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李长舟这些官员的近卫军军官,倒是了解一些事情的虚实的。
他自然不会被面前这个李长舟给唬住。
“你们做了什么事情?我们为什么把这城市守住,想必你们心里也清楚的很,又何必以我们多说。”
“你不如回去家中等着,等着陛下的圣旨到来,便知后续如何。”
“反正如今魏公公已经下了令,整座城池之内只许进不许出,莫要在此地再与我们纠缠。”
“兄弟们都是厮杀汉,脾气可不好,如果是李抚台与我们发生什么争执?发生了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可就得对李抚台说声抱歉了。”
“当然,若是李抚台命好,此事能够不伤你分毫,我们自然上门在于你赔罪。”
这李长舟还想再继续理论,甚至想直接冲出城门。
可是那边的近卫军士兵已经在步枪的前面加上了刺刀。
李长舟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刺刀,终究是个文官,还是一个爱惜性命的文官,便不敢再做纠缠,只能够退回府中。
其他所有的官员,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这李长舟的府上来回纠结。
“这一次的事情估计难了!”李长舟叹息。
如果预料的不差,他这一次可能会连跑也跑不了。
不多一会,管家从外面跑到这里来,脸上也是一片凄凄惨惨戚戚。
他对李长舟拱手说道∶“老爷,这个事情不行,我给那个守城的军官送了一小箱金子,可是那个守城的军官连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就把我们赶了回来,仆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军队将领。
李长舟闻言,便感觉到更加绝望了。
如果花金子都解决不了的事情,那恐怕这个事情就没有办法解决了。
不多一会,许显纯的主力军队也已经来到了城里面。
随后,大批的军队配合东厂的番子,前往各处的官员家中,把所有的官员及家人全部都给控制住了。
许显纯跟着魏忠贤一起来到了李长舟的府上。
此时李长舟的府上家丁也是严阵以待,李长舟一阵脸色铁青的迎了出来。
看着李长舟对魏忠贤大声喝骂道∶“你们打算干什么?我怎么说也是陕西布政使,没有来自陛下的圣令,你们擅闯我的府中,莫非是意图谋反不成!”
那魏忠贤冷笑一声,“恐怕要谋反的人并非是我们,而是你李长舟吧。”
“官家已经给你们下旨了,这陕西布政使司免了三年的税收,你们干的是什么事情?”
“各种各样的苛捐加税,陕西布政使司可谓是民不聊生。”
“哪里的沟渠没有饿死的百姓尸体,你们这样对得起官家对你们的重托吗?”
“尤其你们还敢派军队袭击朝廷军队,可想而知,你们是彻底想造反了,你以为你们的事情瞒得住吗?”
“那洪承畴已经招认了这个事情,你们的性命早已经保不住了。”
李长舟听到这话当场软了,两眼直冒金星,跌倒在地。
“那洪承畴分明就是污蔑我们,无非就是减轻他的罪责。”
“我们与他并无什么来往,何况你就是说破天,我也是陕西布政使。”
“没有来自陛下的命令,没有来自陛下的圣旨,你们想要抓,我那就是造反,我便是死了也不服。”
魏忠贤瞄了他一眼,这是死到临头还敢在此叫嚷。
说罢,魏忠贤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副圣旨,当场念了起来。
“陕西布政使李长舟以及麾下官员洪承畴等人意图谋反,责魏忠贤及许显纯将犯罪官员逮捕,待朝廷处置。”
李长舟已经绝望了。
许显纯一挥手,近卫军的士兵们一拥而上,将这些李长舟麾下的家丁家人以及李长舟本人都绑了起来。
此时的李长舟已经是呆滞,不多时李长舟又突然惊醒,开始拼命求饶。
“魏公公,我有很多很多的家产,很多很多的家财,只要你能帮过我们躲过此劫,我的家产都可以给你。”
魏忠贤瞄了他一眼,调侃的说道∶“你们的银子是很多,甚至比我魏忠贤弄了那么多年的银两还多。”
“以前我以为我魏忠贤贪的银子已经够多了,但也不至于随手就能给人家送两箱金子的份上。”
“而你们这家产嘛,咱家确实是很心动,只是咱家也不敢收,收了你们的金子,咱家可能就性命难保了。”
李长舟被带了下去,等到这二人被往外拖着时,想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