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这一种办法有点小家子气,朱由校是不太想这样说的。
但是这好像太急,有些不太老实了,原本还想给他点自由,现在觉得给他那么多自由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就为了区区一个宽宏大量,那怎么说也不值得。
既然这样,那干脆就一次性打断皇太极的嵴梁骨。
其实朱由校这样说,张桐还真有点不太相信。他今天白天明明已经看到了,那皇太极吓的尿都出来了,又怎么可能是伪装的。
可是对于朱由校的盲目自信,又让他不得不相信朱由校的这个做法。
这样他心里实在是异常的难受不?现在既然陛下已经下令了,那他就试一试又如何。
等到后半夜四更十分,张桐早已经带着一批东厂的历史来到了皇太极的府上。
现在看门的人都是东厂的人了,东厂的人早就已经收到消息,一等到张桐过来马上把大门打开了。
有一枚东厂的百户,带着这张桐以及手下的东厂的人,就往着皇太极的后院赶去。
这张桐越往后走也对这个事情感兴趣。
终于到了皇太极房门,张桐一挥手,一个东厂的百户债权一脚踹在门上,砰的一下把那门一下踹开。
这一下可彻底吓到里面正在熟睡中的皇太极。
张桐突然跑了进来,看到这个皇太极突然被惊醒,但又有几分睡眼惺忪的样子,一看就知道这狗东西刚才肯定是睡得好好的。
好家伙,原来今天白天真的是做梦,如果这今天早上不是装的,真的被吓的那个凄惨的模样,今晚上怎么可能睡得着。
但是这皇太极告诉他,他今天晚上就偏偏睡不着,还睡得香得很。
张桐竟然这个时候过来,皇太极彻底也蒙了,他怎么可能睡不好,今天他那副样子就是故意装出来的。
既然他做的一切事情都已经被朱由校发现了,那么他就必须要想办法保存自己。
身边这些侍卫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他自己活着就已经足够了嘛。
所以今天他那些侍卫被杀的时候,他其实心里也没有多难受。
那问题就在于他不难受也得装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原因很简单,他得告诉别人,他是懦弱的,他已经没有以前的雄心壮志,也没有以前的胆量。
然后晚上回来洗了澡躺在床上就演过就呼呼大睡了,只因今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就无论是演戏好还是别的人也好,他整个脑子都在活动,受尽了各种的惊吓,倒也是累得很,怎么可能不困呢。
没想到这后半夜竟然又遇到这么一桩事情,就张桐突然踹门进来的时候,这皇太极还在二点,真的又吓尿了。
张桐看到这厮竟然是骗他的,心里大恨,好一个狗东西。
张桐这人从小在宫里面长大,不知道见过多少尔虞我诈。
小朋友他脸皇太极是在周二都没有看的出来,可见着皇太极狗东西真不是个好东西。
这皇太极就有点发虚,赶紧穿鞋下床,来到了张桐面前,向他行了个礼。
问道∶“张公公怎么三更半夜了还专门来到在下的宅子?”
“如果是真有什么效劳的,派人来传一声就是了。”
“别说三更半夜了,什么时候我都可以为你办妥,又何必劳烦张公公亲自跑来一趟呢。”
那边的张桐擦了手指着皇太极大声骂道∶“好一个狗东西,陛下说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都是骗咱家,人家还不相信。”
“如今一看你这狗东西睡得那么好,如果说你这狗东西不是骗我的,那谁都不相信。”
“好啊,既然你那么会演戏,那来人呀,把这狗东西给我带走。”
皇太极听到这话也是彻底慌了,他只是顾不上太多,一边挣扎着一边大声叫∶“张公公,你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我在家里睡觉都还犯法了吗?我可没有做什么事情,我的护卫都被你杀光了,你还想怎么样?”
这张桐哪里管他,拖着他就往外走,随后一把把他押上了马车。
马车启动之后就朝着锦衣卫衙门那边出发,不多时就已经感到了锦衣卫的衙门。
这张桐睡醒下来一名锦衣卫的千户观走了出来,唉,朝着这张图横了个脸,如今这田尔耕不在京城里面,许显纯兼任着锦衣卫同知也带兵去了西边。
这算来算去的,留在京城里面最高的官员竟然就是一个千户了。
“张公公怎么特意来到这里?有什么事情派人过来通知一