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事情的经过后,朱由校十分的满意,按照叶向高的表现来看,多半是在想要给那些家伙洗白,再来一手转移矛盾,混淆黑白。
这是这些家伙最常见的手段,没想到这一次直接被人怼了。
“那两名军士士京营的?”朱由校问道。
“不是, ”那名锦衣卫摇了摇头:“是受陛下旨意率部回京的援辽兵。”
接着,那名锦衣卫把事情的经过有重新给朱由校理了一遍。
“朕知道了。”朱由校听闻后点了点头,说道:“下去领赏吧。”
“谢陛下!”闻言,那名锦衣卫一脸的欣喜。
等到那名锦衣卫离去后,朱由校身边的刘时敏出声道:
“还好皇爷有先见之明,要不然多半会有很多百姓被那叶向高带到沟里去!”
朱由校点了点头, 这叶向高还以为现在大明的百姓还是那么好忽悠的吗?朱由校可是为了这京城的舆论可是花了很大的心思啊, 又是立碑、又是邸报、又是请说书先生来讲解,还安插锦衣卫在民间来调动舆论。
“这还要归功于你啊,朕交代的事情,都很不错的完成了。”朱由校看刘时敏一样说道。
“皇爷,这里面魏公公也有很大的功劳,如若没有魏公公的帮助,奴婢也不能如此出色的完成皇爷交代下来的事啊。”刘时敏说道。
“刘伴伴,这就是舆论啊,刚刚你也听到那锦衣卫说的,那些百姓的们的反应了吗?”朱由校看向刘时敏问了一句。
“皇爷,奴婢听见了,那些百姓们都对那些被皇爷严惩的家伙恨之入骨!有的还觉得皇爷处罚轻了。”刘时敏答道。
“就要这样!”朱由校说道:“掌握好民间的舆论,要让民间的舆论要为朕所用!”
就在朱由校和刘时敏交谈时,魏忠贤小跑跑了进来:“皇爷, 成了!”
“什么成了?”
“就是皇爷您之前交代的鼓动百姓要朝廷向那些富商们增加重税的事啊。”魏忠贤看着朱由校说道:“东厂番子传来的信息, 很多百姓都聚集在一起要求朝廷取消辽饷,向着富商们征收重税!”
“局势能控制住的吗?”朱由校问道。
“陛下,局势是可控的。”魏忠贤答道:“那里面安插着不少的锦衣卫和东厂番子, 就目前来说,咱们安插这的锦衣卫和东厂番子成了那些百姓中的领导者了。”
只要皇爷想停止, 那么就能够停止。
“皇爷,是不是要借此机会,下旨增加商税?”魏忠贤接着问了一句。
“不,还不到时候。”朱由校闻言后,摇头拒绝。
就拿一点来说,自己的新军都没有练好,增加商税是还没有到时候。
要动手征收商税,自己手上必须要有一支可靠的军队才行,哪里不配合,就让军队去哪里搞“演习”!
“不过,魏伴伴,目前朕虽然没有增加商税的想法,但是这种事情不许停止,不仅不许停止,还要在大明境内都这样子搞!”朱由校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
“争取让大明的普通百姓都支持朝廷征收商税!”接着, 有对魏忠贤说道:“给朕讲讲详情。”
“奴婢明白。”接着,魏忠贤把现场的情况给朱由校讲了讲。
听完魏忠贤的述说, 朱由校大致是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普通百姓支持向商贾征收重税了。
要朝廷取消辽饷,改为向富商们收重税。
主要是因为朝廷增加辽饷,使得穷苦百姓生活压力增大,而商贾多是腰缠万贯之徒,向他们征收一点税,他们的小日子还是能够过得十分滋润的。
这也是朱由校认为的,不能只向底层的百姓征税,百姓兜里才有几个钱啊?像后世,普通百姓收入没有达到标准,都是不用交税的,一个国家的主要的税收来源,还是那些富人,想后世,有钱人补交的税款,都是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出来的。
还有就是晋商的卖国行为使得百姓们开始厌恶,之所以厌恶晋商,就是因为辽饷就是因为建奴而加派的,这些晋商向着建奴走私,为建奴输血,使得大明朝廷不能很快的剿灭建奴,而建奴一日不除,这就意味着辽饷就不会废止。
这使得众人都十分的厌恶晋商,因为底层的百姓家中或多或少都有亲人是务农的。
甚至这种厌恶还普及道了其他的商贾,认为这些商贾都是一些为富不仁之徒。
因为很多大明的打工人都被自家老板以各种理由克扣工钱,本来这些不满一直藏在心里,现在有人带头,心中压抑许久的情绪都爆发出来了。
必须要向这些为富不仁的家伙征收重税!
这里,朱由校看向魏忠贤问道:“他们中间有没有人喊要增加什么权益、要四个时辰工作制?”
“啊?”魏忠贤闻言,有些懵逼,不知道朱由校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摇头道:“并没有,他们好似是在宣泄对那些商贾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