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斗粗粮确实不很多,能够养活一家老小,这就是以工代赈了。
这半斗粮食大多数都是番薯之类的,绝对算得上是粗粮,但是这绝对算得上是救命粮。
整个陕西布政使司接连几个月,听闻的都是过“陛下万岁”之类的呼喊。
随着陕西布政使司的流民逐渐减少,朝廷派来的官员们开始重新分发土地。
之前因为各种各样的乱军乱匪打破了大量地主的堡垒,抢走了他们的粮食,金银财宝,还杀了他们的人,导致有大量无主荒地开始流出来。
朝廷自然不会把这些地再留给这些地主的后人,直接拿出来分掉。
这样的办法,甚至开始吸引了一些其他布政使司的百姓们开始向陕西流窜。
就现在这个世道,别的布政使司的百姓们,日子过得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能够活下来,已经成为了他们最后的希望了。
就在这种情况之下,甚至一些地方官府,甚至是百姓,开始自动组建出一些护卫队,驱赶别的布政使司的流民,严禁他们进入陕西布政使司。
半个月后,李长舟等官员直接被送到了京城。
绝大多数官员一家老小全部被斩首,绝少部分的确没有劣迹的被朱由校提以重用,更有区区一名县尉直接被朱由校提拔为陕西布政使司提刑使的情况出现。
当然,这是极少数。
这一次因涉及到的劣迹官员以及其家卷,还有其他的一些作恶者的爪牙,全部被朱由校下令处死,涉及的人足足有一万多,为首的李长舟更是直接被朱由校下令凌迟处死。
而洪承畴也被处死,因其指证有功,家人流三千里免死。
京城里面的百姓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了,他们都知道自家的陛下是个狠人,能杀光的绝不手软。
但是陛下也是个善人,如果不杀这些贪官污吏,他们的日子绝对不会有如此改善。
而这个时候的朱由校,早已不把心思放在陕西布政使司上面了。
他知道有魏忠贤还有三万军队在陕西布政使司,这个事情肯定能够处理的很好。
而朱由校最近做的这些事情,也让朝廷上的官员感到无比的头痛。
他们的官家竟然派人去到了南洋,购买了一大批无用的废纸。
他们听说,这一次朱由校购买的废纸,足足花了两千万两银子,这可把这官老爷们心疼得彻夜难眠。
整个大明朝廷,一年所有的税收加起来只有七百万两,这朱由校一下子居然撒出去两千万两,那就是朝廷三年的税收。
这两千多万两如果用到朝廷上,那对朝廷是一个多么大的改善,再也不怕发不出军饷,再也不怕没有银子救灾了。
这些都还好说,主要是这些银子如果到了他们自己手里,他们能贪一大笔。
这两千万两银子起码有一千二三百万两要进到他们的口袋里面,就这样的做法,官员们怎么可能不心痛?
朱由校对于这些官员的痛苦叫嚷通通都不在意。
因为他明白,就是官员再怎么叫,也都不会改变他的心思。
因为这些官员根本不懂得,他做的是一件多么一本万利的事情。
朱由校只恨这一次他们能够买的东印度公司的股票太少,如果能够多买一点的话,别说两千万两银子,便是四千万,六千万,八千万两银子他都得凑出来。
已经被打了无数次脸的孙承宗,再一次进入到皇宫之内,在见到了朱由校后,一脸的痛心疾首。
“陛下,这个事情不能够就这样弄了。”
“陛下您买的那玩意儿叫什么股票的,我跟那些蛮夷接触的多,他们那些东西在我看来,都是无根浮萍的东西。”
“宋朝时候以及我朝初时采用的会钞,恐怕也都是同样的东西,只要越印越多,那简直就是收割财富。”
“陛下,两千万两银子确实是不少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陛下您内帑里面的那一些银子,不出多少时日就会全部花光。”
“尤其我大明朝才刚刚过上了一些宽裕的日子,各地的灾害不断,都还需要大量的银子。”
“陛下,您真的不能够如此胡闹了呀!”
朱由校不太开心,因为孙承宗竟然是说他胡闹。
如果是别人这样说的话,他早就大耳刮子抽上去了,可是就是孙承宗发出此言,朱由校才给他几分面子。
“朕的事情你们不必管,你们朝廷上的臣子,自然而然只能够管你们朝廷上户部的银子。”
“这些银子是从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