拉链,掏出性器,性器刚射完,还水光发亮。
阮庭取出一根白色的针样东西,当着宣炀的面从铃口插入,推完一整根,宣炀的性器完全挺立,阮庭扶住性器,屈起手指对着龟头弹了数次,宣炀的脸像是刚洗过,湿漉漉黏糊糊,“知道这是什么吗?”
“奴隶不知。”,宣炀咬着牙坚持回话。
“不知道更好。”,阮庭抽了两张纸完全擦干净宣炀的汗,又拿了一个极小的阳具,“张嘴。”,宣炀张开嘴,阮庭把阳具的龟头顶在嗓子眼,“合上。”,阮庭满意地看着宣炀的眉头紧锁,“下午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懂了吗?”
“唔。”
“滚回去工作。”
“唔。”,宣炀的手心全是指印,口中的这个是精液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随着含住的时间增加,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宣炀深呼吸,他快忍不住要吐了。
宣炀三个口各有各的折磨,性器里的那一根还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没有阮庭的命令,还在空气中竖着。但很快,宣炀就明白了那玩意的厉害之处。房间里开了暖气,性器变得越来越热,里面的那根东西也就越来越冰,而当宣炀用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