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兄,你一直拉着我做什么?”
晚饭结束后,况凡拽着拓拔绫的胳膊不肯放。
“凌兄弟,咱们去我房间里唠唠嗑怎么样?”
看着他醉醺醺的模样,拓拔绫一度以为他是喝醉了,不过……在他拼命的朝着她使眼色的情况下,她想他应该是清醒的。
“好。”拓拔绫点点头。
也许况凡是想要跟她说来到这个世界的事情。
贺余风眯了眯眸子,望向着两人。
谢晏之同样,直接将视线投了过去。
在感受到那两道眼神之后,况凡连忙改话道,“咱们就在院子里,院子里唠唠嗑就行了。”
“为何?”这下换拓拔绫不解了。
那些事情是别人能听的吗?
“还是去你房中吧!”拓拔绫坚持道。
“不了不了。”况凡连忙摆手,谢晏之和贺余风的眼神让他害怕。
他还想多活几年。
“好吧!”拓拔绫无奈,只能随她去了。
两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了一会。
“况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一直这么瞪着你累不累啊?”拓拔绫打了个哈切,她实在是困得很。
“凌兄弟,你要记着,你是有妇之夫。”况凡深吸了一口气,语调有些沉沉的。
“嗯?”这话有什么深意吗?
况凡四处看了看,探过头去,在她耳边轻声的道,“你的秘密我已经都知道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同别人说。”
“你知道了?”拓拔绫紧盯着况凡,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
谢晏之同她在一起那么久,都没有发现她的身份,可况凡竟然只有半日的功夫,就已经发现了。
“你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是吗?”
“不会。”况凡认真的摇了摇头,但他的眉目紧锁着,仍旧纠结,“可是纸包不住火,你早晚有一日会被戳穿。”
“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
“凌兄弟,何苦呢!”况凡想不明白,“堂堂正正当个人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做海王呢?
“我也不想。”拓拔绫苦笑着。
如果她能够选择,她一定堂堂正正当个人。
“我知道贺兄弟和谢兄弟都是人间绝色,但是你……你已经有了凌夫人了,怎么能同他们纠缠不清?”况凡说道,直接将拓拔绫问懵了。
“我不是说看不起你的取向,但是你这样属于骗婚,要被拉去浸猪笼的。”况凡想着能拉一把是一把,趁着拓拔绫还没有太误入歧途,他一定要将她拉上来。
“凌夫人那么好,你莫要辜负她。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等等,你在说什么?”
拓拔绫无语!
“这事同那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她望着面前的人,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搞了半天,他们俩说的不是一件事。
而且,他认为自己脚踏三条船!!
她是海王吗她?就离谱。
“你该不会以为我……”
“凌兄弟,我知道你没什么坏心思,你只不过想给每个人一个家。”况凡压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也听不进去她的解释,直接截断了她的话。
“凌兄弟,你好自为之。”
他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一口气。
“不是,好歹听我解释下啊!”拓拔绫朝着况凡伸出手,但对方脚步匆匆,似乎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追着一样。
况凡走了,留下拓拔绫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翌日一早,拓拔绫顶着个熊猫眼从屋子里出来。
“咦,你国宝成精了吗?”
“拜你所赐!”拓拔绫咬牙切齿的道。
昨晚听了况凡的话,她做了很深刻的检讨和反省,然后发现她根本没有问题啊!
拓拔绫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然后就睡不着了。
连着两晚上都没怎么睡,她不成熊猫试问还有谁能当得起这个国宝。
“凌兄弟,你能想通,那真是太好。”况凡以为拓拔绫辗转反侧,思考了一整晚,这才熬成了这样。
说明他兄弟这人能处,有事她真会反思。
拓拔绫:“你脑补的水平挺高的,有什么技巧能够传授下吗?”
况凡压根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还很认真的解答道,“因为我从小就爱看各类书,所以脑子比较灵。”
“看出来了。”拓拔绫点点头。
况凡爱读书她是深有体会,否则他也写不出那么多话本子嚯嚯人。
首当其冲遭殃的大冤种就是她。
身边的侍卫都走火入魔了,连夜将她写进话本子里可还行?
想起这个,拓拔绫的目光不由的落在谢晏之的身上。
他拿走了自己的话本子,还没有还给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