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只要你帮了我,往后二哥自是不会亏待于你。”潘锐放下狠话后,又温柔的说了一句。
然而这话落在薛蓁蓁的耳朵里,却万分的可怖。
脑海中又想起她曾经看过的画面,她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望着面前的男人,只觉得胆战心惊。
潘锐伸手,抬起着她的下巴,那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头粗糙的摩擦着,将她娇嫩的皮肤刺的有些疼。
“我给你三天时间,倘若我没有看到那两个人,往后便由你为我做那些事。”
潘锐说完,便离开了。
薛蓁蓁只觉得双腿发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
“呕——”一想到潘锐所说的那些事,她就止不住的干呕着。
“小姐。”翠儿心疼的望着薛蓁蓁,提议道,“我们去告诉夫人吧,夫人一定会为小姐做主的。”
“不能告诉义母。”薛蓁蓁摇摇头,脸色青白。
她怕她义母承受不了。
“那告诉老爷?”翠儿又道,“小姐总是被二公子这样欺负,如果不请老爷夫人做主,二公子绝对不会放过小姐的。”
薛蓁蓁原本并不想要将这事告诉任何人,可翠儿说得对,她一直备受潘锐的折磨,往后的事情她想都不敢想。
万一潘锐逼迫她做那些令人恶心的事情,她又该怎么办?
“翠儿,我们去告诉义父。”薛蓁蓁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决定了下来。
潘仁旗正在书房里听着手下的禀报,眉目露出深沉的表情。
“那边真的这样说,皇上在暗中调查私盐的事情?”
“千真万确。”
“吩咐下去,这段时日都给我小心点,谁也不能出任何岔子。”潘仁旗开腔,声线紧拧着,那张脸如同蓄上了一层寒霜。
“义父,您在吗?”薛蓁蓁来到书房前,见房门紧闭着,敲了敲门问道。
潘仁旗朝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连忙从书房的暗道里走了出去。
“进来。”潘仁旗正襟危坐着,朝着推门而入的人看去。
“蓁蓁见过义父。”薛蓁蓁对着潘仁旗行礼,语调柔柔软软。
“蓁蓁怎么突然来找义父啊?”潘仁旗笑着问道,语气始终温和。
薛蓁蓁抬起眼眸,一双眼睛里泛着水光。
她连忙跪了下去,“蓁蓁请义父为我做主。”
“蓁蓁快起来说话,同义父这样做什么?”潘仁旗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去将薛蓁蓁扶了起来。
“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告诉义父。”
“蓁蓁本不想打扰义父,也不想说这件事,可是……”薛蓁蓁说道,眼泪更是哗哗的落下,“可是二哥对蓁蓁……那般,蓁蓁很害怕。”
“锐儿?”潘仁旗似乎没有料到这事会跟潘锐有关系,面容一下子冷沉了下来。
“锐儿对你做了什么?”
随即,薛蓁蓁便将潘锐的事情说了一遍,但她没有说的很明显,有些不好明说的话,她也只是简单的掠过。
然而即使薛蓁蓁未曾说的那么露骨,潘仁旗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于是立刻勃然大怒了起来。
他拍着身边的桌子怒喝道,“这个逆子!看我不打断他的双腿,叫他成日里去那些勾栏瓦院,学了些不上道的东西。”
“义父息怒,小心伤了身子。”薛蓁蓁见潘仁旗发了这么大的火,也是吓了一跳。
“蓁蓁你放心,义父一定会为你做主。”潘仁旗宽慰了一句。
“义父,也许二哥只是,只是同蓁蓁开玩笑。”薛蓁蓁又道,声音很纤细。
潘锐始终是潘仁旗的亲生儿子,她也害怕潘仁旗觉得她大题小做。
虽然她是潘仁旗的义女,自小养在太守府,可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有些害怕潘仁旗。
潘仁旗望着面前的少女,眯起了眸子。
她这幅身子自小便被养的精致,鼓鼓的胸脯,腰肢纤细,红唇藕臂……比之一般的姑娘更要惑人。
他辛辛苦苦养大的,也绝非是为了给自己儿子嚯嚯。
潘仁旗挽起唇瓣,笑着道,“蓁蓁,你能这样想,义父很是羞愧。你义母当年生锐儿的时候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因此我对他纵容了一些,这事还是不要让你义母知道的好。”
“蓁蓁知道。”薛蓁蓁点了点头。
“你先回去,我定然会给你一个说法。”潘仁旗承诺道。
“蓁蓁谢过义父。”薛蓁蓁再次行礼,轻声的道,“蓁蓁先告退了。”
她转身,往外走去。
薛蓁蓁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步子迈的也很小,潘仁旗望着她的背影,很是满意。
“王管家。”
“大人。”门外走进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朝着潘仁旗恭敬的喊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小姐今年多大了。”
“小姐今年刚满十六。”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